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鑒黃師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由m國紐約飛往z國上海的ma960客機於今日凌晨兩點在太平洋上空,與地面通訊中心失聯,機上包括9名機組人員,共搭有260人……。
(真心祝願,馬航mh370的所有乘客,都能像本書的主角一樣,在另外一個時空,另外一個地球,好好的活着…這個迷一樣的宇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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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從一年前你出過車禍開始,就感覺你變了不少!」
一間不大的房間裏,裝飾簡單便只有一張長桌子,桌子上擺着兩塊電腦顯示屏,和兩把電腦椅形成正比。
房間裏更是充斥着一股泡麵的味道。
椅子上坐着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六七十歲左右,少的嗎大概20歲左右。
「是嗎?沒有感覺」獨孤破心中一驚,不過嘴上卻是說道:「我說大伯,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嘛總會成長的不是嗎?」
老人隨後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是啊,你倒是長大,而我卻是老了。」
獨孤破內心亦是微微一嘆,「何止是變了一個人啊,其實就是換了一個人」。
現在獨孤破算是明白,這個宇宙真的是一個多重的平行宇宙,就比如現在他現在所處的地球,已經不是他原來的地球了。
姑且算上一世吧,獨孤破是湖南省湘江市人,家境算的上是中層階梯吧。不過他在湘江市算的上是小有名氣,原因無他,他曾以全省第一,全國第二名,被清華大學錄取。也因此在那段時間,上過幾次當地電視台。
大學畢業後.心高氣傲的他拒絕了,來自世界第一學府伸來的橄欖枝,毅然下海創業,憑藉他過人的膽色,新奇創意和一股不服輸的勇氣,只用了五年時間,當初從青年創業基金,獲得的一百萬本錢,也翻了幾十萬倍,才剛剛三十歲的他,身價竟然高達一千億美金,因此榮獲年度十大青年傑出代表人物,同年還登上了美國時代周刊。
然而正當他如日中天之時,卻突然對外宣佈,他將辭去自己親手創建的世虹集團首席執行總裁之職位,並將自己手上所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無償轉讓給自己未婚妻方虹婷,並同時宣佈和方虹婷解除婚約。
當天是世虹集團在紐約上市的第二天,世虹一在紐約上世股價便是一路暴漲,才一天時間,世虹價值評估竟然高達八千億美金。
然而一路高歌猛進的世虹,才在剛上世的第二天,獨孤破也就是世虹的創辦者,宣佈將離開世虹。這個消息一出,在股市上猶如引爆了一顆原子彈。隨後各大新聞電視台,紛紛進行了各種報道猜測,各種陰謀論,各種內幕佔據了各大媒體頭條。紛紛想要採訪獨孤破,但獨孤破便如人間消失一般。
作為世虹的靈魂人物獨孤破的離開,對於世虹的投資人來說,這意味着什麼,他們自然清楚無比。
隨後紐約各大證卷交易所,都被驚恐的股民們所佔領,紛紛拋售手中持有的世虹股票。一時之間各大銀行,交易證卷紛紛陷入癱瘓…。
從沉思中回過神的獨孤破,抬頭向老人望去,他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嘴角微微上揚道:「大伯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老人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腦看,別看他年齡大,但是此時的他,卻是神采奕奕雙目精光,一點都看不出老態,老人隨口道:「問吧!」
獨孤破當下嘿嘿笑道:「大伯你好歹也是傳說中的得道高人,你當一個鑒黃師,真的好嗎?」
那老人顯然對於獨孤破打斷他的工作有些不爽,當下轉過頭來,望着獨孤破語重心長的道:「小破啊!這你就不懂了,職業不分貴賤,我們要有職業信仰,和敬業精神。」
