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
顧夕年臉紅的差不多已經要滴血了,他顫顫巍巍的,抖着嘴唇,輕飄飄的,印在蘇葵柔軟的唇瓣上。
僅僅是輕微的觸碰,就讓他的心,「嘭」的一聲,好像腦海里,炸開一朵朵煙花,腦海一片空白。
「不夠,繼續。」
模模糊糊中,他被燒的有點暈眩,感覺都分不清東西南北,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里。
他咧開嘴,傻笑。
耳邊聽到女人霸道慵魅的聲音,命令他。
於是,再親。
「不夠,再來一次。」
最後,女人不耐煩,勾住他的脖子,兩人彼此間呼吸交纏,一個足夠長足夠纏綿旖旎的,法式長吻。
「咳咳、咳咳……」
被放開之後的很長時間裏,顧夕年都回不過神,直到差不多過去十分鐘。
蘇葵就靠在一邊,觀賞他臉上的傻笑。
傻乎乎的,真可愛
「感覺好嗎?」蘇葵見他清醒,問。
「哦哦,好……」顧夕年沒什麼防備,心裏話就這麼抖擻出來了,等恍然回神,連忙捂嘴,「啊不、不是……」
「嗯?」
蘇葵眼睛一下子眯起來了,「顧夕年,考慮好了再回答,嗯?」
顧夕年臉紅了,他摸摸嘴角的傷口,輕聲回答了一句真心話,「感覺、很好」
回程的途中,顧夕年時不時的,就要側頭去偷看蘇葵,偏偏眼神閃閃躲躲的,被蘇葵捕捉到,立馬回過頭,裝作一本正經開車的模樣。
蘇葵閉目小憩,對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
到了公司,蘇葵推門下車,忽然被一把拉住了手腕。
蘇葵挑眉,回頭。
顧夕年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消失過,他抿了下乾澀的唇,片刻,在蘇葵疑惑的目光中,輕輕問。
「你是認真的吧?」語氣里,有些不確定的小心翼翼。
生怕她是因為受刺激,故意拉了他當擋箭牌的。
「是。」蘇葵給的答案很簡潔,想了想,她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隨時可以走人,我不攔你。」
「不、不是的,我、我很喜歡……」顧夕年越說越小聲,只不過,與他靦腆面容所不符合的,是拉着她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
「那我以後,還可以親你嗎?」
「可以。」
「任何時候?」他又問。
蘇葵被逗笑,「是。」
「那我們,算是什麼關係啊?」這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非常想,得到一個答案。
「那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蘇葵輕飄飄的,又把問題拋給顧夕年。
顧夕年的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他已經豁出去了,韓牧終於可以從她生活里消失了,他開心的快要飛起來。
「可以是……男女朋友關係嗎?當然!我不會像韓牧那樣,我會負責的!!」顧夕年說到後面,忍不住大聲起來,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就差指天發誓,以昭顯他的真心。
「所以,可不可以是男女朋友關係啊?」
見蘇葵只是抿唇笑看他,並不回答。
顧夕年又小心翼翼的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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