輾轉反側在夢中出現了幾天的氣息,此時終於再一次擁入懷中。
靳曜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懲罰她,還在懲罰自己。
他只能收緊手指,拼命掠奪她唇齒之間的美妙滋味。
「嗯……靳……靳曜天,你……你放開……放開我……」艾寶貝的臉頰被他的大手鉗住,只能被迫微微昂着頭承受他的侵犯和掠奪。
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帶着暴怒的懲罰性質。
他似乎沒想過要跟她溫存,只是純粹的想羞辱她而已。
艾寶貝感到羞憤,反抗不動,那就兩敗俱傷好了!
她突然合攏牙齒,狠狠的咬下去,重重的刺痛伴隨着血腥味兒立刻在唇齒之間蔓延開。
暴虐的親吻終於停下了。
靳曜天抬起頭看向她,一雙眸子裏是毫不掩飾的殘酷和暴怒。
他的舌尖被咬破,收回去的時候擦過兩人的唇瓣,都留下了淡淡的血跡。
艾寶貝在羞憤之中,這一口咬的很重。因為兩邊的臉頰都被掐住,她下口的時候,不僅咬到了靳曜天的舌頭,也咬到了她自己口腔兩邊的嫩肉。
她這會兒滿嘴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兒,心裏又委屈又難過又生氣,只瞪着眼睛看靳曜天,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看着她嘴唇上的血,靳曜天的眼神閃了一下,瞬間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他轉回目光,前座的助理已經非常有眼色的遞了紙巾給艾寶貝。
「謝謝。」艾寶貝接過紙巾,小聲道謝。
助理哪敢多說什麼,當即轉回頭。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艾寶貝疊起紙巾,將嘴裏含着的血吐出來。兩邊腮幫子都咬破了,這麼一吐,白色的紙巾上立刻暈染開一團血跡。
靳曜天看似轉回了目光,實際上依舊注視着她的舉動。眼角的餘光看到她吐出那麼多的血,當即皺起眉頭,「艾寶貝,你現在就那麼反感跟我親近?」
艾寶貝看都不看他,將紙巾收起來,抹掉臉上的眼淚,道:「我要下車。」
「他們的車都已經開走了,你這時候下車怎麼去酒樓?」
「不用你管!」艾寶貝抿着嘴唇,眼淚又掉下來了。
他怎麼能這麼欺負她?即便她在他的眼裏從來都只是一個玩物,她也有她的自尊和驕傲,他怎麼能這樣羞辱她?
心口刺痛,難過的她只想快點從這個男人身邊逃走!
不要再見了!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靳曜天皺眉,對前面的司機道:「先去醫院。」
「不……我不去醫院!」艾寶貝立刻阻止,「靳曜天,我只想下車,求求你讓我下車吧。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不要再管我了。」
她現在難過的要死,只想快點離開。
聽到她這麼說,靳曜天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怒氣,瞬間又躥了上來。
「艾寶貝,你當你自己是誰?」靳曜天冷冷的看過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以為你有資格喊停?當初簽的協議,需要我再拿給你看看?」
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艾寶貝詫異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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