顯然對於獨孤破的不長進,老人頗為失望的道:「鑒黃師,這是一個多麼高尚偉大的職業。」說到這老人神情嚴肅的望着獨孤破道:「現在黃色視頻,赤史動作片如此泛濫,什麼電梯門啊,廁所門啊,甚至小學門,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我國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因此作為鑑黃師中光榮的一員,我們有責任也有必要的堅守在掃黃的一線戰鬥中。」說完還一臉的神情嚮往。
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獨孤破也是微微愣了片刻,這高尚偉大愛國,都被他給扯上,瞬間把鑒黃師推上了一個無比神聖的高度。
獨孤破搖了搖頭,這老頭也太過無恥了,這鑒黃師,說白了就是一個坐在電腦前看各國動作片的精彩表演而已。
獨孤破也懶得揭穿他,怎麼說他也是他這一世唯一的親人。
獨孤破因為繼承了原主人的記憶,讓他自己的性情也隨之有些大變。
現在獨孤破所在的地球,不過是多重宇宙的產物罷了,在這裏被蘋果砸的不是牛頓,而是牛浪,電燈發明者不是愛迪生,而是白史笵,這裏的中國不叫中國,而是叫華國,也沒有日本而是叫赤史國。
華國的歷史和地球上的中國歷史完全分流,這裏的歷史自三國開始,便與中國歷史完全背道而馳,就好像一個路口,一個往右,一個往左,在神秘的宇宙中有了各自的軌道,各自的命運。
在華國的歷史中,三國爭霸里,最終以劉備統治的蜀國,平定魏國和吳國,歷史也從這一刻完全分流到不同的方向。
至於是誰分流誰,對於獨孤破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知道這一生便要在這裏度過,不可能在回到原來的地球。
獨孤破是天河市的一名普通的大二學生,自小父母雙亡,從小跟着大伯獨孤風生活。也正因為在如此家庭成長的兒子,性格頗有點內向,平時在學校也好,在家裏也好,都是惜字如金,導致在學校里也沒有什麼朋友,女朋友更是不要想了,不過還好他知道用用五姑娘減壓,不然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怕是要被憋死了。
當然這些只是他的表面身份,其實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孤獨家其實是一個古武世家,用獨孤風的話說,獨孤家曾有先祖武破虛空飛升成仙。
對於這點有獨孤破倒是嗤之以鼻,作為一個現代的文明人,他自然只相信科學,對於什麼鬼神自然不相信。
他大伯獨孤風,是獨孤世家第三十八代家主,他作為第三十九代唯一的傳人,自然從小就被獨孤風重點培養,什麼拳掌刀劍那是樣樣俱全,這些便就是獨孤破從小的經歷。
獨孤破對這個前身無語的很,同時也對獨孤破的童年感到悲哀,攤上這麼一個變態的大伯,仔細想想他能堅持到現在不變成神經病,都已經算得上組上積德了。
上一世他獨孤破大部分時間都是花在學習和創意中,導致錯過了不少的青春年華。這也是金錢無法購買的了得,如今這次上天讓他在另外一個世界重生,還擁有一個剛剛年滿二十歲的青春年華,這如何讓他不興奮呢。
上一世的獨孤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早已厭厭倦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他決定這次要好好的享受自己的青春人生,不能辜負自己重活一次的機會。
看着獨孤風繼續工作,獨孤破也無聊的上網逛逛論壇。
「又是這個遊戲,」這一年來獨孤破對於這個遊戲,倒也不陌生,遊戲現在論壇上,和各大新聞基本常年報道。
不過獨孤風,卻是不讓他玩。說什麼玩物喪志,等把家傳的獨孤九劍學會了,才放他自由,至於獨孤九劍,獨孤破也只能用巧合來形容。
從小在他的淫威壓迫下,以前的獨孤破自然非常害怕他。
而他自己卻是沉迷在(江湖)遊戲名字)中,不能自拔,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過此時的獨孤破,已非昔日的獨孤破了。
「小破啊!你傷已經養的也差不多了,該回學校了。」獨孤風邊跟獨孤破說,但是其眼睛還是不離電腦屏幕。
上次的車禍,獨孤破傷的比較嚴重,於是休了一年的學,現在剛好正直秋季開學報名。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報名。」
