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扳着他的手,擋着不讓他動。
而臉上,卻滿是通紅。
「在醫院,會更刺激?」他冰冷的薄唇將話吐在她的耳邊,惹得她渾身又是一顫,「繼續我們之前沒有做完的?」
他不是特別想懲罰她,尤其是在醫院裏,但是,這個女人太不當他一回事,而且三番兩次都往壞的方面去想,將他的位置放得極低。
如果不給點「教訓」,她估計會越來越不將他放在眼裏、不,是心裏。
「不,不是!」步惜籬眼神里都是驚慌,她抓着他的手,眼神求饒地看他,「停秦先生,你我簽的是契約合同,不是真的結婚,不應該發生之前,之前只是唔!」
她內心抓狂,很想將話說出來,可是面前這個男人,竟然用吻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秦堔並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小女人,這個小女人,就是欠收拾!
步惜籬看着在面前放大的臉,忙推開他,趁着空隙功夫,喊道,「我受傷了!受傷了,不要!」
「我要就可以了。」他的語氣低沉得令人可怕,帶着濃烈的情意燙得她顫抖。
「醫院!這裏是醫院!」眼見着大灰狼要吃掉她這小紅帽,步惜籬使出渾身力氣,不惜用上腳去踹這隻大灰狼!
可男人那狼樣,卻是勢在必得。
事實證明,秦堔真的是大灰狼,而且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灰狼。
步惜籬哭着承受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感覺,手指甲都掐進他的後背里!
這個臭男人,她真想抓死他!
我抓!我抓!你讓我痛,我也讓你痛!
秦堔深深一個呼吸,停下緊緊地抱緊她,沙啞着聲音道,「你真不想下床嗎?」
步惜籬一怔,身體一緊張,隨之的是他的悶哼聲。
他慢慢對上她帶着淚花的眼睛,握着她的小腰吻遍她的所有,步惜籬咬着唇,到最後捂着嘴,極力控制着已經失控的自己。
而他吻上她的紅唇,讓她與他一起瘋狂。
良久之後,她軟成水一般,無力地躺着。而他躺在她身側,嘴角帶着幾分笑意,眼神一直盯着她。
大手還搭放在她的肚臍上,還時不時壞心思地敲了一下,似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
步惜籬嘴角撇撇,慢慢轉頭,委屈萬分地看着他,她朝着他抬起一手。
秦堔的眼神不禁變得深邃,看着她那有些哭花的小臉,心中忍不住地悸動。
這個小女人,想着幹什麼,是不夠嗎?已經酣戰了一下午,需要再來?他很有精力和興趣再戰,可她方才不是已經哭着求饒了麼
由於酸痛,步惜籬無法將手抬得更高,一抽力,直接放了下來,可不偏不倚地直接打在他那張俊臉上。
「啪」,不痛,甚至感覺只是搔搔癢而已,聲音也不是很大,但卻是打到心裏去的。
秦堔驚了一下,劍眉都擰成疙瘩,瞪圓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着她。
這個不要命的女人,竟然敢打他!
步惜籬還在慢慢抬手,那撅起的小嘴緊咬,眼裏除了那幾分委屈,但更多的是報復的倔強。
「啪」,隨着她的突然抽力,小手也一樣掉下來打在他的臉上。
他那眼神瞬間瞪大就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一樣!
男人那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一字一頓道,「步、惜、籬!」
她還在不怕死地抬手!
秦堔一把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想找死是不是!」他帶着幾分怒氣吼道。敢打他的人,這世界上只有她一個!
「下次再,再強迫我,我就打死你!」步惜籬也瞪着他,儘管手被他抓住,但眼裏滿是羞憤。這死臭男人,竟然變着法子折磨她!
不能原諒他!
秦堔聽着心中竟然閃過一喜,但隨即已被他壓下。
今日,的確他狠了一些,但是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當他一回事,他就忍不住發狠。
還真沒有一個女人竟然這樣敢如此放肆!
「履行妻子的責任,是你應盡的義務。」秦堔面無表情地將她的手放下,低沉說道,「暫且饒你一回。」他說着起身,自顧自地開始穿衣服。
步惜籬咬牙,狠狠地瞪着他,然後她將被子蓋上。
秦堔背對着她,微微一頓,但隨即一笑。罷了,就當是生活的情趣。
他穿好衣服,然後才轉身看着她,「稍後會有醫生來檢查,你確認不穿衣服?」r1
霎時,步惜籬那張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般,她咬了咬紅唇,見他始終盯着自己,便萬分不好意思地低頭不看他。
她蚊子一般聲音說道,「穿。」
「那就穿,我等你穿好了我再出去叫人。」秦堔很不要臉地搬來了凳子,然後坐在她的面前。
步惜籬又羞又惱,他知道的,他明明知道她現在沒有半點力氣,可是他卻說要叫醫生進來給她檢查!
