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哭啊!快求我,求我放過你,為什麼不求我,嗯?!」
他的眼睛發紅,血絲爬滿了眼球,幾乎要爆裂出眼眶一般。
蘇葵勾了勾唇,真是瘋狂呢。
她動了動手臂,幾乎快要麻木的感覺令人不喜,「你就這點手段嗎?司藝,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手段,如果只是這樣,也不過如此。」
「你閉嘴!」
他通紅着眼,一把掐住蘇葵的脖子,並且漸漸用力。
「為什麼不繼續喜歡我?你懂什麼?你懂我經歷過得一切嗎?說好的喜歡,為什麼不持續的久一點呢?」
「你們該死,都該死!」
束縛着手腕的是牛皮帶,可能因為給她下過迷藥的緣故,司藝並沒有把她的雙腳綁上。
生死攸關時刻,蘇葵知道司藝已經處於極端暴虐的狀態。
因為她的不配合,他壓抑的內心得不到宣洩,所以,他漸漸失去理智,想殺掉她。
蘇葵自然不可能乖乖的任由他殺死,她還要跟她親愛的來個結婚旅行呢
借着沒被綁住的腿,蘇葵狠狠抬腳,她今天穿的高跟鞋,尖尖的皮質鞋尖兒一瞬間踢中施暴男人的太陽穴,這一下,司藝瞬間鬆手,踉蹌着跌倒在地。
太陽穴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踢中這裏,哪怕蘇葵力氣不大,也足夠他暈上半分鐘。
拜司藝所賜,給她注射的可以讓精神亢奮的藥劑,哪怕手臂疼的要死,她卻依舊不會疼到昏過去。
用嘴巴咬過手術刀丟到手邊,單手困難的隔斷綁着她手腕的皮帶,司藝所用的刀具鋒利程度可以列為世界級別,用來割一個皮帶再輕易不過。
只是兩下,蘇葵快速從手術台上跳下來。
司藝單手按着太陽穴,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見她跳下來,低聲呵呵直笑,在周圍都是福爾馬林浸泡的器官與動物身體的氛圍下,越發陰森可怖。
「呵呵呵呵……」
「童柯,我倒是小看了你。」
一層血色爬上眼睛,司藝撐着地,緩緩起身。
「你覺得你還能走出去嗎?童柯,跟我在一起吧,我們一起死,好不好?」
司藝伸手,語調幽幽地,帶着蠱惑的意味。
蘇葵頭腦一瞬間的恍惚,很快別過眼,冷笑,「不必做無用功了,催眠?司主任會的東西挺多的啊。」
躲開司藝的催眠,借着他愣神的功夫,蘇葵快速飛撲上前,一腳踢中他的腹部,擒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地,在他要掙扎之時,冰涼的手術刀已經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司主任,我們都是學醫的,你應該知道這一刀下去意味着什麼吧?」
蘇葵冷冷一笑,手下用力,鮮血瞬間從刀口下湧出。
司藝面上不帶半分恐慌,反而着迷一般的盯着蘇葵看,「怎麼辦,更喜歡你了呢,之前的一切都是裝的嗎?所以,哪個是真正的你呢?」
蘇葵覺得有點噁心,變態的腦迴路果然不一般。
「很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
「哦,對了,好巧,我也會點催眠呢,要不要試一下?我會很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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