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山峰上,矗立着一尊漆黑的大鼎,鼎口內吞吐着濃郁的寶氣,絢爛的光芒衝出,渲染了一方虛空。.19luu. 手機19樓
在這尊大鼎的火口內,烙印着兩個蠅頭字,「烏崇」二字筆法奇特,仿佛勾勒成了一朵火焰般。
不同於殘破的大能神兵,這尊烏崇鼎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的刀兵痕跡,就像是擺放在那裏,等待有緣人一般。
烏崇鼎內,蘊藏着精純的寶氣,底蘊深厚,一股股器道的氣韻衝出,橫跨了一方虛空。
縱橫交錯的山道上,陰冷的殺戮氣息飄蕩,有着一夥強橫的修士,已經走了很遠了。
「器鼎特有的波動,勾引着我,難道是一種器道的傳承?」獨孤行的身上,流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氣機,那是煉器師專有的,仿佛閃爍着的星辰般,呼應着太陽之主的召喚。
「這方天地,埋葬的都是大能,能有如此機緣,可不能錯過。」嚇退了劉鳳仙后,殷守一併未獨自退去,而是隨了獨孤行一夥。
荒山寒骨,一個巨坑之中,散發着一道耀眼的靈光,幾名氣息強橫的少年,走了過來。
其中,一名煉器師腳步匆匆的,二話不,直接縱身跳下,挖取着珍貴的煉器材料。19樓濃情 19luu.
「我一直遺憾着,未能擁有一尊如意的器鼎,今日,可能如願了。」他驀地停下了動作,臉上浮現了一抹濃烈的欣喜。
在他的神藏之中,一口口的靈兵嗡鳴,相互碰撞,傳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那是對器道傳承的渴望。
「本皇子會助你,將器道傳承拿下的。」巨坑之上,一名尊貴的少年道。
充斥着死亡氣息的黑土上,橫躺着一具屍體,一口口的靈兵插在了他的身上,顯得十分的悲慘。
經驗老道的修士,一眼就能看出,這是遇見煉器師了,被狂暴的靈兵大潮,碾壓而死的。
「少年時期的一次山中遇險,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這次器道傳承,又能帶給我,怎樣的機緣呢。」屍體旁,蹲着一名中年男子,他發死人財的手,凝固在了虛空上。
而後,他靈識湧出,一口口的靈兵,化為了一股絢爛的神光,沖入了神藏之中,頭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趕去。
死寂的山上,有了生命的氣息,先前的中年男子,踏上了這裏,一雙眸子熾熱的可怕,死死的盯着一尊漆黑的大鼎。
他名為趙項,一名漢中王朝的強者,更是一名煉器師,只是所學駁雜,終究難成大器。.19luu. 手機19樓
「此次,神將傳承之地中,居然還有一名煉器師。」一道桀驁的聲音傳出,隨後一夥修士走出。
「九江天驕,戚勇。」趙項面色微微一變,來者之中,以九江王朝的天驕,戚勇為首。
「這份傳承,我九江戚勇,要了。」戚勇面色漠然,身上流轉着一股悍勇,直接出言道。
「得罪了,恕我不能退讓。」趙項雖然不再年輕,但一身的戰力,卻達到了最為巔峰的時候,絕不輸於,任何一名天驕。
「是啊!煉器宗師,烏崇的傳承,對於一名煉器師而言,有着無法掙脫的誘惑。」一名少年跨步走出,一根粗糙的手指,指着漆黑的大鼎,眼中則是,燃燒着一團熾熱的火焰。
這名少年面容平庸,一雙眸子卻是明亮無比,顯然在某種領域上,建立起了強大的自信。
他名為觀滄海,一名煉器大師的關門弟子,九州大地上,煉器一途的後起之秀。
他口中的烏崇,是一名煉器宗師,至今的蒼鼎,還有流傳着他的作品。
除此之外,烏崇還有另一個身份,更是驚人,他乃是嬴秦仙朝的元老,擁有着從龍之功。
在始皇大業初期,一支支驍勇的戰部,手中披荊斬棘的刀兵,大都是他煉製的。
可惜的是,嬴秦崩碎之後,烏崇絕跡,這尊底蘊深厚的烏崇鼎,也隨之埋葬在了歷史之中。
今日,這名煉器宗師的光芒,衝破了舊日的時光,烏崇的名號,必將再次響徹九州大地。
「這口器鼎,底蘊深厚,足以陪伴着我,在煉器的道途上,走上很遠。」獨孤行一夥踏上山,吸引了諸修的目光。
「大商殷守一,他也來了,這尊器鼎的爭奪,激烈的程度上升了許多。」觀滄海目光一凝,閃過了一絲的忌憚之意,所幸他追隨了戚勇,有個高的上。
「兩尊天驕,這」趙項則是嘴中發苦,一下就要得罪兩尊天驕,這真是太悲哀了。
「殷某來此,只是旁觀,並無爭奪之心。」殷守一神情淡然,一襲素色的道袍飄飛,流露出一絲絲的灑脫。
「哦,那就是我兩方爭奪了。」戚涌雖然疑惑於殷守一的退出,但少了一名有力的競爭者,總會是好的。
「殷皇子淡泊名利,真乃有道真人。」趙項眼中的光芒明亮了幾分,同時着兩尊的天驕,心頭不惴惴不安,那是假裝的。
「兩位可能誤會了,這份器道的傳承,確實是三方爭奪。」殷守一面色肅穆,改正了兩人的錯誤。
「殷皇子,莫非是消遣我們。」趙項的一雙眸子中,閃過一抹的煩躁之色,有些亂了方寸。
趙項沉默不語,頭顱微微一抬,留下了一個幽怨的眼神,你幹嘛呢,玩弄我的感情。
「殷某,不參與,但我只代表我自己。」殷守一自認道理清晰,在場的修士,怎麼就理解不了呢。
「一尊底蘊深厚的器鼎,任何一名煉器師都無法拒絕,不是嗎。」獨孤行一步邁出,一道道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呃是我的錯,曲解了殷皇子的意思。」戚勇瞬間懂了,這支隊伍不是殷守一掌控的,不能一言決定。
他對着殷守一告罪一聲,卻是在獨孤行身上一瞥而過,此中的不屑,當真是溢於言表。
「煉器可並非打鐵,區區步道四重天的修士,瞎摻和什麼。」趙項看了一眼這白衣少年,目光隨意,生不起一絲的鄭重。
觀滄海也放心了,一名平平凡凡的少年,與他這個大師的關門弟子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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