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淼淼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蘇蜜救了高曉梅的事情,雖然謝老奶奶和吳雅言都知道了,但是卻沒有打電話過去告訴高曉梅一家人。
因為高曉梅還在住院,這時候急巴巴的了,倒影響高曉梅休養。
不過此刻田蜜兒問起,吳雅言便也只好道,「那個救命恩人啊,已經找到了。」
「啊?這麼快?她在哪裏?我現在就去當面道謝!」
田蜜兒着就要站起身來,吳雅言拉着她重新坐下。
「別急。」
「怎麼能不急呢,雅姨,那個女孩也是帝國人嗎?她也住在這附近嗎?」
田蜜兒這樣急切,吳雅言笑了起來,「其實那個救命恩人,你也認識的?」
「啊?我認識?」
田蜜兒一愣,旋即她便想到了,露出驚訝的神情來,「難道是蘇蜜?」
「蜜兒冰雪聰明,一猜就中。」
見吳雅言頭承認了,田蜜兒又怔了一下,接着她才露出笑意來,「太好了,竟然是蘇蜜,我現在就上去謝謝她。」
她跳起來,往樓上跑去。
吳雅言和謝老太太對視着,都笑了起來。
而田蜜兒跑到了二樓,腳步就慢了下來,神情略有些複雜。
她沒想到,救了高曉梅的人竟然會是蘇蜜,怎麼會那麼巧。
田蜜兒臉上閃過一抹不安,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往客房的方向走,她走到了蘇蜜的客房門前。
誰知道還沒敲門就聽到門那邊傳來一些古怪的聲音。
「我錯了放過我吧」
「現在才知錯,晚了!」
女人聲音嬌媚,男人聲音低啞,交織在一起奇異和諧。
田蜜兒是成年人,完全能夠想像的出來門板後正發生着什麼,她身體一僵,臉上浮起紅暈,雙手卻禁不住握了起來。
客廳里,謝老太太正和吳雅言着話。
「蘇丫頭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你啊,單單看她把兩個孩子教的有多好就知道了。她也確實有不足之處,你這個做大舅母的可以教她呀,我相信她會很虛心的學習的。」
「知道了,既然媽和阿臣都喜歡她,我不會再為難她的。」
吳雅言答應道,其實本來她就和蘇蜜沒什麼仇怨,不過是對蘇蜜的第一印象太不好,又對田蜜兒的印象太好而已。
現在鬧了一些矛盾,但是蘇蜜也還算老實,並沒有因她那一巴掌而心生怨恨,再加上蘇蜜救了高曉梅,吳雅言對蘇蜜的印象也多少改觀了一些。
「這就好,一家人就該和和氣氣的才好。」
謝老太太笑着頭,欣慰的拍了拍吳雅言的手。
這時候,田蜜兒卻走了下來。
「咦,蜜兒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不是找蘇蜜道謝去了嗎?」吳雅言奇怪的看了田蜜兒身後一眼,並沒有看到傅奕臣和蘇蜜。
田蜜兒笑了下,「我剛剛敲門,蘇蜜可能是睡着了,沒反應呢,雅姨我先回去醫院了,等找個正式些的場合再鄭重道謝比較好。」
田蜜兒着就往外走,吳雅言起身送她。
田蜜兒一直低着頭,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蜜兒怎麼了?是不是還在擔心你媽媽?」
吳雅言關切的問道,田蜜兒搖了搖頭,「雅姨,你蘇蜜不會是因為先前玉鐲的事情不喜歡我吧,剛剛我敲門她也不搭理我」
吳雅言微微擰了下眉,「可能是沒聽到,蜜兒你這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呢?」
田蜜兒這才笑了起來,「雅姨別送了。」
房間裏,蘇蜜根本不知道田蜜兒來過,她哭了一場,本就耗費精力,又被傅奕臣收拾了一番,直接就累的睡了過去。
傅奕臣抱着她進浴室簡單收拾了一番,將蘇蜜放在床上,她就自動滾了兩下,找了個舒服姿勢抱着被子沒了動靜。
「真是只豬。」
傅奕臣坐在旁邊看了她兩眼,捏了下蘇蜜的鼻子,這才進浴室清理自己。
他從浴室里出來後,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些新聞,臉色就又陰冷了下來。
「宋哲,你是不是真想流放非洲了?」
傅奕臣離開蘇蜜的客房後,就給宋哲撥了電話。
