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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龍居然走到了這一步!」溫忠發斜靠在椅子,看着軍情司截下來的東江信使攜帶的密信,是毛龍親筆,並且用了印信,很正經的一封官方書信。
接到李明禮的匯報之後,寬甸軍情分司派了大量人手在沿途堵截,終於截住了送信的東江內丁,並且將這一封信給截了下來。
禿頭咧嘴一笑,說道:「我看你是帶兵久了,一點兒都不記得在軍情效力時的情形了。那會子咱們什麼人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沒經歷過?」
溫忠發和禿頭俱是在軍情和內情部門出身,偏向於行動,但那會情報人員和行動人員幾乎是一體的,沒有後來分的那麼細緻,所以兩人也都幹過不少秘密勾當,見多了人心的詭秘和陰暗。
後來是草原集寧堡一戰,溫忠發和禿頭與張瀚一起出生入死,溫忠發彌補了此前的過失,成功的從情報人員又回到一線主力部隊帶兵,逐漸成了團級指揮。
當然,相於當年的老弟兄,溫忠發還算是掉隊了。
「可不是。」溫忠發感慨道:「我是沒有想到,人心會扭曲到如此的地步。」
「這有什麼怪的?」禿頭不耐煩的道:「毛龍現在瘋了帶兵去薊鎮,這不是叫他去填餡?真的去了,朝廷肯定把他和東江兵塞在第一線,他才沒那麼傻。要是別鎮將領,肯定優先考慮投降我和記,但是毛龍與我們打交道久了,彼此都知根知底,他知道一投附和記,他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基業肯定被我們全盤接收,他一點兒都別再想沾手。對毛龍這樣的梟雄人物來說,當一個無權無勢的富家翁,那還不如去死。你想想,他年過五十還敢帶二百人出海,為的什麼,真的是報效大明?我們不行,大明也不行,除了和東虜合作,毛龍還有什麼出路?況且他也不是真心要投效東虜,他和皇太極這麼一弄,是要自立成藩鎮,頂好把登州拿下來,多一個出糧餉的地盤,登州,東江,鐵山,寬甸,這些地盤夠他當一個強藩之主了。唐末時藩鎮傳承百年也不是稀罕事,憑什麼他毛龍不行?」
溫忠發悶聲道:「看來毛龍還是判定咱們和大明,還有東虜會彼此纏鬥很久。」
禿頭啐了一口,說道:「他娘的他是看咱們十二團一直貓在寬甸不動,練兵練的再狠,不打仗他不當你盤菜!」
溫忠發精神一振,說道:「毛龍這事,理應咱們來料理。傳我將令,十二團進入最高等級戒備狀態,準備去皮島解除毛部武裝,另外向報告。」
禿頭疑道:「你膽子這麼大?」
溫忠發呵呵一笑,道:「遇到緊急特殊情況,我身為軍事主官有臨機決斷權。再者說,草原已經開始總動員了,我們這裏的戰略任務是在東虜有異動時,如撲向科爾沁或遼西時,我們從後路抄掠遼陽,瀋陽,一路偏師拿下赫圖阿拉……雖然軍令未下,如果毛龍叛變,我們還是能先動手。」
「如何判定毛龍叛亂?」
「等他派船隊要離開皮島,前往登州的時候吧。」
「不必等那麼久,現在能動手了。」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溫忠發和禿頭兩人都瞪眼向外看,能直接到指揮作戰室這邊來的肯定是高位武官,聲音也很熟,但兩人都是一時沒想到來人是誰。
「你們居然把老子忘了。」一身鎖甲,黑臉滿是殺氣的趙立德推門進來,看到這個負責情報的老搭擋進來,兩個軍事主官都是跳了起來。
「你狗日的怎回來了?」禿頭瞪眼道:「不是說張大人很倚重你,把你帶在身邊當侍從武官,老子想你肯定不得回來。」
「侍從武官外派的多了。」趙立德哼了一聲,說道:「那是低層職位往層的過度,老子要的是進入高層,以老子的本事,遲早的事。到大人身邊呆一陣子,正好洗涮了老子是錦衣衛出身的過往,這才是最要緊的。」
溫忠發搖頭一笑,說道:「老趙還是這狗脾氣……不要扯閒篇了,你剛說不要等,這是什麼意思,你在草原把解決毛龍的命令帶回來了?」
提起這個,趙立德臉又是那種迷茫的表情湧現出來,半響過後他才道:「我臨行時,大人親自交代,毛龍只有兩條路是最優選,一條是投效我們,但要求他保留東江鎮的地盤,絕不能答應他,我們也不差他那三萬兵。況且此前我們也在東江將領身下過不少功夫,特別是丁卯之役後,很多東江將領對毛不滿,只是感其恩遇,也害怕被毛龍發現,這才維持了眼下的局面。毛龍如坐在火山口而不自知,真愚人也。嗯,這是大人的原話,再下來說是另一條路,投效東虜以希圖在這最後時刻獲得自立的機會,東虜勢弱,會許諾給毛龍更多的東西,這和咱們,還有和大明是絕然不同的。大人說,毛龍投哪一方也不會選大明這一方,這也是叫大人猜對了。」
