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下菊江快速閃在古賀真紀的面前,他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古賀真紀的那老手,「古賀大人!那是我的妻子和香子!」
古賀真紀轉頭看着日下菊江,「日下君,我可不曾你聽說過你有什麼妻子!該不會是因為我發現了你私藏的女人,不肯分享?」
「古賀大人以前不知道沒關係,現在知道就好。我再說一次,她是我日下菊江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以碰她,除了我!」日下菊江綠色眸子盯着他,不肯放手,生怕這個肥豬頭跑去拉步惜籬。
古賀真紀盯着日下菊江,他奮力甩開了日下菊江的手,那雙陰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櫻花樹下看雪、根本不知危險靠近的女人,「櫻花姬。」
他轉頭看向日下菊江,帶着幾分怒氣,又帶着幾分不舍,「日下君,你還想不想要石川雲的那塊肥沃的土地!你讓她陪我喝杯酒,我就將地給你!」
他們剛剛在內室里討論的就是石川雲肥沃土地的開發,日下菊江開出了很多條件,這個古賀真紀老頭子卻依然咬着不放,說要看到日下菊江的誠意!r1
「就看你們石川日下家的誠意了!」古賀真紀哼道,眼睛又看向不遠處的步惜籬。
日下菊江非常想得到那塊地,那現在提出只要這個女人陪喝杯酒作為條件日下菊江肯定會答應的!
古賀真紀信心滿滿,嘴角還帶着幾分冷笑。
步惜籬絲毫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她看着雪,似是累了,直接坐在樹下那冰冷的石凳上。
日下菊江盯着步惜籬,心中一動,他轉頭看向古賀真紀,「古賀大人,那塊地,我日下家不要了!」他說着朝着步惜籬走去。
「日下君!」古賀真紀上前幾步,喝道,「你為了一個女人,連家族的榮耀都不要了嗎?!」古賀真紀向來和日下家來往密切,是日下菊江的父親日下新時的朋友,也算是看着日下菊江成長的。
現在他叱喝日下菊江,指責他沉迷女色,不顧家族。
日下菊江轉頭看他,冷道,「她就是我的榮耀。」他說着轉身,更加快步地走向步惜籬,「和香子。」
他說的是日語,他知道她聽得懂,現在,他就是要她習慣日語,然後融進他給她塑造的角色當中。
步惜籬聽着喊聲,抬眸看他,目光有些凝滯,只是安靜地看着他,卻沒有說話。
古賀真紀見此,帶着幾分憤怒地跺了跺腳,拂袖離開。
「和香子,你不要坐在這裏,太冷了,對你的身體很不好。」日下菊江說着牽起步惜籬的手,步惜籬看着他,慢慢地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
抗拒的意思非常明顯。
日下菊江微微抿了一抿薄唇,步惜籬已經起身,撐着紙傘往庭院裏走去。
「和香子!」日下菊江在雪中喊道。
明明田中立夫已經給步惜籬注射了藥,讓她忘記了之前的所有事情,她醒來的時候,沒有說話,日下菊江就告訴她,她叫做和香子,是他的妻子,但是大病了一場,什麼都不記得。
可是,她卻一直沉默着,審視着,懷疑着,也疏遠着。
田中立夫告訴他,「步小姐和香子已經忘記之前的所有事情,大人只需要好好地待她,打動她的心就好。」
日下菊江眉頭緊擰,他跑了上去,很快就到了步惜籬的身邊。
步惜籬轉頭看他,有些不明。
日下菊江伸手將她的紙傘拿了過去,然後替她撐傘,他低沉聲音說道,「剛剛,你惹事了。」
步惜籬微微一怔,抬眸看他。
「你的美怎麼能讓別人覬覦去?古賀那個老頭,竟然敢他真是嫌命長!」日下菊江低沉着聲音,大手攬上了步惜籬的柳腰。
步惜籬偏頭,轉眸看向攬上自己腰間的大手,她伸手去打了他的手一下,意思是:拿開你的手。
日下菊江盯着她,綠眸子裏帶着幾分不耐煩,不禁帶着幾分怒氣喝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碰你也不得嗎?!」
步惜籬忙向後退了幾步,搖了搖頭。
日下菊江有些懊惱,這個女人,即使忘記了所有事情,都不肯與他靠近!
他的耐性宣佈告罄,大手一拉,抓住了步惜籬的手,「過來!」
「不要!」步惜籬開口的是日語,她皺緊了柳眉,打着他的手,「你好兇!」
日下菊江緊緊地抓着她的手,他一把用力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橫眉瞪着她,「你這個女人!不聽話的女人!你是要讓我發瘋!」
那個古賀真紀看上了她,沒準兒回去之後就有動作!這個女人卻還不自知,卻還要抗拒他的觸碰,抗拒他的保護!