最近bss不在,宋哲的日子過的無比舒心,正在朋友的生日趴上玩的瘋,接到傅奕臣的電話,頓時一股涼意從腳底心躥了上來。
「少少爺,怎麼了?」
「怎麼了?你怎麼了?」傅奕臣怒極反笑。
他人不在國內,帝國那邊的事情都是宋哲在負責,出現了這樣的新聞,宋哲竟然完全沒有處理,並且也不知道通知他一聲。
以至於蘇蜜都知道了,他卻還被蒙在鼓裏,傅奕臣覺得宋哲真的是皮癢了,日子過的太滋潤。
「少爺,難道是因為您和田姐的新聞的事?」宋哲一聽傅奕臣涼涼的口氣,就覺不好了。
新聞的事情他當然知道,但是因為那個鬧緋聞的對象是少爺心心念念的田蜜兒,宋哲有些拿不準傅奕臣的意思,便想着先冷處理。
誰知道,現在傅奕臣竟然親自打電話,這樣怒氣騰騰的過問這件事。
「呵,帝業什麼時候多了個姓田的女主人,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少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現在馬上處理。」
宋哲忙對着手機頭哈腰的道。
「立刻處理乾淨,那個拍照片出假新聞的記者給我找出來,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吧?」
「不用不用,我這就處理,少爺放心。」
宋哲連聲道,掛斷電話,宋哲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
看來什麼田蜜兒的,早就成了過去式,根本就改變不了任何事情,蘇姐在少爺心目中的地位無可動搖啊。
那邊,遲景行將親緣鑑定報告送回家裏後,就直接開車往白淼淼的老家趕去。
他到時,已經是夜裏了,遲景行一刻也等不了,尋到白淼淼的家,敲響了家門。
只是他敲了許久,裏頭都沒有一回應。
遲景行有着急,敲門的聲音愈發大了。
「淼淼,是我!你給我開下門,我有話和你。淼淼!」
「媽的,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要幹什麼,天翻地覆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白淼淼的家是老舊的樓房,隔音不大好,白淼淼家的房門沒敲開,到時對面人家打開了防盜門,一個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的探出頭來。
「請問這戶人家是不是姓白?家裏的人呢?」
遲景行有些焦急的走過去問道,他身影高大,站在門外,映襯的整個樓梯道都逼仄了起來,氣場很強。
那中年男人本來還想罵人的,被遲景行銳利的目光盯着,頓時吞了下口水。
「你你找對門人家幹什麼?」
「我是他家女兒的男朋友,我來找白淼淼的,這是回家了吧?」
遲景行心裏有些不安,不知為什麼,這種不安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厲害了。
他的話完,那中年男人的神情就變得有些奇怪。
「你是淼淼的男朋友?」
「對,我是!淼淼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遲景行臉色微變,敏銳的察覺中年男人的神情不大對。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不是我,伙子,你既然不要人家女兒了,就不要再來找打了吧,還是趕緊走啊!你要幹什麼?」
中年男人囉囉嗦嗦的,遲景行徹底失去了耐性,拽着他就將他從屋裏拖了出來,用手臂將人按壓在了牆上。
「白淼淼到底怎麼了?」
「聽她被男人甩了,剛回來就自自殺了,哎呦,放開放開!」
男人話沒完,遲景行就一個失控捏的他手臂骨骼發出錯位聲。
「你再一遍?」遲景行捏着男人的手臂,渾身充滿了戾氣咬牙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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