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小鸞一轉身突然拿出幾張符扔了過去,只見那符貼到血屍身上,跟貼上幾張黃沒什麼區別,一點作用都沒有。[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這讓葉小鸞很是着急,看來這「血屍」並不害怕符咒,她又扔出幾枚銅錢,依然是不管用,這下葉小鸞是徹底急了,這「血屍」究竟是什麼冤孽呢,怎麼什麼東西對他都不管用呢。
「師哥,符和銅錢對他都不管用,我們必須找個地方先躲起來。」葉小鸞怕張天佑不知道,趕忙說道。
張天佑應了一聲,便加快了速度,這時,楚春婷和桑珠都準備好了,這兩人一個拿槍,一個拿箭,心想,實在不行,就給那血屍一下,縱打不死他,也能遲緩他的速度。
他們正往前跑着呢,突然看到前面沒路了,這可把張天佑他們嚇壞了,張天佑用力拍了拍那面牆,牆像是空心的,卻不知該如何進去。
與此同時,他趕忙回頭望去,心想,先對付了這具「血屍」再說,可等他一回頭,卻發現血屍並未追來。
這可真是怪事,剛剛「血屍」還追着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血屍不見了呢。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血屍」為什麼不追過來。
「師妹,你們在這等一下,我回去看看。」張天佑說着便握緊誅魔劍慢慢向前走去。
「師哥你小心點。」葉小鸞不放心,還是囑咐了一句;張天佑答應着,卻已經走遠了。
張天佑向回去了百十米,也沒再看到血屍,更為奇怪的是,地上並沒有血滴,按理來說,血屍跑的地方,是應該滴下血的,可地上偏偏就是沒有。
張天佑不敢往前多走,便回來了,葉小鸞她們一看師哥回來了,趕忙迎了上來。
「師哥怎麼樣?發現血屍了嗎?」葉小鸞擔心的問道。
張天佑搖了搖頭:「真是奇怪,不但沒看到『血屍』,就連地上也沒找到血滴。」
聽到張天佑的話,楚春婷她們也楞了,她們可是親眼看到「血屍」向他們這邊追來的,怎麼會沒有血滴呢。
「可是我們明明看到血屍追過來的。」葉小鸞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到張天佑的話,楚春婷和桑珠心裏像堵了個疙瘩,看來,有些東西還真是用科學解釋不清的。
不過,現在回去,他們也怕遇到危險,「血屍」追着追着就不見了,說不定藏在什麼地方了呢?。
「師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聽到小師妹的話,張天佑拿着誅魔劍又敲了敲對面的牆,他娘的,這牆這麼厚,怎麼能砸得開啊,正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了陳紅軍,這不是有個爆破專家嗎,怎麼把他給忘記了。
他回頭看了陳紅軍一眼:「陳大哥,你看這面牆,你能炸開嗎?」
陳紅軍都憋壞了,心想,你終於用着俺子,這幾天竟背着包逃命了。
只見陳紅軍背着包走了過去,拿出一把小錘敲了敲那面牆,過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應該可以,聽聲音應該不是太厚。」
張天佑大喜,心說話,說不定,這一詐還能詐出個出口呢。
再看陳紅軍從包里拿出炸藥和引線,一邊放炸藥一邊說道:「張兄弟你來幫忙,其它人後退。」
楚春婷和桑珠急忙向後退去,葉小鸞卻不放心,畢竟陳紅軍是趙振風雇來的人,萬一他想害師哥,師哥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師妹,你還在這幹什麼,快走啊,這時有我們兩個人就行了。」張天佑也怕出什麼意外,趕忙對她說道。
「那,那你們小心點。」葉小鸞說這話的時候,還給張天佑使了個眼色,張天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葉小鸞這才離開。
看到小師妹離開,張天佑這才放心,這時只聽陳紅軍說:「張兄弟,你師妹夠關心你的啊。」
張天佑笑着點了點頭:「一起長大的,怎麼會不關心呢,陳大哥應該也有牽掛的人吧?」
陳紅軍聽後,一陣苦笑:「是啊,我也有牽掛的人,不過我牽掛的人早離我而去了。」
張天佑沒想到提到了他的傷心時,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reads;。」
「不怪你。」陳紅軍勉強笑了笑:「其它也六七年了,我早就忘了。」說着,便把炸藥安裝好了。
張天佑嘆了口氣,看得出,他並沒忘那個人。
兩人放好炸藥之後,趕忙退到二十米以外,只見陳紅軍猛的一按手中的按鈕,一聲巨響,氣浪都抨擊到他們這了。
過了一會兒,他們這才急忙打着手電過去,到前面一看,只見前面的牆上炸了一個大洞,正好能過去一個人。
張天佑過去拍了拍陳紅軍的肩頭:「真不愧是爆破專家,炸得真有水準。」
陳紅軍一陣苦笑:「真要有水準,就不會把不該死的人詐死了,有句古話說得好,『摔死的都是會上樹的,淹死的都是會水的,』我啊,遲早會死在這炸藥上。」
「陳大哥,你胡說什麼啊,好好的,說什麼死啊。」張天佑打斷他的話道:「等出去了,我送給你一份大禮,保證你高興。」
「真的,如果是錢的話,那是越多越多。」剛剛陳紅軍還哭喪着個臉呢,一聽到張天佑送他大禮,突然變得眉開眼笑了。
「錢什麼錢,就是有錢,我還留着娶媳婦呢。」張天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送給你大禮,肯定比錢重要,你見了也定會高興。」
陳紅軍撓着頭想了想,自言自語的說道:「世上還有讓我比得到錢更高興的事嗎?。」
「你啊,眼裏就知道錢。」桑珠走過來沒好氣的說道:「怪不得你身上有股怪味兒呢。」說完,便向炸開了那個洞走了進去。
「怪味兒?」陳紅軍說着在身上聞了聞:「沒有啊,我怎麼沒聞到。」
這會兒,他突然看到,張天佑他們已經進去了,他趕忙收拾東西;「張兄弟,等等我,等等我——。」
從那個炸開的洞進去之後,裏面並不是出去的通道,而是一間很寬大的墓室,墓室中擺放着一口銅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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