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現在就寫吧?」距離會議還有一些時間,步惜籬想着努力一把,應該能趕出個初稿給秦堔看看。
秦堔那傢伙,十足工作狂,工作的時候板着一張臉,像是誰都欠他十億八億。而且久在他身邊就知道,所有工作他都要求有十足的準備工作,他不允許任何人做事馬虎。
秦堔濃眉皺了皺,「真是讓人操心。」
步惜籬嘟了嘟嘴,一臉的不好意思,「那,你的意思是?」
秦堔輕嘆一聲,「會議的內容可清楚了?」
「嗯。」步惜籬點點頭,「首先恐怕要將公司里的大事說一下,重點要突出關於東南亞市場的事情,還有」步惜籬開始一點點地說,秦堔則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聽,而且他的手一直在動,像是在做什麼筆記。
總算說完,步惜籬已經口渴不已。
秦堔遞給她一杯水,「喝。」
這個男人,有時候說話都那麼的簡潔。
步惜籬捧過水杯喝了一口水,眼睛看向他的桌面,果然,他真的在做會議的筆記。
「這是?」
「你的會議原稿。」秦堔寫字速度極快,竟然將步惜籬剛剛說話的內容和詞句大意都寫了下來,還有一些用紅色做了標記和補充。
「看下。」秦堔將筆記遞給她,「有些地方說得不到位,我已經給你做好標註,不懂的問我。」
「好,好。」步惜籬心中歡喜,將筆記接過來,但,誰知道他卻抓着那筆記本不放手。
「怎麼?」她不解問道。
「這麼簡單就給你過關,我對你要求是否太低了?」秦堔盯着她,一臉的嚴肅。
步惜籬面上一怔,隨即噘嘴表示不滿,「哎!我可是你老婆,而且,我是很忙才沒有時間做這個原稿的。如果我在會議上出醜,丟的可是你的面子!」
「不是。」秦堔搖頭,「我的面子還在臉上,沒有丟。」
「」步惜籬不知說什麼為好,他說面子在他臉上
步惜籬不跟他說了,兩手去搶那筆記本,「讓我看看!」
秦堔冷笑,「太簡單了,不可以。」
「喂,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這樣欺負我?」步惜籬喊道,要抱緊那筆記本,「別鬧了秦堔,趕緊給我看看!」r1
「太簡單了,總感覺怪怪的。」秦堔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他一手按住那筆記本,另外一手已經攥着她的柳腰,一臉嚴肅,「親我。」
「」步惜籬啞口無言,他腦子裏想的什麼!
「親我,聽到沒有。」他臉上的表情根本沒變,一本正經地要求。
這是哪門子要求啊!
步惜籬面上又羞又惱,小手推了一下他的手,「秦堔,現在十一點一刻,」她轉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轉頭又繼續看着他,「稍後我們要吃飯,下午兩點要開會,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真是不聽話。」他低沉一聲,薄唇直接堵上她的紅唇。
步惜籬整個人懵了下,但隨即想着推開他的吻,口齒不清地說,「唔我要看唔原稿」
誰知道秦堔那傢伙卻吻着她,痴纏不停。
好不容易趁着他放開她的空隙,她忙奪過他的筆記本,誰知道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
「喂!幹什麼!」步惜籬驚呼一聲,兩手卻緊緊地抓着他的那筆記本,怕他搶回去。
「」他將薄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兩個字,牙齒輕咬她的耳垂,步惜籬瞬間宛若被電擊一般。
「我們很久沒做了。」他臉上一絲不苟,「你看好你的會議原稿,稍後再說一次給我聽。我的女人,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他說着已經抱着她進入休息室里。
「秦堔!」他不會來真的吧?要那個,也要晚上好嗎?而且他才剛出院,就做那件事,不會傷到他嗎?
步惜籬拍着他的手臂,「剛出院,你才剛出院,注意點好不好!」
他回頭看她,輕聲一笑。
步惜籬瞬間被他那笑容給看痴了,等回過神來了,已經覺得身上有些冰涼。
他是認真的啊!不過那表情,有點變化好不好!
「看你的原稿。」他低沉一聲在她耳邊提醒。
「唔我,我在看。」步惜籬已經沉浸在愛的海洋當中,無法自拔。
「這是懲罰。往後無論多忙,都要記得做好準備。」秦堔輕咬她的耳垂,從後面抱着她。
步惜籬捂着嘴,趴在床上,卻根本無法集中精力看什麼原稿。
對於默默耕耘的秦堔而言,有種愛叫做食髓知味,愛了一次還想再愛一次。
步惜籬哭着求饒,午飯都快要過了,他還不收手幹什麼!
「嘟嘟嘟阿堔,你在辦公室里嗎?」冷不防,外面的傳音器突然響起。
步惜籬心中一緊。
「額放鬆!」秦堔輕拍步惜籬的手。
「有,有人是,是大嫂」步惜籬有着幾分害怕,害怕晏瑜熹會闖進來,然後發現他們在這裏。
多少點了,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
「她見沒有人回應,自己會離開。」秦堔低沉着聲音,重新吻上她的紅唇,「寶貝,最後一次。我保證。」
「不」他說最後一次已經聽了幾次了,但是都不兌現!
「最後一次,放心。稍後就吃飯,兩點開會。」秦堔面帶着幾分桃紅,「你愛不愛我?」
「啊?」他現在問這個?
「嘟嘟嘟,阿堔,你在不在裏面?」晏瑜熹再次在外面問,傳音器又響起,「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下。」
「大嫂,大嫂她有急事」步惜籬抓住他的手臂,「起來。」
「真不專心。」秦堔語氣帶着幾分無奈,他抱緊了她,在她耳邊再次說,「我問你,你愛不愛我。」
「你你是不是傻怎麼會會不愛」步惜籬被他折磨得難受,只能咬牙說出。
「那就好,繼續。」他輕聲笑了。
「咔擦」一聲,外面的門竟然開了!
步惜籬的心頓時吊起來,「秦」秦堔用唇捂住她的呼喊,緊緊地抱着她,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
晏瑜熹眉頭微擰,看着辦公桌上他們的文件,「明明人還在這裏,哪裏去了。」她腳步輕輕,來到秦堔的辦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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