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京天樓之謎
「對了!」秦齊眼睛一亮,連忙將永夜女皇喚了過來。
「夜,你來試試。」秦齊道。
「知道了哥哥!」永夜女皇乖巧的道,伸出手拿起了那根秀髮。
她拿得起來!
「真是見鬼了,怎麼她就能拿得起來,難道真的是實力不夠?」章郎鬱悶道。
秦齊卻是緊盯着永夜女皇,緊張的問道:「夜,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永夜女皇歪了歪腦袋,有些不確定的道:「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感覺裏面有一片星空。」
「星空?」秦齊忍不住確定一次。
「嗯,在這根髮絲裏面,是無垠的星空!」永夜女皇篤定道。
這一下,幾人都是面面相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麼一根頭髮,怎麼可能蘊含着一片星空,這是天方夜譚嗎?
但永夜女皇並不像是胡,這麼看來,這根頭髮恐怕真的有大來頭。
「難不成就是因為這根頭髮,所以京天樓之主才會運用大手筆,仿照了三神六魔橫棺法?」章郎推測道。
「你的意思是,這髮絲來自於一位帝皇?」秦齊驚訝道。
「拉倒吧,就算是帝皇的髮絲裏面也不可能出現一片星空。」章郎卻是不贊同。
幾人大眼瞪眼,最後也沒有定論,也只能作罷。
「先收起來了,以後或許有用。」秦齊道,要將髮絲放入背包空間裏面。
「住手,你怎麼能這麼做,這是死者之物,你應該放回去!」才子情嚴肅的道。
「一根頭髮絲你就當沒看見行不行?」秦齊無語道。
「不行!」才子情搖頭。
「誰管你,再廢話我讓夜揍你了。」秦齊道,壓根不理他,跟章郎勾肩搭背的走向那口普通的棺材。
而永夜女皇則是十分聽話,對着才子情揚了揚粉拳。
這漂亮的手,威力無窮,才子情被打倒一下估計就上西天了。
「師兄,一根髮絲而已,你就別計較了,萬一只是不心掉進去的呢,算啦!」蔣雪婷連忙開勸,她是個不安分的主,還想看看另一口棺材裏有什麼呢。
才子情大怒,但最終只能冷哼一聲,將臉別到一邊。
那口普通石棺,也不需要用什麼特殊的手段,直接就能打開,而裏面的確有一具屍體,乃是一位中年人,肉身未腐,看上去十分的英武,甚至還有力量流轉着,想必生前乃是一尊強者。
「竟然連一陪葬品都沒有,真夠摳的。」章郎臉色難看。
開了兩口棺,結果什麼都沒有,太打擊人了。
秦齊看了幾眼,發現的確沒有別的東西,看來這位京天樓的主人並不喜歡用寶貝陪葬,而且從他選擇了一口普通的石棺也能看出,他對這些並不在意。
既然如此,秦齊也不想對死者太過不敬,便準備將棺蓋合上。
「棺蓋上有字!」卻是這時,蔣雪婷叫了一聲。
聞言,秦齊心中微訝,連忙將棺蓋翻了過來,上面果然寫了字。
「逆天一戰,陛下音訊全無,世間只道陛下逆天行事,已遭天珠,便是殿內諸位大人,皆言陛下已死,不復存在。」
「但縱使天下人都這般言語,吾卻不信,陛下神威,天地不可量,便是逆天,也只有天翻地覆,哪有陛下隕落之理?」
「吾幼時承蒙陛下解救,免去一死,雖知那只是陛下一時興起,並非刻意為之,但吾這一命,乃是陛下所賜,吾這一生,便理應為陛下而活!」
「可惜吾天賦淺薄,便是歷經萬難也只修到了武宗巔峰,今生無望武王之位,如此修為,連靠近陛下一分,為陛下稍稍分擔一二都做不到,但吾不曾放棄,吾堅信有朝一日,可為陛下奉獻一切!」
「如今,世人皆道陛下已死,但吾卻知道,能被陛下所用的時刻終於到來,吾將窮盡餘生,尋遍天下,也要見到陛下,讓世人知道,陛下之威,不可冒犯!」
「數年前,吾聽聞極北黑森林有所異動,吾前往探尋,九死一生,最終尋到了一個女子。」
「她已死,看不出死因,但不知為何,吾在她的眉宇間,看到了半分陛下的影子。」
「而她左手指上,纏着一根秀髮,那,是屬於陛下的頭髮!」
「陛下,難道真的隕落了嗎?」
「不,吾堅信,陛下尚在人間,只是不願再臨凡塵。」
「黑森林一行,吾身受重傷,再也無法尋找陛下,既然如此,那吾便葬下陛下的凡世,助陛下摘下那無上道果!」
「最終,吾尋到一處洞府秘境,建造這京天樓,吾為陛下修了一座墓。」
「那神秘的女子,不知與陛下是否有所關聯,吾放心不下,遂將之一同安置在這京天樓之中,抹去一切痕跡,未來如何,全憑造化。」
「樓成,吾之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助吾建成此樓的弟子也紛紛死去,吾將他們葬在樓底,一同護佑陛下。」
「吾將死,生前所望便是能為陛下出一份力,可惜終是無望,死後,只願守在陛下之畔,永生永世,為陛下護陵!」
「此乃,吾一生之願。」
絕筆,趙青松。
一行行字看下來,秦齊等人只感覺心驚肉跳,感覺接觸到了某件不可透露的大秘,這上面每一個字,都讓人感到震撼。
「這趙青松就是這京天樓之主,那麼他口中的陛下是誰,他來自一座殿,又是哪一個勢力?」蔣雪婷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臉上沒有一歡脫,唯有凝重。
這段文字所記載的內容,只要是識字的,誰都看得懂,但是裏面所包含的信息,卻是讓人面面相覷,甚至有些不敢想像。
「對了,蟑螂,你之前不是什麼神魔殿嗎?」秦齊突然想到了什麼,望向章郎。
只是章郎此刻的神色,卻是讓他都忍不住一驚。
此刻的章郎,臉色蒼白的嚇人,渾身都在顫抖着。
「你沒事吧?」蔣雪婷擔憂道。
「我沒事,你們」章郎吞了口口水,他只感覺渾身都在冒着寒氣,心臟緊縮,連話都不清楚了。
「你們不要再問了,也不要試圖探尋什麼,只當今天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即可。」章郎沉聲道,前所未有的認真。
這還是秦齊第一次看到如此認真的章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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