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見不高興道:「在你眼裏,我就白痴到了這種地步?」
「不不不……」林成飛趕忙搖頭道:「我只是覺得,這是一個女人,在經歷過絕望之後,驟然看到心愛的男人出現在眼前,應有的反應。」
「那你覺得我不是女人?」
林成飛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這種時刻……你確定要和我吵架嗎?」
姜初見眨了眨眼,臉色微紅:「那你想做什麼?」
她之前昏迷,只是被絕心的某種術法所制,其實本身倒是沒受什麼傷,醒過來之後,整個人顯得也很正常。
似乎並沒有受到過什麼非人的摧殘。
所以林成飛也沒什麼顧忌。
他盯着姜初見的眼睛,伸出手,輕輕為她整理了下秀髮,微微一笑,看上去倒是有幾分調戲的味道:「我想做什麼,你真不知道?」
姜初見又眨了眨眼,臉更紅了:「不知道!」
「好吧!」林成飛點點頭:「那我做給你看。」
話音剛落,腦袋向下探去。
兩唇相觸……
而後便是一陣不知多長時間的擁吻。
姜初見沒有拒絕,這麼長時間了,兩人那壓抑許久的感情,需要釋放一下。www
接吻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直憋的滿臉通紅,姜初見才一把將林成飛推開:「行了,親一下得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林成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剛才可是你伸手抱着我的!」
「身為一個男人,難道你不應該拒絕我?」
「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男人,那我為什麼要拒絕你?你得是對自己沒信心到什麼地步?」
姜初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沒節操!」
林成飛伸手將她從地面上拉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滿意道:「還不錯,除了瘦了一些,其他倒是和以前沒什麼區別……怎麼?你那位師傅這麼摳門,連頓飯都捨不得讓你吃?」
提起絕心,姜初見神情有些複雜:「師傅她……」
「你還真叫她師傅?」
「師傅?你還真叫她師傅?」
姜初見微微低下頭,小聲道:「其實,師傅人挺好的……對我也很好!」
「好?」對這一點,林成飛不敢苟同,冷兄一聲道:「到了凡俗界之後,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殺人?這也叫人挺好?柳敬誠是死在誰手中的?除了他,有多少人死在了她手裏?對你也很好?會把你帶到這個莫名其妙
的天元天下,讓你時時刻刻都置身於危險之中?」
「這……」
姜初見說不出話了。
這些事情,的的確確都是絕心做過的,沒法洗!
「我給過她機會,若是她當時把你送到我手中,我會給她一條生路,可是,她沒有珍惜。」林成飛說道:」所以,接下來,不管我如何對她,你都不要插手。」
「師傅她雖然把我抓來了這裏,但是一直沒對我施過懲罰,只是一直把我帶在身邊而已。」姜初見急忙道:「而且,她也沒有稟告斷情門我違反的那些門規,所以門派才一直對我放任不管。」
「你想讓我放了她?」
姜初見點點頭:「是……我希望如此。」
「柳敬誠的仇呢?怎麼辦?就這麼算了?」林成飛厲聲問道。
柳敬誠不僅僅是柳清的叔叔,更是和姜初見同處於天門之中,嚴格來說,幾乎等同於她的師叔。
師叔死了……
要對仇人放任不管?
林成飛沒想到姜初見竟會冒出這樣的想法……有些難以接受,態度自然也不由得凶了一些。
姜初見卻是搖頭,哀傷道:「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師兄,難道,還要讓我再失去一個師傅嗎?」
「我不是你師傅!」
林成飛還沒說話,兩人身後,傳來了絕心那冰冷無情的聲音。
姜初見陡然回頭看去。
卻見此時此刻的絕心,哪裏還有在凡俗界時的霸氣,整個人軟軟的倒在百米外的一處草叢中,不說完全失去了戰鬥的能力,甚至連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薛甁雙手負後,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邊。
本來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在薛甁面前,絕心不可能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師傅!」
姜初見低聲喊了一句:「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師傅。」絕心沒什麼力氣,一身修為用不出來,可是聲音,卻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冷厲:「自從你對男人動情,散去修為那一刻,你我的師徒情分就已經盡了,你改修他人功法,更是等若
視我為無物,我們之間,只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如果你真這麼想,為什麼這麼多天來,都沒有傷害我一分一毫?」姜初見不信的問道。
絕心哈哈一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捨不得對你動手吧?」
「難道不是嗎?」「把你帶到天元天下之後,我才從你口中知道,那小子和劍閣的關係匪淺,雖然只是凡俗界的劍閣,可是難保這邊的劍閣不會對他另眼相加……我不殺你,只是想要多一張護身符罷了。」絕心一臉嘲弄的說道
:「不然,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值得讓我對你手下留情。」
姜初見臉色慘白,連連向後退了數步。
當初跟了絕心數年,對這個師傅,豈能沒有半點感情?
之後散去了斷情功法,可在心中,絕心一直都是她的師傅,即便是她突破重重阻礙前來追殺於她,這個想法也從未有過分毫改變。
來到天元天下,絕心雖然對她不搭不理,冷漠之極,可至少從未傷害過她半分,這更讓姜初見認定,絕心對她也是有師徒之情的。
沒想到……
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師傅,就算您真要一心求死,也不必……不必故意說出這些無情之語……」
林成飛緊緊抓住姜初見的左手,輕聲說道:「如果你真不想讓她死,我可以不殺她,但是,該有的懲罰,她必須要承受。」
說完,他又看向薛甁。
「前輩,我想拜託斷情門一件事,不知你們能否做到?」「林道友但說無妨!」薛甁客客氣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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