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惜籬搖了搖頭,自己只是感覺臉上有些發燙而已,估計是這裏有些熱的緣故。
「我沒事,我還可以繼續。」她笑着抬頭看他。
秦堔點了點頭,眼神看向塞韋安蒂,塞韋安蒂看着步惜籬的面色,搖了搖頭,「應該沒事的,太太身體還好。」
「好。」秦堔說道,「我和阿籬往那邊走走。」
「我去跟秦伯伯打聲招呼。」塞韋安蒂說着離開。
秦堔看着身邊的步惜籬,帶着她往距離最近的那桌走去,剛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面的喊聲,「哎,秦堔,小籬。」
步惜籬和秦堔聽着都轉過身,看着的面前是晏子丞。
晏子丞手中拿着一杯酒,眼神看着步惜籬,笑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
步惜籬笑了,朝着晏子丞點點頭,「謝謝。」
「祝你生日快樂。」晏子丞衝着步惜籬笑了之後,將目光移到秦堔的身上,微微笑了一笑。
秦堔見他祝福自己,感覺有些意外。
記憶里,晏子丞這個男人,叛逆又沒腦子,而且很痞,做什麼事情喜歡按照自己的來。穿衣打扮都跟別人的不一樣,美之名曰是藝術。還有,他不會跟別人打交道,更不會祝福別人,總是一副我懂藝術我牛逼的樣子。
但是今天。
秦堔笑了,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生日,而且祝福他秦堔。
「謝謝你。」秦堔道謝,轉身看着步惜籬,「這是我的太太,步惜籬,你認識的。」
步惜籬笑了笑,「晏教授。」
晏子丞一直微笑着,他看着步惜籬,「你知道嗎?現在只有你喊我為晏教授。」
步惜籬一愣,有些錯愕,「我」
「我很開心聽到這樣的稱呼,為了你這個稱呼,我一直沒有辭去燕雲大學人體繪畫教授的職位。」晏子丞笑着看她,「如果你有空還是算了,好好地,你好好地就好。」
他說着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笑着示意了一下步惜籬,然後喝了手中的酒。
晏子丞轉眸看向秦堔,「我覺得我很光明磊落,你認為呢?」
「是。」秦堔承認,他最起碼沒有等待時機或者是製造時機,單獨和步惜籬見面,然後說一大堆的情話打動步惜籬他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當着秦堔的面來和步惜籬說話。
不過以前
算了,愛情自私,誰都明白。
步惜籬朝着晏子丞欠身,「晏教授,謝謝你。」
「你們繼續,我先走走。」晏子丞笑着轉身,瀟灑又帶着幾分落寞地離開。
秦堔看着他的背影,轉頭看回步惜籬,「累了吧?歇會兒。」他說着不等步惜籬回答,已經牽着她的手往休息區那邊走去。
簡軒色和肖陸馳已經在那裏開心地說着話了,他們見步惜籬和秦堔走過來,都笑了。
簡軒色起身,牽着步惜籬坐在椅子上,「玩得開心嗎?」
步惜籬點頭,「嗯。」她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看向簡軒色,「你呢,盡興嗎?」
「嗯嗯,盡興,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呢,感覺挺新穎的,往後我覺得也要和肖在金三角舉行這樣的宴會。」
簡軒色說着笑了笑,拉着步惜籬,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剛剛偷偷去洗手間看了一下,那個女人拉肚子拉得一塌糊塗,笑死我了。」
步惜籬聽着偷偷一笑,「好事兒。」
「你們在偷偷說什麼事兒?」肖陸馳看着她們小聲說話,不禁問道。
步惜籬和簡軒色相視一笑,都搖頭。
「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們的秘密。」步惜籬笑了,「不過到時候肖哥就知道了。」
「好吧!」肖陸馳也不是勉強別人的人,所以也不多追問,喝了一口酒。
時間也過得很快,宴會眨眼之間很快接近尾聲。
夜色也漸漸地降臨下來。
步惜籬走到了窗口,看向了外面。
這艘輪船,按照之前計劃的航線,那就是在海岸邊航行,從旗風港口出發,沿着內陸大河到達秦家港口補給,然後回到旗風港口。
秦堔看着她站在風口處,三兩下脫下了西裝外套,然後披在步惜籬的身上,「夜來了,會冷。」
步惜籬轉頭看他,上前一步,靠在他的懷中,而秦堔則是輕輕地擁着她入懷。
隨着夜色深入,賓客們漸漸地散了,或是各自按照之前選擇的房間,或是再約上幾個好朋友再說說話,或者一些情侶喜歡浪漫地站在窗口、跟秦堔和步惜籬一樣談談風月,擁抱親吻。
