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暴露
蘇安安無力,走到一空着的客房前,她才把門推開,身子頓時無力地軟靠在牆上。
發熱的手扶着冰涼的牆壁,讓她說不出的舒服。
顧子銘和盛歡歡上來,他們看到走廊上還沒有進臥室的蘇安安。
盛歡歡對着顧子銘說道,「那不是安安嗎?」
「她是不是喝多了?」
盛歡歡故作不知道地問道。
顧子銘奇怪地看着扶着牆站着的蘇安安,她怎麼了?
在顧子銘轉身要下樓找顧墨成過來,盛歡歡攔道,「子銘,安安看着好不舒服。」
「你先把她扶進房間裏吧。」
「我去找二叔過來。」盛歡歡說道。
顧子銘想了想,他朝着蘇安安走過去。
「安安。」顧子銘走到蘇安安的身邊,喚道。
蘇安安抬起頭,看到顧子銘,她連着伸手握住他。
「子銘,幫我叫墨成過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上次在蘇家宴會,被蘇紫菡下過藥,所以這會身體的不適,她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是怎麼了?
只是,這是顧家舉辦的宴會,誰敢在她的飲料里下藥!
顧子銘剛想聽蘇安安的話,他扭過頭一看樓梯口的盛歡歡不見了。想盛歡歡下去叫顧墨成過來,自己沒有必要再去。
再看着蘇安安難受,她的手熱燙得很,顧子銘覺得還是把人先扶到房間裏去。
顧子銘扶着蘇安安進去,裏面有床和沙發。
蘇安安在沙發上坐着,她渾身難受地去扯開自己的衣服,「墨成,怎麼還沒有來?」
她着急地問道,身體的熱度不斷地在攀高,她真的很難受。
顧子銘不知道蘇安安到底怎麼了?只是看着她這麼不舒服,連着去倒了杯水給蘇安安。
水到了蘇安安面前,蘇安安連着大口地喝下去。
可是這麼一杯水怎麼可能把藥性給化解掉,她難受,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給脫了。
「子銘。」蘇安安的聲音都變了。
「墨成那?讓他馬上過來。」
顧子銘見着蘇安安拼命地扯着自己的禮服,衣服的肩帶已經被她給弄到手臂的位置,他連着扭開頭。
再不清楚蘇安安怎麼了?顧子銘覺得必須出去把顧墨成叫過來。
他站起身子的時候,蘇安安伸手一把把他的手給拽住。
顧子銘的手冷冷的,蘇安安握着很舒服。
「老公!」蘇安安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她摸着顧子銘的手,只當他是顧墨成的。
「老公,別走,留下來陪我。」
蘇安安柔着聲音說道,她拽着顧子銘的手不讓他走。
離開二樓的盛歡歡沒有下去叫顧墨成上來,她只下了一層台階,然後站在那裏掐算着時間。
蘇安安身上的藥性,在開始發作,隨着時間的推移,她越會失去理智。她這會身邊的男人不是顧子銘,也會因為藥性和人胡亂亂來。
陸明珠給韓龍逸下的藥,肯定是不會輕易克製得住的。
盛歡歡等着二樓房間蘇安安和顧子銘的,她是需要過幾分鐘,還是等上半個小時,下樓去通知顧墨成。
要是顧子銘和蘇安安真的在房間裏亂來,這會顧家的賓客那麼多,顧墨成再愛着蘇安安,他不可能不要顧家和自己的臉面,到時候看蘇安安怎麼收場?
這件事情以後,哪怕蘇安安給顧墨成生了兩個孩子,她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坐穩顧家夫人的位置。
顧墨成再愛着蘇安安,想起今天的事情,他也容忍不了自己妻子的出軌。這條縫隙越扯越大,顧墨成對蘇安安的感情肯定是慢慢地變淡。
然後,她也是受害者,和顧墨成經歷一樣的事情,她可以借着這次的事情,傷心自殺和顧墨成互訴衷腸。
她越想,越發覺得這個計劃很完美。
而且,藥不是她帶進來的,是陸家千金下在酒里的。
就算,顧墨成查出來,她也能擺脫乾淨。
是蘇安安自己貪杯,喝了韓龍逸的酒。
盛歡歡得意地靠在牆壁上發笑着,蔣柔搶不回顧墨成,不代表她不成。在她笑得開心的時候,聽到樓上傳來腳步聲。
盛歡歡的臉色頓時變了,距離顧子銘進房間三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到。這三分鐘裏,蘇安安和顧子銘沒有那麼快地完事。
盛歡歡着急起來,想上來的人是誰,如果是顧家傭人,她一定要設法拖延時間。如果是其他賓客,她就隨意地找話題和人聊天。
總之,時間推遲得越久,顧子銘和蘇安安的事情一定能成。
想到顧子銘和蘇安安真在房間裏發生了什麼,盛歡歡的心裏悶悶的。
但是,上樓的人不是顧家的傭人,更不是顧家的賓客,是顧墨成。
盛歡歡愣愣地看着顧墨成快步上來,她詫異地看着沉着臉的他。
「二叔。」盛歡歡觸到顧墨成的雙眼,她莫名地緊張起來,一雙手突然間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顧墨成沒有和她說話,他快步走上樓,整個人的心思都在樓上房間的蘇安安那裏。
盛歡歡看着顧墨成從自己身邊穿過,她連着跟着他身邊。
「二叔,你看到子銘了嗎?」盛歡歡的心裏很亂,她其實很緊張,但是她得和顧墨成說着話,拖延時間。
要是房間裏,顧子銘和蘇安安沒有近距離地一起,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麼一切不是白費了。
下次再找機會對付蘇安安,就不會那麼地容易。
顧墨成壓根沒有搭理盛歡歡,他快步地在二樓的客房裏找着蘇安安。
都怪他,忙着和其他賓客聊天應酬,沒有及時看到蘇安安的短訊。
都已經過了四五分鐘,不知道蘇安安現在怎麼了?會不會有其他男賓客到了二樓。
顧墨成很害怕,他生怕蘇安安發生了什麼。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他也不會怪她。是他失策,竟然讓人把藥帶進宴會裏,在沒防備的情況下,蘇安安喝下被人下了藥的紅酒。
盛歡歡跟着顧墨成的身後,她繼續說着子銘。
「二叔,剛才子銘見着安安上來,他說不放心,立即上樓來看看。我也是來找他們。」
「安安一不舒服,子銘就擔心得很。」盛歡歡故意把蘇安安和顧子銘的關係說得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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