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見打擊道:「那可不一定,沒準……書聖門裏的確各個都是變態呢?不然怎麼可能和道門勢均力敵這麼久?」
林成飛失笑道:「勢均力敵?是一直被壓着打吧?」
「這裏是天宋王朝!」姜初見十分好心的提醒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又如何?」林成飛不以為然道。「整個王朝都是書聖門的地盤,這裏的王朝之主,都是書生門門徒,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傳入書聖門大佬耳中。」姜初見憐憫道:「現在你儘管說他們的壞話,沒準
現在人家已經想着要怎麼收拾你了。」
林成飛臉上笑容逐漸凝滯。
不……不會吧?
應該不會吧?
堂堂儒家聖地,想像中,這裏的每個人都應該是正人君子……既然是正人君子,就不應該偷聽別人說話。他清咳一聲,正色道:「我絕對沒有任何看不起書聖門的意思,能夠成為儒家弟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我以身為儒家弟子為傲,這次能夠進書聖門中面見諸位先生,
其實我早已激動的不能自拔難以自持,只是我為人比較含蓄,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罷了。」
姜初見給了他一記白眼。
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啊!
「走吧,現在過去看看。」姜初見無語道:「走了這麼久,近在眼前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墨跡這麼久!」
林成飛無辜的看了她一眼。
是我要停下的嗎?
如果不是你表現出強烈的不滿,我早就到了書聖門大門前。
沒準現在已經成了座上賓。
畢竟,自己可是整個書聖門在凡俗界唯一的傳人,來了天元天下,沒人接自己回門,這事得表示下歉意吧?
他們總得打聽一下凡俗界的情況吧?
等知道了自己在凡俗界一力將書聖門發揚光大,他們總要給些獎勵吧?
林成飛覺得自己在書聖門,大有可為。
兩人也不再說話,展開全力,向書聖門山門處飛去。
之前雖然肉眼可見,可實際上,距離卻仍有百里之遠。
只因為那座山太高,所以隔着這麼遠,依然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兩人速度極快,只是過了幾分鐘的樣子,就到了山腳下。
凝目看着那散發着道道柔和之力的「書聖門」三個字,林成飛只覺得渾身舒適,就好像渾身沐浴在陽光下一般,愜意至極,體內真氣運轉都快了許多。
這三個字,是某位聖人親手寫就,其中蘊含着儒家精髓,每日端坐在這牌匾之下端詳,並且成功悟道破境之人不在少數。
此時此刻,就有五六個穿着青衣儒衫之人分別坐在幾塊石頭上,看到林成飛和姜初見落下,轉頭看了一眼,然後……
沒人說話,依然轉過頭,默默看着牌匾。
林成飛臉上肌肉抽了抽。
這幾個傢伙,讀書讀傻了嗎?
來客人都不知道招呼一下?
他清咳一聲,緩緩上前,行了一個儒家書生禮,張口問道:「幾位同窗,請問,這裏便是書聖門吧?」
終於有人有了些反應。
一個男人站起身,指着那三個大字,隨口道:「不錯,正是書聖門?你們不是天宋王朝的人吧?」
聽口音就能聽出來。
「我們自秦風王朝而來。」
「那為何喊我等為同窗?」男人皺眉道:「據我所知,除了天宋王朝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儒家弟子活躍……」
「可我的確是儒家弟子,而且還是正宗的書聖門弟子。」林成飛正色道:「凡俗界書聖門唯一傳人林成飛,歷盡千辛萬苦,前來拜見門中的各位先生。」
那男人輕咦了一聲:「你是凡俗界的林成飛?」
「不錯!」林成飛傲然道。
作為凡俗界唯一的正統傳人,林成飛有資格驕傲。
他一手將頻臨滅絕的書聖門救活了。
如今的凡俗界,有幾人不知書聖門之名?
又有幾人不知儒家之威?
整個華夏都在學習書聖門的功法不提,就連其他帝國,也都在極力學習華夏文化,然後準備偷學功法。
這不容易。
起碼,在幾十年內,他們沒什麼希望。
華夏文化之精髓,就在文字上。
而一個外國人想要精通華夏文字,除非從小就開始學習,半路出家,只會一知半解。
而這種程度的人,無法修煉書聖門功法。
等他們開始從小教育孩子學習華夏文字,讓孩子修煉這些功法的時候,華夏的強大,早已遠遠將他們甩在身後。
林成飛說出自己的名字後,正準備享受幾人崇敬的眼神,誰知道……
嗖嗖嗖……
幾道聲響過後,剛才那五六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以極快的速度,向山上跑去。
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有聲音遙遙傳了過來。
「稟告先生,凡俗界林成飛……林成飛來了!」
「先生,林成飛來了,還請各位同窗做好準備啊!」
「要不要把大學士境的副院長們請出來?只靠諸位先生,不一定能壓的下他啊!」
原本安安靜靜的書聖門,被這幾聲大吼之後,陡然間開始轟亂起來。
林成飛一臉懵逼!
這是什麼情況?
老子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為什麼聽到老子的名字,一個個好像看到生死大敵一般?
姜初見低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得罪書聖門了?」
「我沒有啊!」林成飛無辜道:「這可是我自己的宗門,我就算是再禽獸,也不能禍害自己師長啊!」
這句話林成飛說的聲音很大,就是要讓山上的大學士境高手聽聽……
我什麼都沒做,你們就要收拾我,這就是書聖門對待功臣的方法嗎?
不公啊!
傳出去你們也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要不要跑?」姜初見怎麼都覺得情況不對,低聲道:「這裏可是書聖門老巢,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林成飛清咳一聲:「不必,我行得正坐得端,心中沒有魑魅魍魎,不怕任何責難,更不在乎任何故意往我身上潑的髒水。」
這話剛落,就見一個風度翩翩,手中拿着一本書的中年人,踏步而來。
他沒有飛在半空,只是在山道上走着。
可從山頂到山腳。他只走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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