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沒有半點懸念。
攝魂鈴直接被養器之力弄了個粉碎。
那其中十三尊神靈,一躍而出,仰天咆哮,哈哈大笑不停。
「逃出來了!終於逃出來了……哈哈哈哈……」
「這小子的肉身竟然是法寶?不過區區道器,如何能困住我們,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他。」
「戳死他?你敢戳死他,我跟你拼命。這貨一身法寶,混沌古樹竟然也在他身上,洪荒鼎,宇圖宙圖……咱們要發達了!」
「我只要宙圖,其他的,你們隨便分。」
「搞笑!宇圖是殘的,洪荒鼎咱們沒法用,宙圖無疑是最強悍……咦?這是什麼?九千九百就是八座宮殿……無字碑文……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輪迴王宮?」
「咦?真的!輪迴王宮不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座嗎?怎麼少了一座。這是傳說中的遺落法寶,我一直覺得是在說笑,竟然也在這小子身上!」
「大家看,這小子身上的寶貝還有很多啊。賭天骰子,太陽珠!哈哈,那太陽珠,我要了。我要修煉太陰陽源氣,誰都不要和我搶。」
……
我冷哼一聲:「都特麼說完了?」
「小子,你很狂啊!誰給你的這個底氣?」
「瑪得,小子,你當年騙我給你玄火氣,老子今天要加倍討要回來。」
「小子,乖乖受死吧!」
……
我懶得再搭理他們。
控神符文,給哥哥出來。
嗖嗖嗖……
十三個控神符文,無聲無息,詭異莫測,直接出現在那些聽道者的額頭。
我大喜!
原本還怕他們躲掉,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實在太多慮了。
控神符文簡直就好像人間的幽靈。有凡人能躲開幽靈嗎?沒人能躲開幽靈,就沒有神能躲開控神符文。
就算有神能躲開控神符文,也絕對不在這十三個聽道者之中。
那群聽道者頓時大驚失色。
「控神符文?這上面的法則……難道……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
「沒錯,這是亂世神女的符文!不會錯的,這是亂世神女的符文。」
「傳聞神女現,諸天萬界大亂。這是亂世神女。」
「怎麼可能有亂世神女。這貨是個男的啊。他怎麼和亂世神女扯上了關係?」
「亂世神女不是已經隕落了嗎?徹底隕落了。是上一任神主盤古親手毀掉的。難道沒死?」
「慘了慘了……神女出世,我們這個位面,恐怕再無安穩之日。當年為了殺她,不知道隕落了多少神靈。」
亂世神女?
原來,熊茜的肉身,原來的主人叫亂世神女。
這亂世神女又是什麼來頭?
需要上一任神主盤古大能親自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斬殺掉。
從一群聽道者口中,說出來傳說。
這些人哪個不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大劫的老妖精。他們口中的傳說,該是古老到什麼程度?
真特麼是活的越久,見識的越多。
算了,先不管這些事了。
那些控神符文落在聽道者眉心之中,慢慢的,十三個聽道者安靜下來,滿臉呆怔,一動不動,站在我身邊,如同殭屍。
我心念一動,把十三個聽道者放出來。
我說:「熊茜,瞅瞅,十三個神靈。哈哈……咱們殺回去,弄死追日神和拜月老人。」
熊茜卻是眉頭皺起來。
我小心翼翼問道:「怎麼了?」
熊茜:「姐夫,不對啊。控神符文加持之後,等同於在神靈靈魂深處種下奴役契約。他們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心中一驚:「難道是剛才咱們合身沒有完成,控神符文的威力大打折扣?」
熊茜:「估計是這樣的,你小心點,你身上不是有宇圖嗎?把他們先收進去。」
我把這十三個聽道者先收進了宇圖。
可是,心中仍舊有些不放心。
宇圖早就破碎,這地方能夠控制住九級逆天尊者,但是能夠控制住神靈嗎?
那可是神啊!
與聽道者一樣的存在。
聽道者能造出一個宇宙。他們說不準也能造出宇宙。
這十三個人,說不準在別的宇宙眾生心中,就是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若是宇圖無法控制住他們,該如何?
偏偏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
十三個聽道者之中,有一個忽然之間手指動了一下,他的眉頭還輕輕皺起來。
這貨靈魂深處的控神符文,頓時之間顫抖了一下。
他在抗爭控神符文。
按照這個情況,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控神符文破開。
我說:「熊茜,先不管了。囚神服上面的養器之力已經消散,我先把囚神服給你脫了。」
熊茜點頭。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領,渾圓煉器術瘋狂運轉,猛地一扯。
嗤啦……
整件上衣,被徹底撕破。
溫潤如玉的身子頓時浮現在我的眼前。
胸前的白皙,鎖骨的光滑,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充滿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我特麼腦袋當場就懵了!
亂世神女,老子終於知道為什麼叫亂世神女了。不說她修為如何,單單憑藉這幅身子,都能輕而易舉顛倒眾生,讓整個世界為她痴迷。
我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喊道:「熊茜,轉過身去。」
熊茜不敢怠慢。
我特麼眼睛都紅了,兩隻眼睛放着如同餓狼一般的目光,她再不知道輕重,此時此刻也不敢造次。
我摸索着抓到她的褲子,上衣褲子本是一套。養器之力都已經釋放乾淨。
嗤啦……
褲子被撕了個粉碎。
啊……
啊……
我和熊茜,竟然異口同聲疼叫一聲。
疼……
沒錯,是真心疼。
那典型是褲子使勁扯,扯到蛋的感覺。
熊茜疼,是因為我撕了她的褲子。
那麼我疼,是怎麼回事?
誰特麼能來告訴我,我為毛會疼?
我當場懵逼,忍不住睜開眼睛,和熊茜大眼瞪小眼。
這一看不打緊,腦袋轟的一聲就炸了。
神識意志靈魂,仿佛在這一刻,都被她給抽走。
就好像凡塵俗世的小初男,一口氣吞了一百種藥春一樣。
我使勁要舌頭,竭盡全力克制着自己。
掙扎了好半響,終於移開視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腦門子上已經滿是冷汗。
可我忍住了,熊茜卻嗷的一聲怪叫撲上來。
我去!
什麼鬼?
我喊道:「熊茜,你搞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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