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覺得額頭有些脹,兩個女人的戰爭,已經夠他煩的了,怎麼又多出了一把聲音?
不過還好,這把聲音並非是女聲,而是低沉帶着磁性的男中音。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快步走來,身後跟着兩個類似於助理秘書似的女人,還沒走到白秋的跟前,就已經伸出了手掌,像是有些渴望跟白秋握手。
這是迎接特別貴賓時的舉動,在商場上,只有當遇上身份極為貴重的大人物時,才會做出這種迎接方式。
「我去,那不是夏氏集團的夏總嗎?」
「白老師,他的是那個年輕的孩子?我之前還以為他是歐陽林的秘書,沒想到,居然有這麼深厚的背景?」
「一個老師,能跟夏總有什麼關係?不過這老師,也未必太年輕了些。」
「這個可難,有些指標,還真需要有特殊的關係和背景,要不,歐陽林能那麼吃香?」
「只是這個孩子,也未必太奇怪了?年輕輕輕,滿頭銀髮?出席這種場合,也不知道把頭髮染回黑色,想必是個官二代吧?」
本來被眾人遺忘的白秋,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這一切,只因為夏總做出來的特殊舉動。
之前李貞跟霍安貝起爭執的時候,多數人都聽出來了,是因為這個銀髮青年的原因,不過對白秋的關注,也僅限於此。19樓濃情 19luu.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爛大街,情·愛這種事,也不外如是,這種場面他們見多了,但能引起夏氏集團老總這般重視的禮儀,這可不多見。
這個青年背後的能量,估計相當巨大啊!
白秋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時間,並沒有想起來,等周圍的議論聲傳來,這才猛然想起。
夏重,夏紗的乾哥哥,夏末陽的乾兒子。
夏氏集團是廣都的十大集團之一,業務遍及全國各地,在這個拍賣會裏,自然是最引人關注的人物,而夏末陽之前覺醒了異能,照規矩應該退出夏氏集團的管理工作,這麼來,夏重便是夏氏集團的新總裁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叫夏重吧?你好。」
白秋伸出手,夏重握緊搖了下,然後才鬆開笑道:「沒錯,白老師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當真是榮幸得很啊。」
這時,議論聲再起。
「沒記錯?呵呵,這官二果然就是官二,這逼裝得,我給滿分。」
「666,夏氏集團的老總,看來也沒被放過眼裏,還好剛才沒自討沒趣,上去貼冷屁股。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得了吧,夏總沒出現前,誰會在意這銀髮青年?不過都把他當成了歐陽林的秘書,一個白臉而已。」
「估計真的大有來頭,要不,也不值得夏重這般重視。」
雖然周遭的議論聲很,但以白秋的耳力,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卻是不在乎這些,而是淡然地看着夏重,「夏叔身體怎麼樣了?」
夏末陽已覺醒異能,身體自然是好是很,白秋這句話的意思,是問夏末陽在覺醒之後,生活發生了什麼改變。
「爸的身體好得很,最近一直出遊在外,想好好看一遍華夏的大好江山,享受一下生活。」
夏重表情微動,便明白了白秋的意思。
覺醒異能之後,享受相師的生活,尋龍穴嗎?
白秋微微頭,身具李家相術,但卻一直未能施展,現在終於邁入了相師的門檻,自然心癢難耐了。
「白老師,你對這次的拍賣物品感興趣?只要是你看上的,便當作是夏氏集團送你的酬禮,請不要推辭。」
夏重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全場轟然,這得有多深的背景,才值得夏重這麼不計成本地討好?
這種私人拍賣會,雖然規格不算太高,但每件物品拍下來,最少都是以百萬計,而且其中更是有件以千萬起拍的物品,照以往慣例,最後的成交價,必定是逼近『億』這個數字。
若是這個銀髮青年不懂規矩,見一件要一件,這就是幾億資金交出去了。
「嘿嘿,我突然想看好戲了,真希望這個銀髮青年是個愣頭青,那就能看到這夏重在掏出幾億資金之後的臉色了。」
「這孩子這麼不會做人?」
「難,如果真是有深厚背景的,這個年齡,一般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真有這種可能。」
「哪怕是夏氏集團,掏出這麼多資金,雖然只是九牛一毛,但也要跟股東交代吧?」
「是要,但夏末陽掌握着夏氏集團的絕對股權,所謂的交代,也只會是走個形式,不過為了臉面,估計多數是自掏腰包。」
「我似乎可以看到,夏重那難看的臉色了。」
白秋對金錢並不敏感,但從這些議論聲里,也能聽出夏重的態度,如此,倒不好意思冷臉了,嘴角拉扯出邪魅的笑意,剛準備話,卻發現有個兇狠的眼神,正死死地盯住他。
李貞這妮子,是幾個意思啊?
這略微沉吟,反倒是給了夏重機會,夏重心思細密,頓時猜到了幾分,身體微傾,竟是做出了服務員般的姿態,「白老師,夏家在層有個包廂,能否有這個榮幸,請您輕移貴步?」
用上了敬語,態度更是謙恭無比,外加李貞古怪的眼神,讓白秋無法拒絕,只能邁出步伐,走向了通往層的電梯。
「歐陽校長、李所長、霍姐,請。」
夏重又再次做出了邀請的姿態,白秋已經走在前面,歐陽林自然也不好留在大廳,頭微笑,也跟了上去。
「哼。」
李貞不屑冷哼,有嫌棄霍安貝沾了白秋的光,但霍安貝卻是笑容燦爛,完全沒有跟李貞較真的意思。
等白秋他們搭上了電梯,大廳的議論聲又密集了起來。
「我去,這銀髮青年也太客氣了吧?居然也不推託一下,簡直把夏氏集團當成自家財產了。」
「果然,這個孩子肯定是有大背景的,估計是京都來的,甚至是某個首長嫡系後裔。」
「等下可有好戲看了,我可期待着,這孩子把所有的拍品,一口氣給包下了。」
「可別啊,戲得看,但多少給我留湯啊,我可是看上一件拍品好久了!」
「呵,碰上一個任性的官二,你以為你還有裝逼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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