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即而來的是響亮的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包間裏聽起來很是詭異。
那個傢伙一下子被扇飛,同樣是臉被打腫,鮮血和牙齒都露出來了。
此刻凌宇已經移動到了幾人後方,他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最後面那人的肩膀。
那人回過頭來看見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然後感受到一陣刺得皮膚生疼的狂風。
「啪!」
那人滿臉驚恐地飛出去,就連疼痛都沒感覺到,直到撞在牆壁上才發覺真特麼痛,腦袋快要變形了,身體也快散架了。
接下來凌宇表演了一下如何打乒乓球,他很靈活的。雙手都出動了,狂風席捲,影子晃動,只聽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一道道身影旋即飛出去,空間多了一種鮮紅的顏色,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四周。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接連不斷地在周圍各個角落響起,幾人都是被凌宇撫摸了一下臉龐的。
一個個豬頭捂着臉龐憤怒又恐懼地看着凌宇,這特麼就是一個暴力狂。他們現在終於相信凌宇是當過兵的人了,這是完全把他們當做敵人的節奏啊!
其實凌宇還沒有用多大的力,不然直接把腦袋給他們扇爆!
「喲,剛才還接漏了球,真是不好意思啊!」
看着四周悲慘的畫面,凌宇發現有的人臉上只有一個巴掌印,不對稱啊,他這個人也有點兒強迫症,必須得對稱了才好!
於是他跨步而出,嚇壞了地上躺着的幾人。
「啊你還想幹什麼?」
被凌宇靠近那人嚇得驚慌失措地大叫,全身都在發抖。
「不幹什麼。」凌宇一臉和諧地道:「還差一球我就贏了,你堅持一下。
什麼一球兩球的?還堅持一下,那人一臉懵逼,他真心覺得凌宇特麼是瘋了!
「啪!」
那人倒在地上哭了,尼瑪,想打人就明說,搞你妹的輸贏!太特麼痛了!
「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凌宇將視線移向另一個臉上只有一個巴掌印的人。「等一下,馬上就好。」
「啊!救命啊!大哥,我錯了,我不該罵人,不該打人,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見到凌宇走過來,那人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
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平時就知道欺負老實人,吃喝玩樂,顯擺耍酷,泡妞打賭,那裏見到過凌宇這麼殘暴的人,全都慫了,全身抽搐,像是在抽風一樣搞笑。
「啪!」
做人得有原則,凌宇還是將最後一球打出去了,獲得勝利。
「還想不想玩兒?」
凌宇從歪倒的桌子上拿出紙巾擦擦手上的紅色液體,一邊揩拭着,一邊笑着問道。
「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幾人全都拼命地叫喊着,太特麼兇殘了,還玩兒,那不得玩兒命嗎?
「好吧,我這個人很好說話,就不強人所難了。」
聽得凌宇的話,幾人如釋重負。不過凌宇的話還沒說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什麼?」
幾人差點兒被嚇得暈死過去,尼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弄死人啊!
「別緊張,我只是讓你們做一個遊戲而已,我當裁判,保證不對你們動手動腳的!」
看着凌宇那種英俊的臉龐,幾人感覺看到的是魔鬼,還是最恐怖的那種!
遊戲很快就做完了,凌宇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剛來到大廳里的餐桌上坐下,藍熙月就從洗手間裏出來了。看動作還有些急,似乎是害怕凌宇被這群陌生人欺負。
「你有沒有怎麼樣?他們沒有再欺負你吧?」
打量着凌宇,除了西裝有少量的褶皺,一切正常。藍熙月總覺得像是發生了什麼,不由得問道。
「我沒怎麼樣啊。」
凌宇聳聳肩笑道,拿起桌子上的甜點不慌不忙地吃着。
「真的沒事?」
藍熙月不放心地問道。
「在場的都是一群文明人,再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看他們聊得多歡,我都插不上嘴。」
凌宇邊吃邊說,目光移向大廳里交談的地方。
藍熙月環顧四周,發現有點兒不對勁。雖然自己很少參加這種聚會,但是參加聚會的這些富二代基本上都是有所了解,之前敢當着自己和孔翎的面欺負凌宇,自己離開後他們應該多少也會為難一下凌宇
想到這裏,她突然發現孔翎也不在大廳里,這是什麼情況?
「咦?這裏怎麼少了幾個人?」
藍熙月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之前羞辱凌宇的幾人也不再這裏,難道是這個傢伙又幹了什麼?
「別這麼看着我,我知道我很帥。」凌宇吃着東西笑呵呵地說道。
「」
藍熙月直接無語,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傢伙,什麼都跟帥扯上關係。
「你是不是想找人啊?」凌宇猜出了藍熙月的心思,隨即把目光移向一個包間門口。「你看,他們去玩遊戲了,現在才回來。」
順着凌宇的目光看去,只見包間門口三五成群的人心驚膽戰地走出來,一個個臉腫得跟豬頭一樣。
「他們怎麼回事?」藍熙月眉頭微皺,擔心地問道。
「玩遊戲啊。」凌宇雲淡風輕地說道,看着藍熙月不相信的表情,他對汪冶幾人揮手道:「過來一下,我未婚妻想問你們一點事。」
見到凌宇這尊殺神在向他們揮手,他們頓時就打了一個趔趄,尼瑪,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特麼還想幹什麼?
礙於凌宇的威勢,他們提心弔膽地移過去,走路像是螃蟹一般怪異。
「你們認為我和小月是不是郎才女貌?天造的一雙,地設的一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凌宇面色和善地看着他們問道,卻讓他們忍不住渾身一顫,他們害怕凌宇,就連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危險!
沒有人說話,全都拼命地點頭。
「你們是啞巴啊,說話!」
聽得凌宇發話,幾人不約而同地說:「嗯嗯嗯!」
他們的牙齒本來就不齊全,發出的聲音跟愛情動作片似的,聽着都不舒服。
「他們是你打的?」
看着汪冶幾人臉腫得跟豬頭一樣,藍熙月驚愕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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