在場三人面面相覷,半響過後趙立德才又接着道:「所以大人說了,毛鎮有不妥,十二團可以立刻解決之。軍情方面也動員一切力量配合,然後等東虜出兵之後,十二團果斷出擊,用東江殘部和十二團配合,徹底消滅東虜留守力量,收復遼南,遼,遼東,蕩平佛阿拉,赫圖阿拉,燒其寨,遷其民,毀其田畝,將女真故地徹底毀滅,不復能使人居住。」
趙立德宣佈軍令時,溫忠發和禿頭都是肅容聽着,更多的軍官聞訊趕來,也是肅立聽着宣佈軍令。
所有人都相當興奮,禿頭已經兩眼發紅,興奮的臉都扭曲了。
「抓緊干吧!」趙立德一說完,禿頭大吼道:「老子都等不及了。」
十二團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感覺,他們在這裏練了這麼久的兵,軍司終於把最終最重要的任務頒給了他們。
掃蕩建虜故地,收復遼東失土,替千千萬萬死掉的遼民復仇!
可想而知,當十二團的將士手持成排的了刺刀的火銃,手持長槍,成排成縱隊的出現在遼南,出現在遼,渡過太子河出現在遼陽和瀋陽城下時,那裏的漢人百姓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解民倒懸,以百萬虎狼之師,驅除韃虜,恢復失土,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在場的人熱血沸騰起來,趙立德心情也是十分激動,但他卻拿起了毛龍的親筆信,悄沒聲的走了出去。
……
準備好往登州的船隊之後,毛龍卻是猶豫起來了。
雖然準備好的藉口是遇到了強烈的東南風,但現在的季節是不太可能,或者說幾乎沒有可能在海出現東南風向,把船隊吹到登州的可能性更是幾近於零。
而且實力不足,船隊規模不大,如果登州方面有備,想襲取登州的可能性也實在是太小。
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不得不發了。
這幾天毛龍連續多次召見心腹愛將,坦言將行之事,算不襲登州,東江也不能將主力帶去薊鎮佈防,毛龍不願為王前驅,也不願公然叛變,但願能長駐皮島等諸島,以朝鮮鐵山等地為基業,將眼下的局面維持下去。
諸將都是唯唯諾諾,只有陳繼盛保持一向謹慎的性格,進言糧食怕是不夠,如果朝廷還不給支持,未來怕是要餓死不少人。
東虜已經把遼南荒廢,和東江鎮防區接壤的鎮江堡都沒有駐軍,大片土地,村落,城鎮,都已經成了廢墟。
東江想自立,必須要獲得更大的有耕地的地盤,更多的糧食,不管是東虜還是朝鮮都沒有辦法提供。
毛龍對陳繼盛的擔心表示理解,並且告訴陳繼盛,他不會公然反叛,仍然維持着威脅建虜的強藩姿態,以此請求朝廷撥付糧食,算不成,也可以慢慢恢復鐵山一帶的屯田,以此來維持基本的收益,同時皮島馬市再開,維持眼下的局面還是可行的。
對此陳繼盛並無更多的表示,其餘諸將也沒有再出言反對。
毛承祿對此相當滿意,他認為諸將都喜歡現在的格局,毛龍年歲已高,看來自己有望接掌東江。
因此毛承福相當的積極和主動,往登州的精兵和船隻都是毛承祿一手操辦。
最後關頭,毛龍並沒有立下決心,這一步一走,在大明那邊他是反叛,無法再回頭。而東虜是不是靠的住,皇太極一心要去遼西也是明擺着的事情,和記大軍已經集結陸續南下,大戰即將爆發,決定諸方命運的戰事之後,局面到底會演變成什麼樣的結果,毛龍也不敢確定。
他在皮島經營很久了,這個荒蕪的,貧瘠的大海島已經成了他的家,他慣例會到各島去巡視,去時寬甸,去鐵山和義州各處巡視。
在這一片地方他有絕高的威望,他也有一言九鼎的專斷大權,幾十萬遼民,幾萬軍隊都聽從他的指令,在這裏沒有能與他抗衡的對象,曾經凌駕於其的袁可立被拱走了,官們拿他毫無辦法,幾個監軍太監根本對東江的局面無能為力,也約束不了毛龍。
這種登凌絕頂的感覺實在太好,毛龍真的難以放棄,割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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