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帥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
「魏潼,我這認識一個兄弟,他搞這個專業。我把你大概的情況說了,他覺得可以接。他也玩三國,而且一般很少下線,我把他的遊戲id給你,你加他遊戲裏聊吧。」
魏潼回覆說行,潘帥很快把高人的id發了過來。
離婚小能手……高人的品味果然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
魏潼當即登陸遊戲,添加好友,備註上寫明了自己的來意。果然,高人很快就通過的審核。
「你就是潘子介紹過來的那個?」高人很不客氣的開門見山道,高人嘛,總是有些脾氣的。
「對對,大哥您看這活能接嗎?」魏潼小心伺候着。
「潘子那會沒和我說清楚,你再把活兒給我介紹一下。」
「就是我有個朋友,她的手機可能被人監視了,現在能給大哥的只有她的號碼,大哥你看能不能查出來有沒有人在監視她,如果有的話能不能查出來證據。」
「哦……」高人沉吟了片刻,「想查出來有沒有人搞監視太簡單不過了,不過你還要證據,這證據也是分種類的。你是要那種一看就能讓人家確定的證據,還是能拿出來和人家對質的證據,還是可以直接上法庭打官司的證據呢?」
魏潼大呼了一句「死過一」,專業的就是不一樣,着眼點就是比我們這種外行全面。
「呃,要那種可以讓她立刻就可以確定的證據。」
「哦……那稍微容易點。」高人說完好像去搗鼓了什麼東西,然後複製了一個鏈接上來,「這是我的網店,你可以在裏面買到一個程序,想辦法讓那個人接收你的文件,然後你就不用管了,除非這女的手機的防火牆比政府的還厲害,否則她手機里所有的痕跡我都能記錄下來。」
「呃?那不是等於我也監視了她的手機嗎?」魏潼一愣,這手段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她不是拜託你來找人查的嗎?這點信任沒有?」高人顯得很詫異。
「呃……情況有點特殊。」魏潼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跟高人解釋。
「哦我懂了。」高人卻好像靈光一閃的樣子,「你是想讓她自己發現,然後還不知道是你做的是吧?」
「欸對對對對。」魏潼驚喜,高人就是厲害,「大哥你看行嗎?」
「麻煩點,不過可以。」高人沒有讓魏潼失望,「你把她的手機號給我,我幫你調出來她以前的通訊記錄,你從短訊里找出那個可能監視她的人的號碼,然後我再去黑那個人的手機,任何監視程序肯定都和監視者的移動設備或者電腦有關聯,就算他手機里沒有,光靠他手機里的那麼多線索我就能逮到他家裏電腦的ip,不信找不出門道來。」
「這樣最好!這些活大哥平時要多少價,您儘管開口。」
「算了吧,大家都是學生,算這個太難看,你也會為難。」高人沒有要收魏潼錢的意思,「平時都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女主人找我監聽他們的老公的,這些人掙了錢還不好好活,活該成天受罪,所以我要價都非常高。你是潘子介紹來的朋友,以前聽潘子說過你,人不錯,既然這樣你遊戲裏付5金給我就好了,算是公道價。」
「呃……可以嗎?」魏潼有些始料未及。
「都是朋友。聽潘子說我們公會最近就要到青州去了,那時候應該就能見到。」高人居然還是和潘子一起混公會的。
「行,那我把電話發給你,錢我給你寄過去。」
「好說。」高人說完就沒再吭聲了。
「咚咚咚。」魏潼這邊剛關掉消息窗口,就聽見有人在外面輕輕扣了扣自己的門。
難道碎星覺得不爽,追到客棧來了?
「哪位啊?」魏潼隔着一扇門沖外面喊道。
「客官,是我啊。」門外響起的是樓下小二的聲音,「有個小孩留了一封短訊要我交給客官。」
「小孩?」魏潼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映過來,是那個唐姓人家的門童。
打開房門,店小二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外,看魏潼把門打開了,立刻將手上的一張小紙片遞給了魏潼,然後就很有眼色地離開了。
魏潼合上房門,打開紙條一看,果然,上面寫着「主人已歸,邀尊客上門一敘。」
「小孩還挺有文化。」魏潼笑了笑,即刻便動身前往那戶唐姓的人家,沒過一會,魏潼就又站在了那扇柴扉之前,輕輕地扣了扣。
「吱呀」很快就有人打開了柴扉,然而門打開的一瞬間,魏潼首先看見的卻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奴,想像中的小門童並沒有出現。
「您就是主人家邀請的尊客吧,快快請進。」老奴的聲音也是很正常的蒼老,在魏潼愣神間老奴已經將柴扉完全打開,側過身給魏潼讓出了一條路出來。
魏潼微微頷首,表示對老奴的謝意,緩步走進了柴門。此時天色漸暗,房前小小庭院的景色雖然還能看個明晰,但是花草樹木,亭台假山的色彩已經略顯得有些黯淡。從柴門到庭院另一頭的房屋有一條碎石鋪碼的小徑,魏潼就順着這條小徑慢慢走到了房前。房裏亮着燈,魏潼站在門外,依稀能看見房屋中的燈火在牆上投射出一道人影,隨着油燈在微微顫動着。
魏潼走到門口,輕輕扣了扣門。
「請進吧。」那人說道,語氣平和,聽上去像個溫潤的年輕人。
魏潼應了一句「叨擾」,邁過門檻走了進去,門廳很大,而廳里那偌大的木桌居然沒有擺在房間正中,也就是門前的地方,而是偏倚在房間的東側,顯然這主人家也是不拘冗節,生性隨意的人。
「請問閣下找我,所謂何事啊?」主人家回頭問向魏潼,魏潼打量了這此人幾眼,看外表,確實就是一個溫潤祥和的年輕人。
「不怕仁兄笑話,在下還不確定是否找的就是仁兄,只是在青州掖城,有位老者讓我帶着一樣東西來濟南找一位姓唐的年輕人。在下別無線索,只好一家一家的打聽。若是誤會了,還望仁兄包涵……」
「那東西可是一塊黑黑的玉佩?那老人可是被關在了掖城縣地牢的地下三層里?」年輕人微笑問道。
「正是……敢問……」魏潼一看自己找對人了,心中欣喜難耐,但轉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說什麼情況呢,他怎麼就知道那老頭被關在什麼地方了?
「從家叔給閣下這塊玉佩到現在,過了有不少時日了吧……」年輕人嘆了口氣,「兄弟,來的有些晚吧……」
「呃……」魏潼一時語塞。自己那段時間忙得不要不要的,哪能想得起來這碼子事情嘛。
「不過這塊玉佩確實對我很重要,雖說兄弟辦事不力,但好歹算是心性耿正之人,我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天色不早了,兄弟今晚就在這住下,明天帶上謝禮再走吧。」
「在下惶恐……」魏潼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自己耽誤了別人的要緊事,「敢問……仁兄表字尊名……」
「表字就算了,我們日後也打不了多深的交道。」這姓唐的倒是不囉嗦,「我姓唐,你叫我一句唐兄不吃虧。不過畢竟算是相識一場,不和你說名字也不太適合……」
「在下唐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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