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我發誓,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情。
我和余貝才認識多久?
昨天半夜見到的,誤以為她是女鬼,抓了一下她的胸。然後和痴情煞鬥法的時候被她坑了兩次,再然後打了她一頓屁股。
再然後呢?
就被這妞纏上了。
先是我是她男朋友,然後出來就開房。
奶奶個熊的,趁着我睡着,她就把我給侮辱了。
一夜情最多也就這樣吧……
我滿頭冷汗。
現在的姑娘,都是這麼奔放嗎?
不對啊!
我認識的姑娘可真心不少。
顏無雙算是最火辣的一個,但她是個有底線的妞,從來都沒和我越雷池一步。
江雨寒更不用了,我追了半年了,三番兩次差非禮她,她對我情有獨鍾,但仍舊保持矜持。
白祭歌對我的感情很複雜,與我算是做過半次,對我有感情,但對我也肯定也有恨。
獨孤佳人倒是與我奔放,但她是拜月教仙師,是帶着目的來的,背負着拜月教的陰謀大計。
我姑姑玲瓏穿的雖然風騷嫵媚,但那妞真心冰清玉潔,我和她有關係,那是非禮出來的。
曹可馨與司徒姽嫿就不了,那是有鬼妾契約。
萌和我關係最密切,但我倆的感情,是建立在天長日久,半年的朝夕相對上。那叫日久生情。
然而我和余貝算是怎麼回事?
麻蛋的……
我瞅着余貝,簡直無語問蒼天了。
我掀開被子看看,越加曰了狗。
光潔溜溜了!
我們倆人,一絲不掛,全身上下,連一條襪子都沒穿。
次噢!
要不要脫的這麼幹淨啊!
我掀開被子,低着頭瞅着自己的丁丁。
有血跡沒?
沒有!
證明我和余貝沒發生啥事唄。
但是也不一定啊!
余貝之前雖然跟我,她沒談過男朋友。但即便是處,那層膜捅破了,也不一定第一次都流血啊。科學實驗表明,女孩子的第一次,流血的概率,不足一半。
生活之中,甚至有很多情況,會導致那層膜破裂。
比如學舞蹈的妹子,各種一字馬什麼難度系數大的動作。比如運動員,各種高強度的訓練……
甚至跑個步都有可能破掉。
甚至黃瓜手指也能破掉……
余貝這個時候醒過來,拉着被子,躲在被窩裏,瞅着我笑的一臉幸福。
我鬱悶壞了:「笑個屁?這是怎麼回事?」
余貝:「老公,你不會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吧。」
老公……
麻蛋的哦……
我倆認識不足十二個時,她對我的稱呼已經從「餵」,變成「黃泉」,再變成「黃泉哥」,再變成「老公」……
十個月後,老子是不是就晉升成「孩他爹」了?
我都想揍她丫的了。
余貝嘟着嘴撒嬌:「哼……你還人家呢。還不是你喊我過來的,然後人家剛進來,你就把人家……把人家摁倒在床上……」
我「我去!我怎麼不知道?」
余貝:「嗚嗚嗚……人家要哭了……好討厭啊……人家要用拳拳捶你的胸口……」
我:「打住!趕緊給老子打住!麻蛋的,你這撒嬌雖然好聽,但老子為毛聽的如此肉麻。」
余貝捂着嘴偷笑:「嘻嘻,反正咱倆什麼事都做了。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就要對我負責。」
我沒好氣道:「老子需要負責的妞太多了。」
余貝:「那反正也不多我這一個對不對?」
我:「貝,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你丫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別的女孩,都對自己老公盯着看着心提防着,誰願意跟人分享愛情啊,你這世界觀有殘疾啊。」
余貝:「呸呸呸……你才世界觀殘疾呢。哼,誰不能和別的女孩分享愛情啦?你玩過英雄聯盟沒?」
我:「我去,你這思維跳躍有大啊。和英雄聯盟有什麼關係?」
余貝:「你在裏面如果遇到一個叫單身王子的,那是我爸。」
我有暈:「然後呢?」
余貝:「他經常和幾個人組隊開黑。那幾個隊友的叫三姨太四姨太五姨太六姨太,四姨太是我媽。」
「噗……」
我一口老血噴出來,噴個不停。
我覺得如果余貝不攔着我,我就能像唐伯虎秋香里,跟唐伯虎鬥詩對對子的那個師爺一樣,噴個天昏地暗。
麻蛋的,啥都別了,這妞的愛情觀如果是正常的,我能把腦袋割了。
她和司徒姽嫿恰恰相反,司徒姽嫿是眼裏揉不進沙子,認準的人,敢愛敢恨,真心能愛的炮火連天轟轟烈烈,但一旦愛的那個人背叛,堅決咔嚓掉,絕對不留後患。
而余貝,跟她老娘學習,三四都行……
九兒推門進來啦,騎着大烏龜,睡眼惺忪,揉着眼睛,看到我倆在床上躺着,猛地精神起來,指着我的鼻子喊道:「哼!黃泉,你又泡妞。」
我泡個屁啊!
今天我是被人泡了好不好?
我不搭理她們,趕緊起床,圍上浴巾,衝進衛生間看看衣服幹了沒。
而就在我剛剛走到門口,旅店的門,又被人推開了!
進來一個姑娘。
學生裝,短裙,過膝絲襪,大胸雙馬尾蘿莉。
干!
這不是豆蔻嗎?
豆蔻怎麼來這裏了?
她來找我的?不對啊,她怎麼知道我的位置?
余貝正在那嬌滴滴的挑逗我:「老公,人家還要……啊!師父!」
師父?
哈……
我特麼無語了。
余貝十五,豆蔻十七,誰能想到,這倆竟然是師徒?
豆蔻咬牙切齒,愣了好半天,咆哮道:「喂!你們怎麼回事?」
余貝坐在床上,拉着被子緊緊包着身子,面紅耳赤不敢話。
我特麼也沒辦法解釋啊。
豆蔻一腳踹過來,這妞好狠啊,竟然踹向老子的褲襠。
還好我躲的快,否則這一下就要傻比了。
我有些生氣:「喂!你瘋了。」
豆蔻:「我問你,你倆到底怎麼回事?」
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徒弟年齡大了,不能談戀愛嗎?」
余貝聲:「對啊師父……咱們龍虎山……沒……沒不讓談戀愛……」
豆蔻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憋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瞪着我,怒叱道:「可你那害人的東西,塞到老娘嘴裏過!你一邊占師父的便宜,一邊又睡徒弟,你怎麼不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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