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着他的耳畔呵氣如蘭,「要先洗澡麼?」
身體上的某一根弦一下子被她撥亂,奧古斯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因不滿她的回答而緊緊逼視着她的眼,「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你喜歡什麼花?」
蘇葵一下子笑了,甩開他的手開始解上衣紐扣,淡然的迎上他冰冷的眸子嗤笑,「玫瑰,火紅的玫瑰,代表愛的玫瑰,怎麼,你要為我種麼?」
奧古斯特盯着她的眼,竟然很認真的點頭,「好。」
「嗤——」蘇葵撲哧一笑,抬手拽住他的領帶將他按倒在床上,笑得一臉風情萬種,「親愛的帕特里奇先生,與其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不如我們來做些實際的事情吧?嗯?」
「江萊,你……」他想說他是認真的,下一秒唇便被堵住。
她的唇很涼,像她的心一樣冰涼。她吻他時非常投入,可他卻看不清她蒙着霧的雙眼,越是如此,他越是沉迷於想戳破那層霧靄,去窺探她的內心深處。
心下一片荒涼。
他反客為主,猛地翻身,高大的身體將她困在身下。
男人在這一方面,天生便佔有優勢。
蘇葵好整以暇的躺在他的身下,冰冷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面頰,奧古斯特能清楚的看到她眉眼唇梢都帶着慵懶笑意的容顏,聽到她口中沙沙的嗓音,手中攥着他領帶的力道漸深,她挑起紅唇,「你還在猶豫什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近在咫尺的素齒紅唇,一張一合之間,那股漫不經心的風情撩人至極。
他抿唇,死死盯住她的眼,依舊看不到任何情緒,「如果你開口,我可以暫時……」
冰冷的指抵上他的唇,她挑眉拒絕,「不,不如現在就做吧,否則,不知什麼時候就被當成炮灰代替的結果,我一點也不想看到呢——」
她的話令他心疼,他想說他真的沒想這麼做,張了張口,卻說不出半個字。
蘇葵咬住他的唇,熟悉的感覺令她挑起眉,廝磨間她吃吃一笑,「這樣有感覺麼?還是你不行?」
你不行——
本來的憐惜被怒意替代,奧古斯特恨恨咬牙,男人被質疑什麼都行,但被質疑不行,他想,他有必要讓她見識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這是你逼我的,江萊!」他今天就辦了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行!
大掌用力,夏季薄薄的衣料被他輕易的扯成碎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令他雙眼赤紅,只覺得喉嚨間乾渴的厲害。
於是,他順其本能,尋到了一處能解渴的地方,力道之大,幾乎咬破她的皮膚。
蘇葵皺眉不語,他幽深碧藍的眸光異常執着的盯着她的眼瞳,大掌上下其手想撩撥起她的衝動。
然而最後,他不得不失望的停手,喘着粗氣直起身。
她根本,沒有動情——
被水色潤澤的紅唇越誘人,越讓人覺得她的距離太遠,遠到觸目不及。
「為什麼停?」平躺在黑色的絲被之上,她烏髮凌亂,眼神平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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