還就這樣坐在那裏等她穿衣服!
「你,你出去。」她憋紅了臉,整個人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就這樣讓醫生進來?」他面色與往常無異,那意思就像是,只要步惜籬說「是」,他就立即出去找醫生進來,也不管步惜籬穿不穿衣服。
步惜籬羞惱萬分,「我沒力氣穿,你這樣叫醫生過來,是不是讓我難堪!」不過,說不準今天這事情已經被其他人知道了!
想到這裏,步惜籬又咬了咬自己的紅唇,這個男人太可惡了,他發情找別人好嗎?而且還不分場合,真是氣死她!
秦堔看着她那咬唇的動作,心中又是悸動了一下,這小女人的紅唇,太可口,真忍不住想多吃幾口。
「我可以幫你穿。」男人充分發揮不要臉的功夫,噙着笑意看着她,還不忘雙眸帶笑。
步惜籬還真是沒想過這男人笑起來一次比一次好看,但是這男人,絕對不能信他了。
「不需要,我休息會兒,至於檢查那些,不用了。」步惜籬白了他一眼,將杯子拉到頭上將頭也蓋上,她就是要表現出不想見到他的意思。
秦堔輕聲笑了,他上前,直接將被子拉開。
「喂,喂!」步惜籬被突然拉開被子,驚得整個人都慌了,「不要拉我被子!」
「我不是說笑的,稍後真的安蒂會來,他這種人,很守時,一定遵守他制定的檢查時間來檢查。」秦堔語氣淡淡,伸手將一邊散落的衣服放到床上,「你還有點時間。」
「他你說我不舒服,不要讓他進來!」步惜籬拉扯着被子,她現在酸痛得很,根本無法自己穿衣服,得要歇會兒才能穿,如果非要現在穿,就只能讓他幫忙,可豈不是被他又佔盡便宜了嗎?而且沒準這禽獸又會化身為狼!
「他很有職業道德,你說你不舒服,他會給你檢查得更徹底。」秦堔內心忍着幾分笑意,可面上很是淡然,他湊上薄唇到了她耳邊,輕輕說道,「有一次,他的朋友跟女朋友在那個,但安蒂依然進去,面不改色地給那朋友檢查。」
步惜籬瞬間懵了一下,塞韋安蒂,那個意大利著名醫生竟然不忌諱別人男女在幹什麼,而
「我說的可是真話。歐洲人很開放,他們認為性是解放人體束縛,所以從來不會介意。你不穿着衣服,安蒂也絕對能目不轉睛地給你檢查完。」秦堔大手輕輕地放在步惜籬裸露出被子的香肩上。
步惜籬的集中力卻全在他的話當中,這樣一說,她真的得要趕緊穿衣服啊!
只是
「你,你不介意別人看着我光光的?」步惜籬抬眸瞪着他。
「我接受的,是歐洲教育。」秦堔很認真地看着她,想了一下,點頭,「我可以效仿那個朋友。」
步惜籬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瞬間臉上紅得跟打了紅胭脂似的。
他的意思是,他可以當着安蒂的面要她!
她羞憤咬牙,「臭流氓!」
他輕聲笑了,看了一下他的手錶,「你還有五分鐘的換衣服時間。讓我幫你換,還是你自己光着,你選擇。」
步惜籬臉上瞬間全都是窘迫,她攥着被子,猶豫又猶豫,然後又抬頭看他,蚊子般聲音乞求,「你一定不能亂來」
秦堔瞬間展開笑顏,他將被子拉開,拿着她的內衣靠到她身邊來。
步惜籬背對着他,整個人羞得要貼地,可不得不緊緊地攥着被子捂着前面,而內心依舊做着無數的掙扎。
「我摸過、吻過你害羞什麼?」他冷不防湊上她的耳邊,大手也已經握上她細嫩的柳腰。
她身形一顫,面上憋得通紅,「沒想到沒想到堂堂秦氏珠寶總裁,竟然像個流氓一樣!」
「對自家老婆耍流氓,我覺得天經地義。」秦堔覺得理由萬分充足,點頭後,他看着手中的內衣,眉頭一皺,「還是原來的尺寸,還沒大一杯嗎?」
步惜籬聽着不太明白,當扭頭看他拿着她的內衣、看着那杯的時候,臉瞬間憋得更紅,她趕緊將內衣搶過來藏着,「你變態嗎!」竟然拿着她的內衣談論有沒有大一杯!
秦堔非但沒有惱怒,倒是輕聲笑笑,他貼到她耳邊,輕輕咬了一口,步惜籬瞬間一驚,趕緊反射弧似地躲開。
「時間還是有些短,等時間長久了,你的內衣應該能換大一碼的。」他端量着步惜籬的身段,很認真地點頭。
步惜籬惱羞成怒,一拳頭擊過去,可他卻穩穩地握住了她的手,而且那眼神還很幽沉地盯着步惜籬的前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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