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張天佑把旁邊的公雞拿起來,一劍把雞頭剁掉,雞血直接噴到草人上,草人上的火當時就滅了。
而在別墅外面施發的一個老者,一張嘴「噗!」一聲,一口血吐了出來。
張天佑這一招叫「以牲制邪」,所有的邪術都是屬陰的,而雞血屬陽;當運邪術的人反擊時,草人自燃了起來,如果草人被燒壞,張天佑就會受到陣的反噬,很有可能也會受重傷。
這個時候是不能和水澆滅的,因為水屬陰,只能用屬陽的血,所以張天佑才準備那隻公雞。
這是那來的小子,運用道術,一點也不安套路出牌,施法前根本沒有一點血腥味兒,他從那忽然弄那麼多「犧血」呢。
「大師,你怎麼了?」這時前面那個年輕的司機問道。
「沒,沒事,快,快開車。」車後的老者,輕輕揮了揮說道。
與此同時,張天佑和阿豪也追了出來,當他們看到那輛車開走時,張天佑一咬牙:「王八蛋,讓他跑了。」
「張先生,我們追不追?」阿豪激動的說。
張天佑指了指他:「你要是覺着自己命長,就自己去追。」
張天佑雖說勝了一陣,但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俗話說窮寇莫追,施法的人雖然受了傷,但在路上稍微布個小陣,就能要你的命。
他們剛到別墅門口,葉小鸞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一看張天佑回來了,這才放心。
「小鸞,怎麼了?」張天佑擔心的問道,他怕裏面再出什麼事。
「沒,沒什麼,我就是出來看看你。」葉小鸞臉一紅說道:「看到那人是誰了嗎?」。
張天佑搖了搖頭:「只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
回去之後,傭人給阿蘭熬了粥;也給張天佑他們做了可口飯菜,吃過飯張天佑還想呢,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飯做得,比五星級酒店做得飯都可口。
這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張天佑他們卻困得不行,阿豪把他們送到酒店,張天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來。
就這,還是葉小鸞把他叫起來的呢,因為阿豪已經來這裏三趟了,說標叔有事找他們,也沒說什麼事。
因為沒說找周半仙,所以就沒叫醒他,張天佑他們來到標叔家時,標叔正客廳看一本東西,而錢萬里也來了,標叔看到張天佑他們來了,這才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小兄弟,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昨天晚上的事,阿豪已經告訴我了,看來你猜的不錯,真的系(是)有人想害我們召家。」標叔咬着牙,拄着拐杖說道:「我一定要為我兒系(子)報仇
張天佑這時候才知道標叔姓召,張天佑暗想,你們不是叫阿豪就是叫阿蘭的,我還以為你們香港人都姓阿呢。
「張先生這次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今天早上那輛車的主人已經找到了,不過,車的主人卻說,車在一個星期前都丟掉了,所以,我們還是沒找到要害標叔全家的兇手。」錢萬里嘆了口氣說道。
「這倒沒什麼,那人受了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真要想抓他,以後有的是機會。」張天佑淡淡的說道;不知為什麼,張天佑聽錢萬里說話,總覺着那麼彆扭。
「小兄弟,你來看看這些,這些東西都是我兒子的遺物,我要查清楚,我兒系(子)到底系(是)怎麼死掉地。」標叔用拐杖戳着地,激動的說道。
張天佑心中納悶,他怎麼又想起他兒子來了,但收了人家錢了,就得為人家辦事,點了點頭:「標叔,你先不要激動,這件事得慢慢查,查清楚之後,我會告訴你的。」
「好好,小兄弟需要什麼儘管開口,今天我召標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害我兒系(子)的人碎屍萬段————。」標叔越說越激動,張天佑還真怕這老頭「嗝屁」了。
「標叔,你先去休息一下,這些事有我和阿豪幫你處理就行了。」錢萬里可能也是擔心標叔的身體,急忙勸道。
標叔這才讓傭人扶着回房間;等標叔走了,錢萬里這才說:「阿豪把你們昨天遇險的事告訴標叔之後,標叔就想到了他的兒子阿正,阿正就是出車禍死的,標叔就在想,阿正是不是被人用這種方法害死的。」
「標叔的兒子原來也在這住嗎?」
「不住,他在另外一棟別墅居住,那是標叔家的老宅子,自從阿正死後,那裏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錢萬里看着張天佑說道:「難道張先生發現了什麼?」
張天佑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但我想去阿正原來住過房子看看。」
「阿豪,你送張先生他們過去。」錢萬里很配合的說道:「需要什麼,你要全力配合。」
「好的,錢爺。」阿豪服從的答應了一聲。
張天佑和葉小鸞拿着應用的傢伙事,坐上車來到阿正原來住的別墅,到門口一看,有不少身穿軍服的人,不過他們那軍服五花八門的,什麼顏色的都有,手裏還拿着槍。
阿豪走過去,和他們唧唧歪歪說了幾句,也不知他們說的什麼,就把別墅的門打開,放他們進去了。
「阿豪,不說這裏很久都沒人住了嗎?怎麼門口會有這麼多軍人呢?」張天佑好奇的問道。
「張先生有所不知,這些不是軍人,他們是僱傭兵,是標叔花錢雇他們來看這棟別墅的。」
真有錢燒的,這別墅連人都不住了,還看個屁呀。
他們來到別墅裏面一看,就見屋裏打掃得很乾淨,阿豪又領着他們來到二樓的房間,一邊走一邊說。
「標叔有時候會來這裏坐坐,所以,這裏每天都會有傭人打掃。」
這時,葉小鸞拿出羅盤,但羅盤什麼動靜也沒有,屋裏也是平靜如常,但剛一進阿正的臥室卻讓人感覺到一股陰氣撲面而來。
香港這一帶的天氣,都很熱,但阿正的屋裏和屋外,溫差卻很大。
「少爺從初生就一直在這住的,桌子上都是少爺的遺物,標叔都沒讓動過————。」阿豪在一旁,一直介紹阿正生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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