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一直都走運,顧湘也不例外。
她名聲近來大如雷,多數百姓們提起來都要打心眼裏讚頌一聲,但有些人就起了歪心思。
這一天月上中天,夜深人靜,兩個賊頭賊腦的身影慢慢靠近她家。
看着那七尺高的牆頭,兩個人配合默契的開始翻牆。
「哎呦!娘的!」一聲哀嚎響起,第一次翻牆失敗。
「九哥,怎麼了?」下面那人狗腿子的問。
「快撕塊布給我,娘的,這姓顧的一家真是一肚子壞水,竟然在牆頭上安碎渣子,把老子的手都給割破了。」
「那怎麼辦?能過去嗎?」
「扎破了老子的手,老子非得過去不可。」
兩人搬了幾塊大石頭來墊在下面,又試了幾次終於翻進了院子。
一向淺眠的顧湘早已被先前的哎呦聲吵醒,悄悄的穿衣坐起來。
「湘兒姐,怎麼了?」飛鳶竟然也醒了。
顧湘連忙拍拍她的肩膀,壓低聲音安慰:「沒事,睡前喝水喝多了,我起個夜。你接着睡吧。」
她之所以淺眠,是常年習武養成的習慣,並非天生警醒。而飛鳶睡覺如此不踏實,說明她很缺乏安全感。
顧湘有些心疼,一邊想着如何才能給她安全感,一邊穿好衣裳悄悄出了屋子。
想了想,她翻身上了屋頂。
居高臨下便於觀察。
片刻後,看到兩個身穿黑衣的人貓着腰湊過來,顧湘毫不客氣地彈出一枚石子。
「哎呦……」其中一人隱忍地哀嚎一聲,單膝跪地。
「九哥你怎麼了!」另一個人也十分緊張。
「娘的,不知怎麼回事,腿彎抽筋了。」
「九哥,我怎麼覺得他們家有些古怪,該不是鬧鬼吧!」
「來都來了,就是鬧鬼咱們也不能空手回去。一百二十兩可不是小數目,弄到手就夠咱們玩樂好幾年了。再說了,牛得水放出來的話你又不是不知道,誰能讓顧湘吃苦頭栽跟頭,他就賞誰二十兩銀子。」那個被打的單膝跪地的黑衣人齜牙咧嘴道。
趴在茅草屋頂的顧湘翻了個白眼,又是牛家作妖,這家人可真是陰魂不散。
不過這兩個人竟然敢來她家偷東西,膽子也挺肥,必須狠狠教訓一頓。
手裏捏起一顆石子,正思考着是先他們的左眼,還是右眼時,又聽到了兩個賊人說話。
「喏,把這支向點着了塞他們屋裏去,準保他們睡到明天下午。然後咱們就進去翻銀子。」
「九哥你真有辦法。」另一個狗腿子一般的賊人接過香,又摸摸下巴:「聽說顧湘長的很漂亮,嘿嘿嘿,九哥……」
「待會我先來,等我玩夠了就讓你也嘗嘗她的滋味……」
「好嘞!多謝九哥!」狗腿子拿着香,興奮的往屋門口走,準備將香點燃了從門縫塞進去。
顧湘微微搖頭,方才的糾結實在多餘。對付着兩個混蛋,根本不用考慮打他們的左眼還是右眼。
捏起四顆石子,雙手並用同時發射出去,準確無誤地打到了兩個狗賊的四隻眼睛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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