本來宴會就是為了讓大家放鬆、並且交流,所以大家漸漸地也放開了自己,並沒有因為是秦家舉辦而拘束。
步惜籬抬頭看向外面的天空,繁星點點,天氣很好。
「先生,我們要不要去甲板上走走?」步惜籬轉頭,看着他,問道。
「你想到甲板上走走,就直說。」秦堔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小鼻樑,寵溺萬分。
步惜籬聽着噘噘嘴,「別拆穿嘛」
秦堔笑了,獻上自己的香吻,步惜籬面上一紅,推了推他的胸膛,「別這樣,還有很多人的。」這大廳里還有很多人在的,都還不曾完全散去。
「好,我們到甲板那邊。」秦堔說着帶着她往甲板那邊走去。
當站在甲板上,感受到那溫暖的風吹拂過來的時候,秦堔和步惜籬都感覺到身心舒爽不已。
步惜籬上前一步,站在船頭,看着天際。
夜色之下,繁星璀璨,此時還是在海邊航行,雖然說是海邊,其實也距離岸邊已經很遠了。
能夠看到海岸,但只是很遠的景色了,周圍可看的是茫茫夜色。
耳邊聽着的,是海水拍打在船上的聲音,還有輪船里人們的歡笑聲。
秦堔看着她,站在她的身後,從身後擁上了她,抱緊了她的柳腰,將她擁進懷中。
步惜籬安心地靠在他的懷中,靜靜地看着這夜色,聽着海水聲,聞着帶着他味道的空氣。
秦堔吻了吻她的髮際,也十分安靜地抱着她,享受着溫馨。
就在這時候,有幾個拉小提琴地走了出來,站在甲板上演奏一曲輕快、明朗的小提琴曲。
「先生,你說,現在的我們像不像是泰坦尼克號上的rs和?」步惜籬見此情此景,不禁問道。
秦堔聽着,搖頭,「不像。」
「為什麼?」步惜籬問道。
秦堔看着她,眼神有些深邃,他搖了搖頭。r1
「因為,他們最終沒有走到一起,rs替活了下去,活了雙倍。我不喜歡這樣的結局,rs太艱苦。我和你的結局,不是rs和,是秦堔和步惜籬,情深不離。」
步惜籬聽着他說完這話,久久地看着他。
他說,情深不離。
「我要的是和你攜手一生,不是誰生誰死。」秦堔笑着看她,慢慢地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步惜籬忍不住地抱上他的脖頸,和他擁吻。
黑暗無光的角落中,楚高陽重重地吸了一口煙,眯起他的桃花眼,看向在甲板上緊抱着的一對男女。
楚高陽滅了煙頭,將煙蒂扔到垃圾桶里,然後上樓,進了一間房裏。
「怎麼樣?」他往臥室里走了進去,卻沒想到走進幾步就聽到一陣呻今的聲音。
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啊!」臥室里傳來一聲驚叫,但是隨即被其他聲音吞沒。
楚高陽沒有進去,就在客廳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完事了趕緊出來。」他衝着裏面臥室喊道。
裏面臥室的男人聽着冷冷一笑,看着身下的女人,他一捏她的下頜,帶着幾分兇狠,說道,「瞧見沒有,我說了,高陽君肯定不介意的。」
「趕緊!」婁雅涵瞪着他,但不得不說的是,這日本人真的挺有技巧的,搞得她身心舒爽。
就當時找個鴨也是不錯的。
川野左澤看着婁雅涵那微紅的臉,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開始兇狠地攻擊。
瞬間,婁雅涵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更加高亢,楚高陽在客廳里坐着也覺得自己快要慾火焚身。
媽的,賤人!
楚高陽暗罵了一聲,走進了臥室里。
川野左澤看着他進來,大笑了幾聲,「高陽君也忍不住了?」
婁雅涵花容失色,但骨子裏卻興奮無比,「高陽哥」
楚高陽看着婁雅涵和川野左澤兩人,解開皮帶,拿在手中就往川野左澤和婁雅涵身上抽去。
「啊!啊!」婁雅涵哪裏想到會被皮帶抽?叫了起來,想着逃脫,卻被川野左澤緊緊地按在床上,捏着婁雅涵的下頜問道,「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刺激?稍後會更加刺激!慢慢享受啊!」
楚高陽眼睛都紅了,三兩下已經加入他們陣營當中
煙雨之後,楚高陽坐在沙發上抽煙,他冷冷地掃了一眼躺在床上做殭屍狀的婁雅涵,然後轉頭看向在床上休息的川野左澤,「事情怎麼樣了?」
「我看着她將牛奶喝了下去,而且喝了很多。」川野左澤回憶着,眯着小眼睛說道,「媽的,我看到她真的很夠味,真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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