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除了能打架,會賭錢,竟然連醫術都這麼厲害?」許若晴雙目中異彩漣漣,看着林成飛,欣喜的道。杭州19樓濃情 .19luu.
「碰巧而已。」林成飛笑着道:「剛好能治,就順手做了。」
這到底是在謙虛還是裝逼?
兩人走了沒幾步,於新就追了上來:「兩位請留步!」
她感激的看着林成飛,掏出一張做工精美的名片,雙手捏着,很是恭謹的遞給林成飛:「這名片,請你一定手下,以後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仁心藥業義不容辭!」
林成飛收了下來,頭道:「好。」
「那,你能聯繫方式」見林成飛手下名片,轉身又有離開的架勢,於新有些為難的道。
「我沒有名片。」林成飛想了想:「你記一下我的手機號吧。」
「好的,謝謝,謝謝,能問下,您怎麼稱呼嗎?」於新連連道謝,沈家河是她最愛的男人,她也是真心想要報答這個救了心愛男人性命的恩人。
「叫我林成飛就好。」林成飛道。
於新的事情辦完了,陳長雲又追了過來:「餵。19樓濃情 19luu.」
「你叫我?」林成飛轉過頭,面無表情的道。
陳長雲面色難堪,心裏也很難受,他看着林成飛如此年輕,可是不管是醫術還是針法,都遠遠在他之上,心裏別提有多彆扭了。
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可要他親口承認不如林成飛,他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他繃着臉,仍然是一副前輩的口吻問道:「你師父是哪一位?我想請他到華一堂一敘。」
「我師父?」林成飛嘴角微翹,似笑非笑道:「我可以肯定,他不會去。」
「你問都沒問,就可以替你師父做決定?有你這麼做徒弟的嗎?」陳長雲憤然道:「我們華一堂,也是蘇南中醫界數一數二的中醫世家,你師父會不給我們這個面子?」
不管是學國術還是學醫術,又或者是琴棋書畫之類華夏比較傳統的東西,都講究一個禮字,師父幾乎等同於父親,當徒弟的,對師父要畢恭畢敬,擅自替師父做主更是大逆不道,為同道同行所不齒。
林成飛奇怪的道:「我憑什麼不能做決定?我的師傅就是我自己,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有資格干涉?」
「什麼,你你自己?」陳長雲目瞪口呆。杭州19樓濃情
他是他沒有師傅?可是,這沒道理啊,沒師傅的教導,他的針法和醫術怎麼會高明到這種地步?
陳長雲很快又怒聲道:「這不可能,你一定是覺得自己藝有所成,可以出師了,所以現在連師傅都不認你這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嗎?」
林成飛翻了個白眼,懶得和他解釋,直接扭頭對許若晴道:「我們走吧。」
「站住!」陳長雲大喝一聲:「你的燒山火是厲害,可是我陳家的蒼雲刺穴法也不是吃素的,我想你挑戰,你敢答應嗎?」
「白痴!」林成飛不屑的了一聲,大步前行,頭也不回的和許若晴離開。
陳長雲氣的跺腳,他之所以想向林成飛挑戰,就是因為在這麼多人面前,林成飛治好了他沒辦法的病人,這不是變相的證明他大名鼎鼎的陳長雲不如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子嗎?這不是證明他們陳家的蒼雲刺穴不如那什麼燒山火嗎?
一直在很多人吹捧下長大的陳長雲,怎麼受得了這種刺激,他一定要向所有人證明,陳家的醫術和針法,不必任何人差。
可是,林成飛根本不理會他的挑釁,就那麼輕描淡寫的離開了。
陳長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成飛逐漸消失的背影:「我一定會證明,我比你強,什麼燒山火,根本比不了我陳家祖傳的針法。」
許若晴捂着嘴笑着:「你一定把那個傢伙氣死了。」
林成飛笑道:「他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只要我不死就行。」
「好了,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家了。」許若晴嘴角噙着笑意,揮手道。
林成飛竟然覺得心裏有些不舍,他很喜歡和這個聰慧的姑娘在一起的感覺,很舒心,渾身上下都覺得暖暖的,就算以前和李敏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感覺。
「你住哪裏,我送你啊!」
「送我可以!」許若晴似嗔似喜,又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不過,到了我家門口之後,你不許提進去坐坐,喝杯咖啡,喝杯茶之類的無理要求一般提出這種要求的男人不是流氓就是色狼,唯一的目的就是勾搭女人上床。」
「太過分了!」林成飛義憤填膺:「他們竟然還想上床?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不過你放心,我和他們不一樣。」
「難道你不想?」許若晴輕輕抿着嘴唇,輕笑着看着他。
「當然!」林成飛傲然道:「我不僅僅是床,沙發,客廳地毯,廁所,廚房,甚至是區裏的花園草地,我都可以接受!」
林成飛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許若晴也沒有生氣,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林成飛嘿嘿笑個不停。
許若晴家距離這裏並不是很遠,兩人步行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她所在的心源區門口,一直送到樓下,許若晴才俏生生轉身,雙手背在身後:「好啦,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真不讓我上去坐坐啊?」林成飛遺憾的道。
許若晴腦袋向前一探,神秘兮兮的道:「我爸在家我敢請,你敢去嗎?」
「那還是算了。」林成飛急忙搖頭,轉身就走。
許若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覺就溢出了動人心魄的笑容。
這個男人,挺有意思!
她剛想轉身進樓,卻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道:「晴晴,那個是什麼人?」
許若晴回頭一看:「舅舅?你怎麼來了?」
這老男人沒回答許若晴的話,反而指着剛走了兩步的林成飛,斥責着問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能隨便和其他男人來往?」
許若晴不高興了,皺眉道:「舅舅,我和誰來往,是我的事,什麼時候我連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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