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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飛……」那漢子眼中一陣迷茫:「這名字……怎麼聽着這麼耳熟?」
林成飛搖搖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誰知道,那漢子深深看了林成飛一眼,竟然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你覺得你跑的了嗎?」
林成飛低聲說出了這句話,而後,那個正在埋頭狂奔的漢子,竟然真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林成飛拉着安迪的手,一步步上前,很快,再次站在那漢子面前。
「人家都說客隨主便,你既然來了我們這裏,就要聽我的安排……我說換個地方,你就老老實實的跟着就行,跑什麼跑啊?」
「你……」
「走吧。」
林成飛淡淡的說了一句,那漢子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林成飛和安迪轉身向前走,他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不是不想跑了,而是跑不了啊!
現在整個身體,好像不屬於他了一樣,腳步只是一味的跟着林成飛,完全不聽從他的指揮。
這三人在人群中,看上去就如同十分正常的朋友在逛街一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就到了附近一個偏僻的巷子中。
京城中,多高樓大廈,可是傳統的胡同巷子卻也不少,不管是在市中心還是郊區,這樣的小平房,不說隨處可見,可是覆蓋率絕對不低。
林成飛想要把安迪的手送來,可是,她卻僅僅抓着林成飛的手掌,死死的攥着不肯鬆開。
她的手心中,已經滿是汗水。
林成飛對她笑了笑:「放心吧,他現在只能說話,沒有行動能力……所以,你想問什麼,儘管問。」
安迪定定的看着林成飛:「真的可以嗎?」
「真的。」林成飛肯定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安迪重重點頭:「好,我相信你。」
她扭頭看向那個一言不合就開槍殺人的漢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漢子緊緊抿着嘴唇,臉色發青,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好她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林成飛說道:「不然……」
「不然怎麼樣?你要殺了我嗎?」漢子雖然害怕,可是說話仍然很硬氣:「既然選擇了這一行,我就不會怕死……」
「誰說讓你死了?」林成飛搖頭道:「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啊!」
話還沒說完,這漢子就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叫聲,把安迪都嚇得哆嗦了一下。
他只感覺全身上下都好像被針扎一樣,真真刺骨。
「這只是最基本的懲罰。」林成飛說道:「如果她問你一次,你不回答,那麼……疼痛會增加一倍,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安迪再次問道。
嘎吱嘎吱……
漢子咬的牙齒都開始嘎吱作響,可是,仍然是不說話。
「何必呢?」林成飛搖頭嘆道:「你現在這種情況,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一個死字,為什麼非要死心眼的承受這種痛苦?」
「你……管不着。」漢子說道:「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一個字。」
話音剛落,又是一股疼痛傳來。
如果說剛才,只是疼到了骨子裏,那麼現在,就連內臟都開始疼了。
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內臟中爬來爬去。
他猛的伸手,在胸膛上抓來抓去,不大一會兒,就滿胸膛的血印。
道道觸目驚心。
「何苦呢?」林成飛淡淡的說道:「純屬給自己找麻煩。」
安迪看向林成飛的目光,已經隱隱有了一絲懼意。
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以為他是一個十分優秀的,足以讓全世界的人刮目相看的年輕校長。
後來才知道,他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
可是從來沒人告訴她,這傢伙的武力值也這麼變態啊?
驚人的速度,不言不語就控制人行動的能力,還有現在,不動手就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這樣的人,根本就是個變態。
那漢子咬牙切齒,臉色通紅,一身汗水已經把衣服全都濕透。
「還不肯說嗎?」林成飛問道。
「我……我說……」
這漢子終於還是沒能承受住這種非人的痛苦,極其艱難的開口道。
實際上,他現在說話都有些苦難,隨時都有倒在地上的可能。
林成飛一擺手。
這漢子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陣輕鬆,那刺骨和疼痛,還有萬蟻噬心的感覺,全都消失不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如此的幸福。
「說吧。」林成飛說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安迪眼睛一直盯在漢子身上。
她十分不解,自己在米國,明明沒什麼仇人,為什麼這個人會來殺自己?
到底是誰,恨她恨到了這種地步?
漢子長長的吐了口氣,轉頭看向安迪,說道:「我叫吳健,華夏人,長期居於美國,是一個殺手……」
「你們組織叫什麼名字?」林成飛打斷他的話,問道。
「天煞!」
林成飛嫌棄道:「這麼老土……你們老大的品位真不怎麼樣。」
吳健一瞪眼,剛要破口大罵,可是想到林成飛那詭異的手段,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
「我是天煞的頂尖殺手,出道以來,一共接了五十六個單子,無一失手。」吳健沉聲道:「這次來華夏,追殺安迪小姐,也是我們老大知道我能力出眾,所以專門派我來到華夏……」
「我想知道僱主的消息。」林成飛淡淡的說道。
安迪很多時候並不知道說什麼,更加不知道問什麼,林成飛只能越俎代庖,替她問出來。
「我……我不知道。」吳健說到這裏,語氣有些遲緩,眼神也開始躲閃,不敢直視林成飛。
「哼!」林成飛冷哼一聲。
緊接着,吳健就再次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這次的疼痛感,比之剛才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忍耐的極限,他當場就癱軟在地上,渾身抽搐。
「我要聽實話。」林成飛冷聲道:「我耐心一向不怎麼好,如果你再敢跟我虛與委蛇,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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