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的,勒這麼緊,能摸到個毛線啊?
別說摸不到《三清道經》,連一點手感都沒有。
今天是狐狸沒逮到,還惹了一身騷。
我這邊正摸着呢,小熊熊醒了。
她受了重傷,但我也好不到哪去。被無頭煞吸的腿軟腳軟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抓住手腕,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擒拿手法,一扭一甩,我就騰雲駕霧飛了出去。
一般情況下,姑娘們遇到這種情況會怎樣?
無非幾種可能。
要麼大呼小叫,氣的咬牙切齒。
要麼掩面而泣,哭的稀里嘩啦。
而小熊熊不同。
她沒找褲子穿,沒管我摸她胸的事,往紅嫁衣里一摸,臉色冰冷,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拿來!」
我:「什麼?」
小熊熊不廢話,食指關節在我脖子裏點了兩下,大拇指直接摁在我的耳朵後面一個穴位。
一股刺痛傳來,直衝腦門,疼的撕心裂肺,靈魂都有些撐不住了。
我:「特麼的,你恩將仇報是吧?如果不是我把你背回來,你丫早就死了。」
小熊熊惜字如金:「《三清道經》,九陰玉簫。」
我:「放了我!不然老子死也不會說。」
小熊熊眉頭一挑,鬆開我。她在我褲子上瞄了一眼,又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瞄了一眼,再看看自己的光潔溜溜的腿和敞開的嫁衣。把嫁衣扣子系好,勉強能遮住屁股蛋,倒是也沒怎麼春光外泄。
她語氣冰冷,冷靜得和她十六七歲的年齡非常不相符。
「從頭說,實話,活!假話,死!」
好吧,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這道理每個人都要清楚,特別是被人吃定了的時候,低頭不丟人,那叫忍辱負重,看似硬朗跟人叫囂,那叫傻比。
我:「你把我坑進城隍廟,讓我用了那個什麼仙符,然後把城隍廟中所有的鬼都引了過去。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借着那個機會,對城隍偷襲了吧。我就是個棋子!我說你怎麼都是茅山正道教派的弟子,這麼做,和邪魔有什麼區別?」
小熊熊一臉冷笑,全是不屑:「幼稚!」
我:「好,這些先不說。斬妖除魔,總要有人犧牲的。犧牲我一個,能幹掉一個行兇作惡的城隍,的確是大功德一件。你對城隍動手之後,所有的鬼,都去了大殿。而我,趁着混亂,沒人搭理我,偷偷的溜了出來。出來之後,我發現你在城隍廟圍牆拐角,昏迷了過去。你是冷血,哥哥我卻是大好人,所以我冒着生命危險,把你抱了出來。」
小熊熊摸了一下後腦勺,手上還有血跡,正是我一板磚砸破的。
她面無表情,冷淡的簡直像個木頭人:「第一次!」
呃……
我有點尷尬:「好吧,我砸的。你把我當棋子,我心裏不爽,當時如果能行,我絕對把你丟在那。不過……你身上有一樣我的東西,我要找到。」
小熊熊:「三清道經?」
我:「聰明!」
小熊熊起身,擰着眉頭沉吟半響,指着我的褲子:「脫!」
我:「呵呵,你確定?」
小熊熊目不轉睛的盯着我。
我:「妹子,我可跟你明說了,我裏面,連半件衣服都沒有。脫光了我也沒啥,大老爺們的臉皮厚,更何況,這荒郊野外,也沒外人。倒是你,你好意思?」
小熊熊盯着我,緩緩的重新說一次:「脫……」
麻蛋的,脫就脫,誰怕誰?
耍流氓嘛……這事哥在行。
我乾脆直接,把褲子一下子褪到腳踝,然後掐着腰,昂首挺胸,等着小熊熊面紅耳赤,嬌羞出醜。
然而很顯然,我低估了這妞的強悍。
她就那樣站着,不瞅我了,目光往下移,落在我的胯下。
特麼的,你丫瞅就瞅了,嘴角上翹,露出來那一絲冷笑是什麼意思?
老子敗了!
想我堂堂臉皮厚的城牆拐彎,竟然被一個姑娘給瞅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尷尬的提起褲子,心裏由衷覺得這妞不能用常理來對待。
「回去!」
她瞅准方向,轉身往城隍廟的方向走。
我喊道:「你丫瘋了吧。回去送死啊?」
小熊熊不理我,仍舊往前走。
我不能陪着她瘋。城隍廟裏,那城隍爺先不說,兩百多隻厲鬼,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每一個,都有五百年的道行。更是有一隻天煞,一隻陰煞,一隻無頭煞,恐怕有六百年道行。
回去,基本上必死無疑。
我轉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然而,熊薇淡淡的給我扔來一句話:「如果可能,我不喜歡說太多話。」
我:「看出來了。」
熊薇:「《三清道經》遺落在城隍廟中,九陰玉簫,是茅山鎮派至寶,很有可能也遺落在城隍廟。這兩樣東西,必須找到。城隍本就重傷,被我偷襲,更是傷勢慘重。我的實力,能拖延住那三隻煞。我用秘法,讓你混進兩百惡鬼之中,你去尋找《三清道經》和九陰玉簫。九陰玉簫歸我,《三清道經》還你。城隍廟那些鬼,肯定會派出來很多搜尋我們,現在那裏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我們殺個回馬槍,出其不意,能出奇效。這一趟,九死一生。你也別想着退縮,跟我去,你有一線生機。不跟我去,我現在殺了你。做個選擇吧!」
老子憋屈壞了。
還選個卵蛋啊。
這妞能在受傷的狀態下,一個人牽制三隻五六百年道行的煞。當時我姑姑也很猛,隨手就把三百年的屍傀給幹掉了。但貌似也沒猛到這種地步吧。
這種實力,弄死我簡直分分鐘的事情。
茅山道教掌教至尊關門弟子,果然要比我這種野路子出身,沒人指點的半桶水道士要厲害太多。
我絲毫都不懷疑熊薇敢殺我。
她已經這麼幹過了。之前進城隍廟,就是把我當成吸引火力的棄子。
我不確定她這次是不是仍舊憋着壞主意,但是,眼前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選了。
我心裏可以憋着勁暗自想着,有朝一日這妞落在我手裏,我要從山鷹那學幾招捆綁,把她捆出來十八個花樣吊起來,蠟燭皮鞭伺候好她。
然而現在,我只能光棍點,跟着她回城隍廟。
我問:「你有什麼辦法讓我混到惡鬼中。」
熊薇:「扮鬼符。」
我問:「靠譜嗎?萬一被發現了呢?」
熊薇:「誘色城隍。」
我:「你去誘色了,我呢?我沒底牌,不是死定了?」
熊薇:「是你去!」
我一愣:「城隍喜歡男的?」
熊薇:「城隍是女的,為什麼不能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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