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飛微微頭:「有勞了……您和風老是什麼關係?」
提到風九歌,這軍裝老者神情馬上肅然許多,他帶着些許仰慕和敬佩道:「以前,在現場的時候,風老無數次在槍林彈雨之中把我救出來,他是我的恩人!」
林成飛這才明白,為什麼他看到自己被警察圍着,會憤怒到這種地步。杭州19樓濃情
自己就過風九歌的性命,是風九歌的救命恩人,而風九歌又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就等於是他救命恩人的恩人。
臥槽,這關係好像有複雜。
總之這傢伙對林成飛很尊重就是了。
楊新安疑惑的看着林成飛,他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那便服老者淡淡的笑道:「林神醫好,我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也早就聽過你的名字,我們官方的老薛,對你可是讚不絕口啊!你是國之棟樑,咱們華夏傳統文化的發展可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薛部長謬讚了,這麼一副重擔壓在我身上,可是快把我的脊樑都壓彎了!」林成飛笑道。
楊新安更加迷惑,他這正抓恐怖分子呢,他們公安部的老大反倒對這犯罪分子客氣上了。
這還讓他怎麼玩,人抓還是不抓?
仿佛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便服老者猛地大喝一聲:「還把搶舉着幹什麼?都給我放下來,竟然敢把槍口對着林神醫,反了你們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一群警察再也沒有絲毫猶豫,急忙放下槍,楊新安更是連連道歉道:「對不起,林神醫,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林成飛倒也沒有趾高氣揚,只是笑着道:「死的這些人,都是綁架我女朋友的歹徒,他們想要對我女朋友不利,我一時衝動,就……」
軍裝老者道:「林神醫是國之棟樑,您的安全問題,和官方主要領導相差無幾,這些人傷害您女朋友,就是傷害官方領導的家屬,罪大惡極,當場擊斃都是輕饒了他們……」
還真肯為林成飛話。
便服老者也跟着頭道:「不錯,言之有理!」
林成飛衝着他們兩人一抱拳:「那麼……多謝二位了,我女朋友受了些驚嚇,我們可能得先回去……」
「林神醫有事情儘管去忙,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軍裝老者很痛快的道。
林成飛頭,又道了聲謝,帶着任含雨大步離開。
因為林成飛來的時候太匆忙,連車都沒開,警方甚至還騰出來了一輛警車,讓人專門把他們送了回去。
如果讓花春知道,他費盡心思,弄出來的局面,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被林成飛給破了,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這是他和沐若瓊一起做出來的一齣好戲。
如果能從任含雨嘴裏問出來宜心藥茶的配方,自然最好不過。 19樓濃情
就算問不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找到這裏的林成飛,肯定會大開殺戒,他們就趁機報警,給林成飛找麻煩。
回到家裏,楊琳琳和岳正焦急的等着消息,尤其是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臉上更是淚眼婆娑,停都停不住。
看到林成飛帶着任含雨進門那一刻,這兩人馬上飛奔上去,又驚又喜又怕的把任含雨圍在中間抱了起來。
「雨,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對不起,雨,真的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任含雨微笑道:「沒關係的,你們哭什麼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間,林成飛笑着問:「害怕嗎?」
任含雨輕輕頭,然後又狠狠搖搖頭。
「剛開始有怕,後來就不怕了。」
「為什麼?」
「因為看到你了啊!」任含雨笑容燦爛,天真艷麗。
林成飛心中湧出一絲暖意,他和任含雨一起坐在床邊,輕輕擁他入懷,用下巴抵着她的腦袋,輕聲道:「對不起。」
「你已經道過一次歉了。」任含雨低聲道:「沒必要兩次……一誠意都沒有。」
林成飛一笑:「怎麼才算是有誠意?」
任含雨認真想了好大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道:「人家都你的字畫很值錢,你給我……寫一副字吧,要字儘量多一些的那種!」
「好!」林成飛想也沒想,乾脆的答應下來。
這樣的要求……和沒有要求有什麼區別?
他在任含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寵溺的在她頭上揉了一把:「你等着,我很快回來。」
他打開房門,直奔書房,不一會兒,就抱着一堆紙墨筆硯沖了回來。
把東西放到一個大大的書桌上,磨硯,一口氣都是林成飛親手完成。tq1
任含雨一直笑着看他忙來忙去。
他所有的忙碌,都是因為自己一句話。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因為她更加喜歡那個人!
林成飛已經提起了筆,微微一沉吟,邊下筆如飛。
一個又一個的字體出現在本來潔白無瑕的紙張上。
任含雨也站起身,來到他身後,口中輕輕念着,心愛男人送給他的詩詞。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瀟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着雨具的僕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麼覺得。
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用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不妨一邊吟詠長嘯着,一邊悠然地行走。
竹杖和草鞋輕捷得勝過騎馬,有什麼可怕的?一身蓑衣任憑風吹雨打,照樣過我的一生。
春風微涼,將我的酒意吹醒,寒意初上,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應時相迎。
回頭望一眼走過來遇到風雨的地方,回去吧,對我來,既無所謂風雨,也無所謂天晴。
肆意人生,瀟灑快活!
定風波三月七日。
宋,蘇軾!
任含雨認認真真的盯着這一行行字,突然眼睛一紅,撲入林成飛懷中:「林成飛,我們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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