日下菊江恨得咬牙,他拉着她往內院那邊走,但看得她深一腳淺一腳非常吃力,日下菊江一把將她抱起來,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不要,放下我!」步惜籬拍打着他的手臂和肩膀、胸膛,「你放下我!」
「你到底要我怎麼辦!」日下菊江抱着她進了屋裏,侍女立即替他們拉開了門,他們進去之後,侍女又立即拉上門,然後低頭退下。
日下菊江直接將步惜籬摔在床上,步惜籬被摔疼了,皺着小臉瞪着他。
「你真是讓我發瘋!」日下菊江瞪着綠眼睛,他伸手要打她,卻被她那抿嘴、可憐巴巴的眼神給鎮住。
這個妖精!倔強的時候、尖叫的時候、可憐巴巴的時候,無一不令男人發瘋!
他上前,三兩下直接解開自己的腰帶。
步惜籬驚了,她飛快從床上下來,要往外面跑。
可是卻被他大手一撈,直接摔回到床上!
「今天行夫妻之禮!」他喝道,言語裏不容抗拒,一手抓着步惜籬的手不讓她離開,另外一手去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真的沒有耐性了!他知道,在華夏的那個男人,她的老公秦堔,正在展開大搜索,不過幾天而已,就已經快要將日本都給搜完了!
不知道這個地方,秦堔會不會找來。
所以有些事情,快速做了是明智之選!
步惜籬猛地拍打他的手,尖叫着,「放開我!」然後用牙齒咬他的手。
日下菊江吃了一驚,忙鬆開了自己的手。
步惜籬飛快往外面跑去。
可是,被日下菊江伸手一撈,又撈進了懷中!
「放開,放開!你放開我!」步惜籬閉着眼睛猛地拍打他,打臉,打胸膛,打他的手。
他一手直接抓住了她兩隻手,不讓她亂動,俯身下來直接吻上她的唇。
好甜的味道。
好軟的紅唇。
日下菊江心中的漣漪被不斷攪亂,心中的興奮傳到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她比想像中的還要可口!
步惜籬在他伸進舌頭來的時候,張牙一咬。
「嘶!」日下菊江捂着自己的嘴,這個女人,還會咬人!
「你不是我丈夫!滾開!」步惜籬眼睛裏帶着憤怒,喝道,她說着立即拍打着他的胸膛,拳頭也砸向他。
「我就是你的丈夫!」日下菊江喝道,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是!我的丈夫,他他」步惜籬蹙緊眉頭,她停頓了,他,他怎麼了?她的丈夫
「他很溫柔不像你逼我」步惜籬低沉聲音,有些失魂落魄,淚水很快就迷濛了眼睛,然後落了下來。
日下菊江眉頭緊擰,但是看着她哭的樣子,忍不住地心痛。
她真的太像和香子了,性格和表情、說話的語氣,跟小時候的和香子一模一樣。
「別哭,別哭,我,我溫柔。」日下菊江輕輕地將她擁進懷中,「我不強迫你,你別哭,乖。」
「嗚嗚」步惜籬只感覺好心酸,這個男人,好像不是自己心中的那個,可是,想不起來,她不記得了。
為什麼她會生病?而且什麼都不記得?
不,她一定要將之前的事情全都記起來。
「乖,我的和香子,哥哥溫柔,哥哥不凶你。」日下菊江大手輕輕地撩開步惜籬的劉海,給她擦着眼淚,「和香子最乖了,要吃糖葫蘆嗎?酸酸甜甜的,你最喜歡了。」
她微微怔了一下,眼淚還噙在眼眶裏,但下一秒,她還是點了點頭。
日下菊江深深呼吸了一下,腦子裏卻想起的小時候,和香子只要哭鬧,他哄着她去吃糖葫蘆就准沒錯,她的心情會變得好起來。
剛剛他說吃糖葫蘆,是突然的起意,突然的脫口而出,可是,面前這女人的反應,卻跟五歲的和香子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真的太像她了。
他簡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和香子的身影似的。
日下菊江暫時放開了步惜籬,步惜籬擦着眼淚,而他將之前脫下的衣服穿上,還系好了腰帶,他的眼神一直放在步惜籬的身上。
她啜泣着擦着眼淚,那動作跟五歲時候的和香子差不多,非常小女孩的動作。
日下菊江心中一悸,快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給步惜籬也掖好了被他扯開的和服,步惜籬趕緊打了一下他的手,自己整理好。
可是總感覺穿着這和服好像不太自在,步惜籬嘟囔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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