看着非常敬業認真工作的獨孤風,獨孤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大伯,泡麵沒有了。」說着獨孤破搖了搖擺放在桌底下的空箱子。
獨孤風很不舍的把目光從電腦上轉移到獨孤破的身上,皺着眉頭道:「怎麼會呢,我記得這箱面才剛買沒幾天啊。」
獨孤破無奈道:「大伯您老,日理萬機,為國家盡職盡力,一些小事自然不會在意,自然就不會記得了。」
「好了好了,錢包在我外套的口袋裏,你自己去拿,不過回來要記得給我多打包些雞翅啊。」
「知道了。」
獨孤破應了一聲,便從凳子上站起來了。
看着獨孤破飛快的走出去,獨孤風沖這着他背影道:「小心點,傷才剛好…」
「砰!」回應他的是關門聲。
「這小兔崽子。」獨孤風撓了撓頭疑惑的道:「明明才買了沒有幾天,難道真的是我老了,記憶力減退。」
「唉!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接着獨孤風繼續投入到掃黃的一線中去…
獨孤破從客廳的衣架上的外套中取出了一個棕黃色錢包。
「哎呦」拿起來還是挺沉的,應該有不少吧,想着獨孤破便連忙打開錢包。
整整三千多,沒有想到這老頭錢不少嗎。
獨孤破心虛左右看了看,接着直接拿走兩千,看着手中二千塊錢,獨孤破暗自好笑,想想前世一天隨便花都是幾萬數十萬的花,現在拿個兩千塊錢都得偷偷摸摸。
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接着他便從廚房裏提起一包黑色帶子,便偷偷溜出門。
「呼!」
直到關上房門,獨孤破才出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可把他憋壞了,平時他拖着拐杖,最多也只能在小區裏頭轉悠。
「咚咚…」一陣高跟鞋與地板磚的敲擊聲從樓上響起。
讓剛準備下樓的獨孤破,不由自主的順着聲音向上望去。
「我靠,這…」
只見一個身着黑色連衣裙身材高挑美女,踩着一雙最起碼有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正從從樓梯上走下來。
這一下子吸引主了獨孤破的眼光,這獨孤破差不多悶在家裏一年了,沒有見過什麼漂亮的美女,此時那高跟鞋仿佛踩在他的心上一般撲通撲通直跳。
從下往上看這黑色帶着蕾絲花邊的裙擺,隨着這美女下樓的動作,也跟着擺動,群內春光乍泄,沿着高跟鞋向向上看去,一雙黑色絲襪直接包裹着這雙完美細腿,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
「好腿!」
獨孤破心中自嘲道:「這是怎麼回事,好歹自己也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啊,前世什麼美女明星沒有見過啊,今天怎麼就有這麼大反應。
「不對,不對,這股欲望,是從內心深處發出的,莫非…」想到這獨孤破馬上搜索大腦中的記憶。
原來是這樣,這女孩之前的獨孤破,見過幾次,便已經被這女子迷的神魂顛倒,不能自拔。
原來是這個魔種所作怪,找出原因,倒是讓獨孤破的一顆浮躁的心平靜下來,此時獨孤破望向那女子的眼光,已如看見了一個很普通的女子那樣自然。
隨着那女子走近身前,借着樓梯的燈光獨孤才算是看清楚了她的面貌,一頭長髮及腰,發梢微卷,染着淡淡的咖啡色,長着一張網紅臉,畫着淡妝,可以看着出來,肌膚非常白亮,大眼睛高鼻樑,特別是在她嘴角的左上邊,有着一顆小黑痣,這樣再配合一身黑色性感的連衣裙,樣子特別勾魂嫵媚。
這也難怪之前的獨孤破,才見了這女孩幾次面,便不可自拔。
「哼!」一聲冷。
讓獨孤把打量她的眼光給收回來,並往退讓了幾步。
那女孩顯然早已經發現了獨孤破的不軌眼光,連忙用手壓着黑色裙擺,在和獨孤破交錯之時,用着細不可聞的聲音道:「流氓。」接着踩着恨天高,噠噠…下樓而去。
雖然聲音小,但獨孤破還是聽的真切,暗自無奈,但也沒有辦法,這具身體才剛剛滿二十歲,自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點衝動也屬於正常,更何況目前還是個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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