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高陽君過目,請他安排這些事情,我會配合。」蘇采嫣低聲說道,她捧起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
「是。」梁成軍點頭應了。
蘇采嫣喝了一口咖啡,抿着她那妖艷紅唇,「我迫不及待地想見秦bss。」
梁成軍聽着笑了,「會有機會的,到時候就看蘇小姐的了。」
蘇采嫣捂嘴偷笑,「我從電視上看過他,很英俊的一個男人。」
「先祝蘇小姐馬到成功。」梁成軍低聲。
蘇采嫣嘴角一笑。
夜色很快就沉了下來。
秦堔擁着步惜籬睡在床上,等到步惜籬完全沉睡的時候,秦堔起床了。
他走到了隔壁的書房,坐在書桌旁。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事情查得怎麼樣?」
汪敬驚了驚,他應該是問那個「蘇采嫣」的事情吧?今天晚上,林瑾冉回來的時候就將在病房裏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汪敬就知道秦堔要知道查蘇采嫣的結果。
資料是有,但是,太少太少了。
「bss,據查所知,這個蘇采嫣蘇小姐是個孤兒,被一個老特種兵收養了,一直生長在特種兵部隊當中,但是老特種兵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死了。過了一年,蘇小姐以優異的成績編入了國家保密局,之後,所有的資料都是空白。」
「保密局?」秦堔眉頭微微一擰。
「是的。」汪敬說道,「這應該是保密局的做法,優秀的特種兵擠入保密局之後,除非到死,不然不會有任何消息傳出。」
秦堔點開了電腦,他想了想,「此事保密,不要對太太說。讓小林也不要跟太太提及半句。」
「是。」汪敬應了。
秦堔將電話掛掉,打開電腦,瀏覽了幾張珠寶設計圖。
保密局
秦堔腦子裏念着這三個字,總感覺
他想起了兩年前的1賽事,蒙扎賽道上
「黑狼!」那女人尖叫一聲,整個人撲在身穿賽車服、戴着頭盔的他身上。
「嘭!」一聲槍響。
她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直盯着他,然後倒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那慢慢變得冰冷的屍體,血從她的背後心處流出來,流滿一地。
秦堔眨了眨眼睛,他仿佛在夜色中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神,驚訝,絕望,又帶着隱隱的慶幸。
慶幸?
她當時在慶幸什麼?慶幸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給他擋住了那顆致命子彈,然後救了他一命嗎?
秦堔想不明白。
在隔壁臥室里的大床上,步惜籬有些睡不着。
她的腦海里始終回想着今天的電話內容,那個「蘇采嫣」好像帶着一絲挑釁的味道跟她說話。
步惜籬胡思亂想,夢見了自己為秦堔擋槍的那一刻。r1
她其實不用這麼拼命,畢竟命才是自己的,大不了她因為無法保護目標人物而隱退,打上記憶消退針,然後離開保密局,成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記憶消退針?
步惜籬驚了,當時頭兒就是這樣說的,可是,保密局裏的人誰都沒有打過記憶消退針隱藏保密局的秘密,而是成為了死人之後永遠保守着秘密。
她只是想着遵照當初加入保密局的誓言,完成她的任務。
步惜籬輾轉了一下身體,想着抱上秦堔,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她睜開迷濛的眼,看着這周圍。
周圍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步惜籬從床上坐起來,她看了看周圍,看到隔壁書房裏有一點點亮光。
她起身,開了燈。
秦堔也看到了亮光,抬眸看向走過來的步惜籬。
「我有些睡不着,所以起來坐坐。」秦堔解釋,放下手中的酒杯。
步惜籬看着他,「那我陪你。」
秦堔朝着她走過來,牽上她的手,「你要多休息,不然孩子也會醒來了。」
步惜籬抬眸看他,欲言又止,到最後點了點頭,「好。」
秦堔扶着她回到了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他看着步惜籬的眼睛,笑了一笑,「睡吧,我也睡了。」
步惜籬安靜地躺在他的懷中,靜靜地聽着他的心跳。
「你最近有空嗎?」步惜籬突然輕聲問。
「怎麼了?」秦堔問道,「只要你喊,我就有空。」
「我很久沒有畫畫了,你願意當我的模特,讓我畫上一幅畫嗎?」步惜籬抬頭看他。
秦堔聽着想了想,點頭,最近她一直都在家裏,估計是悶了吧!明天好好陪她一天也好。
「好,明天我在你這裏上班,做你的模特。」他笑了一笑,「但,你要給錢的,畢竟我可不能白做模特。」
「多少錢?」步惜籬笑了。這樣都能討價還價,真是完全符合他的總裁職業。
「你給多少,我要多少。」秦堔笑着看她,夜色里,他的眼神尤為雪亮,幽深,動人。
步惜籬靠着上前,吻了一下他的薄唇,「一個吻,抵一千萬,可以了。」
「不夠。」他笑道,「我好歹是秦氏珠寶集團總裁,做你二十四小時的完美模特,任由你擺佈,我這工資,不止一千萬吧?」
步惜籬聽着嘟了嘟嘴,她湊上他的薄唇,再吻了一下,笑着說,「兩千萬了。」
「不夠。」秦堔抱着她,狠狠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大手也握上了她的柳腰,他吻着她的耳垂,輕輕地嘶磨。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到時候補給我。」秦堔說着在她耳邊笑了。
步惜籬面上羞紅,這男人,這時候還不忘耍流氓。
清晨的時候,秦堔當着步惜籬的面打了電話給汪敬,說他不到公司里了,有事可以交給秦楠和晏瑜熹做。
步惜籬看他將電話掛掉,想想,動手給他盛了一碗粥,推到他面前,「吃早餐。」
秦堔笑了點點頭。
用過早餐之後,秦堔帶着步惜籬上了四樓的畫室里。
步惜籬看着畫室里的那些畫,還有那些石雕,「先生,你也會雕刻?」
「嗯。」秦堔隨手拿起一把刻刀,然後又拿了一塊石頭,「不過很久沒有弄過這些玩意兒了,手藝估計有些生疏。」他轉頭看着步惜籬,見她這時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站在一幅畫前,認真地看着那畫。
秦堔心中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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