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我覺着,他們家的房子有問題,包括他家柜子的擺放,還有鏡子的朝向,很像咱們之前破過的三煞位。[燃^文^書庫][www].[774][buy].[com]」葉小鸞在一旁分析道。
張天佑點了點頭,剛才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很有可能在他們在搬過來之前,那屋子裏就已有怨孽了。」張天佑『摸』着下巴說道。
師哥,咱們現在怎麼辦?」葉小鸞擔心的問道。
「先回學校把張志高叫出來,省得他被那隻『怨孽』給害了,這邊先不要打草驚蛇,調查一下再說。」張天佑說道,因為張天佑看得出來,這兩個冤孽的怨氣太大,很有可能已形成煞了。
之前提過,十惡為真,十真為煞,意思就是說十隻惡鬼的力量才能頂得了一隻修成真身的冤孽,十隻冤孽的力量才能頂得上一隻煞。
當初在苗寨時,他們碰到了極『陰』極煞,那種煞還是人所『操』縱的,限制了他們的怨氣,就是那樣,張天佑和葉小鸞還有藍鳳凰他們三個也沒打得過。
眼前這兩隻惡煞太兇惡了,不但控制了人的身體,大白天的吃生『肉』,這種「冤孽」從沒遇到過。
兩人搭車來到學校,很快找到了張志高,他們沒敢說一會兒有隻惡煞要殺他,只是說讓他出來一塊玩,這傢伙沒事還曠課呢,一聽這話,連假都沒請,叫上陳家旺一塊就出來了。
剛出學校『門』,周浩正好搭車回來,正好張天佑也正想找他呢。
「張哥,我正怕找不着你們呢,我已告訴我叔叔了,可他不聽,說晚上嬸子要做紅燒『肉』,非回去不可。」周浩無奈的說道。
張天佑一聽,人要該死,娘的,怎麼勸都勸不住,現在也勸他,還不如想想消滅惡煞的辦法呢。
即然周然她們家買的是二手房,之前一定住過人,說不定就是那家人死到那屋裏了,變成了「惡煞」,一般這事,一打聽就知道。
他們再次來到周然她們家小區『門』口,剛開始打聽的時候碰了不少壁,因為這事犯忌諱,可這時,他們在『門』口遇到了一個看『門』的老大爺,他好像不在乎什麼忌諱。
這一問才知道,之前那房子裏住着一對母子,『女』的叫碧月秋,兒子叫郭軍,小名:小軍,至於誰是小軍的爸爸,小區裏的人也不知道,只知道碧月秋在一家枱球廳上班。
說是台珠廳,其實就是做小姐的,因為那時候都窮的很,誰沒事去玩枱球啊;枱球廳的老闆很會做生意,樓下是枱球廳,樓上是小姐。
別人都說,碧月秋的孩子就是和一個客人生的,孩子一直長在七八歲的時候,就在那一年,孩子得了重病,去了很多家醫院,錢也『花』了不少,但還是沒有救活孩子,聽說是孩子的爸爸不想救,還是怎麼回事,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那孩子。
過了沒多久碧月秋就瘋了,從樓上跳了下來。
「摔死了?」張志高吃驚得說道,這『女』的可真夠膽大的,別看自己平時那麼橫,真要讓自己跳樓,還真沒那個膽。
「摔死倒好了。」看『門』的老大爺用力吸了口煙袋,這才神秘的說:「讓瘋狗咬死了,那天她摔下來之後,讓三樓的護攔擋了一下,並沒有死,可那會不知從那跑過來幾隻瘋狗,楞是活生生的把她給咬死了。」
張天佑一聽,真是怨上加怨,本來自殺的人怨氣就大,連投胎都難,可竟然沒死,讓狗給咬死了,怨氣會更大,怪不得沒幾年就變成煞了呢。
「大爺真是謝謝您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張天佑說着,站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老大爺喊住了他們,小聲說:「是不是新搬來的那家出事了,他剛搬來的時候我就告訴他們,那家不乾淨,他們偏不聽,就圖那房子便宜,在他們家沒搬來之前,晚上都沒人敢上那棟樓的七樓。」
「沒,沒有。」張天佑沒敢說實話,怕引小區的恐慌。
「你們不用騙我,我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什麼沒見過,這幾天七樓那『女』的總是晚上去那家枱球廳,我就覺着不對勁,她一個新般來的,怎麼會知道那地方呢,我看那,八成那『女』的讓鬼上身了。」老大爺吸着煙袋分析道。
「什麼?大爺,你是說那家枱球廳還開着。」張天佑急忙問道。
「當然開着了,生意比以後還紅火。」
「在什麼位置?」張天佑急忙問道。
「就在前面不遠,一個十字路口那,到那你就看到了。」老大爺指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老大爺,回頭我們再接着聊。」張天佑說着,拔『腿』就走。
「唉,小伙子只能在一樓玩,可別去二樓。」老大爺善意的提醒道。
張天佑答應一聲,人已走出十幾米開路了,到了前面十字路口,往西北角一看,果然有家枱球廳,五個人商量了一下冒充打枱球的走了進去,他們四年打電球,張天佑去樓上打聽碧月秋的事。
到裏面一看,枱球桌不少,人卻不多,來到吧枱,開了兩個桌位,讓張志高他們去打,張天佑坐在旁邊喝飲料。
葉小鸞也只能拿着球杆裝模作樣,時間不大,一個穿着暴『露』的『女』的走了過來。
「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去樓上玩玩?」那『女』的扶着張天佑,一隻手搭在張天佑的肩頭說道。
「我玩也是認人的,我聽說你們這有個叫碧月秋『女』人,我就是衝着她來的。」張天佑喝了口飲料,笑着說道。
「哎呀?」『女』孩驚呼了一聲:「小兄弟,你可別嚇姐姐,她都死了有四五六年了,你找她幹什麼?」
「哦,死了,怎麼死的,能不能詳細的跟我說一下。」
『女』孩狐疑的看了張天佑一眼,衝着他笑了笑:「想讓姐姐說也行,不過,咱們得去樓上說。」
張天佑一想,為了那三條人豁出去了,又從吧枱拿了兩盒好煙和飲料,放到前眼這『女』人手裏,『女』人更高興了,挽着張天佑向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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