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佑也沒客氣,喝了兩口,感覺有點甜,並沒品出有多好喝。[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先生,您貴姓。」
「姓張,我叫張天佑。」張天佑笑着說道:「伊萬洛夫先生,這麼晚了不睡覺,不會只是請我渴酒吧?」
「主要是喝酒,不過,還有一點小事,想跟張先生商量商量。」
「請說!」
伊萬洛夫又喝了一口酒,這才說道:「張先生,我想咱們來這裏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即然一樣,咱們何不合作呢,等咱們找到寶藏,按人頭平分,你看怎麼樣?」
「伊萬洛夫先生,你倒挺會算的,我們的人這麼少,那不是吃大虧了嗎?」張天佑淡淡的一笑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伊萬洛扶看着張天佑問道。
「我的意思是,真要找到寶藏,咱們誰找到就是誰的,這樣比較公平。」張天佑笑着說道。
「哈哈——好。」伊萬洛夫把酒壺舉了起來:「張先生,我這次來主要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為了朋友咱們干一杯。」
兩人一直談到半夜,都喝了不少酒,最後伊成洛夫還是被他領的人纏走的,張天佑也喝了不少,躺到地上,就覺着天旋地轉的,連自己怎麼進帳篷的都不知道。[.超多好看小說]
直到晚上口渴了,自己才醒,醒來一動,覺着旁邊有人;嗯?這會是誰呢?再一聞,她身上的香味兒,難道是小師妹,肯定是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她把自己抬到自己帳篷來了。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心裏想着,一翻身把手搭在了她身上,這手剛一搭,只覺着那人身子一顫。
「張先生,張先生——。」一個女孩的聲音,小聲喊道。
張天佑一聽,就知道自己抱錯了,聽這聲音像是傅冬梅的,傻子都知道,這時候必須得裝睡,要不然,非出事不可。
她喊了兩聲,沒聽到回答也就沒有再動;這時,只見一個黑影坐了起來,把水袋拿了過來,走到張天佑旁邊,嘆了口氣,把他的手輕輕拿開:「師哥,喝點水吧reads;。」
但張天佑還是裝睡,葉小鸞把水袋放在他旁邊:「水給你放這了,渴了自己喝啊。」說完,便去睡了。
說實話,張天佑是真渴了,喝了那麼多酒,不渴才怪呢,等了一會兒,他覺着大家都睡着了,拿着水袋喝了一通,便老老實實的睡了一晚。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最了解他的是葉小鸞,最關心他的還是葉小鸞,很多事情,她什麼事都明白,只是藏在心裏不說出來罷了。
第二天,天剛亮伊萬洛夫就來了,見了張天佑顯得無比的親熱:「張先生早,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好,能不好嗎?甩了個大烏龍,差點讓小師妹發現。
「好。」張天佑笑着回答道:「伊萬洛夫先生,你這麼早來有事嗎?」
「讓你看件東西,你絕對沒見過。」伊萬洛夫一臉神秘的說道:「能不能去你帳篷里看啊?。」
張天佑一看他這麼神秘,備不住還真有好東西呢,點了點頭:「跟我來吧。」張天佑領着他來到葉小鸞她們的帳篷。
伊萬洛夫進到帳篷,一股清香撲鼻:「嗯?好香,這是你師妹她們住的地方吧?」
「是的。」張天佑讓他們坐下,這才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還非到帳篷里來?」
「當然是好東西了。」伊萬洛夫說着拿出兩塊玉牌放到張天佑眼前,張天佑一看,眼睛就直了,這兩塊玉幾乎一模一樣,正是嵌珠寶連玉牌。
「張先生,張生先——。」伊萬洛夫輕喊了幾聲,張天佑這才回過神來。
「張先生,你知道這是什麼玉牌嗎?」伊萬洛夫洋洋自得的問道。
張天佑搖了搖頭,伊萬洛夫這才得意的說:「這是嵌珠寶連玉牌,我祖父在西夏的古墓挖到了,一共四塊,現在還差兩塊玉牌,如果另外兩塊也找到了,咱們便能找到寶藏的位置。」
「你把這玉牌拿給我看,又是什麼意思呢?」張天佑不解的問道reads;。
「當然是請張先生幫忙了,我知道你們這裏有個傅教授,他學識淵博,只有他才能看懂這上面的字,我想麻煩你讓他幫着給看看,真要找到保藏,我們兩邊的人平分,你放心,我們絕不多要。」伊萬洛夫壓低了聲音笑着說道。
張天佑苦笑一下,娘的,你們俄國人要是有信用,早他娘的把占我國的土地還給我們了,不過,這時候先穩住他再說,真要找到古墓的位置,我你自己挖掘。
「這個,我只能試試,你先把這兩塊玉牌放到我這,等有空了,我讓他幫着看看,你看怎麼樣?」張天佑看着他說道。
「哈哈——,我也是這個意思。」伊萬洛夫大笑着說道:「張先生,我等你的好消息。」說完,站起身向外走去,張天佑把他們送走之後,心中暗喜。
這時,葉小鸞和申子瑜走了過來:「師哥,他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
「你們過來,我讓你們看樣好東西。」張天佑說着,拉着他們倆回到帳篷,然後把那兩塊玉拿了出來,一臉得意的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就是塊玉牌嗎?有什麼可看的。」申子瑜不屑的說道。
「這玉牌的全名叫『嵌珠寶連玉牌』,一共有四塊,現在咱們手裏已經有三塊了,就差最後一塊,如果四塊湊齊的話,便可找到寶藏的位置。」張天佑一臉得意的說道。
「師哥,這兩塊玉牌是他們送來的嗎?」葉小鸞,小聲問道。
張天佑點了點頭:「不錯,他們看不懂,想讓傅教授幫着看看,他們又不認識傅教授,所以送我這來了,我已經想好了,不讓傅教授看,讓她乾女兒幫咱們看看,還是她告訴我這玉牌的名子呢。」
「哦,你是說,傅冬梅她也認識這種玉牌。」葉小鸞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她乾爹是研究西夏文化的,怎麼會不認識這種玉呢?」
葉小鸞搖了搖頭:「不對,這種玉在書里只有記載,連全名都沒有,她怎麼會知道的呢?對了,我聽子瑜說過,傅教授曾經來過這裏,最後那塊玉牌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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