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艾寶貝才試探着開口,「曜天,就算我想過謀殺我們的孩子,但那也是謀殺未遂嘛。你……你能不能別生氣了啊?」
「謀殺未遂?」靳曜天冷笑一聲,抬頭看向她,「艾寶貝,聽你的語氣,謀殺未遂,你好像還挺遺憾?」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敢用我的節操做擔保。」艾寶貝立刻舉手,就差指天發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你沒有節操。」靳曜天冷冷的扔下這句,打開門出了臥室。
「哎,真頭疼,到底要怎麼順毛才好嘛。」艾寶貝看着關上的臥室房門,有些苦惱的撇撇嘴角,都怪那個林希倩在她面前胡說八道,不然她怎麼可能會去醫院。
艾寶貝正在苦惱,關上的臥室房門又打開了。
靳曜天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砰』一聲關上房門。
艾寶貝被這震天響驚的一跳,心臟砰砰的加速,「曜天,你幹什麼啊?嚇死……」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冷酷着一張俊臉的男人闊步走過來,猛的將她推倒在床上,傾身壓了上來。
「曜天,不行,我懷着寶寶呢,不能……唔……」艾寶貝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身上的男人盡數吞進了嘴裏。
靳曜天清楚她口腔之中的任何一個敏感地帶,舌尖猶如撩撥琴弦一般或輕或重的掃過。
艾寶貝在這方面,永遠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兩下就被他撩撥的身體發軟,不由自主的伸出雙臂環過男人的脖子,同時抬高上半身,貼緊了男人寬闊的胸膛。
靳曜天或許是真的為了懲罰她,只在邊緣撩撥,不肯一下滿足她。
艾寶貝被撩撥的火起,嬌軀不停的蹭着他,嬌弱無力的看他,「老公……」
靳曜天的眸色霎時變深,混着怒火與,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
艾寶貝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場懲罰性質的性一愛,但沒想到除了親吻粗暴一點之外,真正進入時,身上的男人卻出奇的溫柔。
這樣的溫柔似乎包含着無盡的柔情和寵溺,似乎剛才在醫院猶如閻王一般的冷酷兇殘,不過是她的幻覺一般。
風歇雨停,艾寶貝已經累的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靳曜天雖然極盡溫柔,但持久力依舊強的嚇人。
艾寶貝枕着他的胸膛,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嘟嘴道:「你說我每次都是一樣的手段,不曉得耍新花招,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每次都只曉得用這個方法來懲罰我。」
「這個方法效果最好。既然有這麼有用的辦法,我為什麼還要費心去想其他的。」靳曜天枕着自己的雙臂,微微挑眉看着趴在身上的小女人,一場極致的歡一愛,讓她蒼白的臉色恢復了紅潤,顯得俏麗又漂亮。
「詭辯。你最狡猾了。」他們兩個鬥嘴,不管有理沒理,最後都會變成他有道理,她從來都是落敗的那一個。
靳曜天放下右手撫上她的纖腰,輕輕的來回撫摸。
艾寶貝立刻警惕的按住他的手掌,「不許來了啊!我現在懷着寶寶呢,不能再做了。」
靳曜天順勢在她的腰上捏了一下,引得艾寶貝嬌呼一聲,才道:「我問過余醫生,他說輕柔一點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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