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她剛剛竟然說她是你老婆!」白廣美假裝一副無辜的樣子,對着楚凌寒說道。
聽到白廣美的話,他知道,她並沒有說謊。
那個花自開在氣急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奇怪。
雖然楚凌寒的表情看上去是冷冷的,但他的心裏面卻有些許的欣喜。
儘管那只是花自開的氣話,但是傳到他的耳畔里,也是蠻舒服的。
「他真的那麼說嗎?」楚凌寒冷聲地問道。
「是啊!我能說這種謊嗎?她就是這麼說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她。」白廣美憤憤地說道。
在白廣美的心裏面,楚凌寒就是她的未婚夫。
怎麼能容忍花自開那樣說話呢?
她一定要在楚凌寒的面前好好地告上她一狀才行。
可是楚凌寒卻沒有說什麼。
更沒有什麼白廣美想捕捉到的憤怒的神情。
他只是看着她輕聲地說道:「已經很晚了,你該回家了吧?免得伯父伯母擔心你。」
什麼?他居然沒有怪罪花自開,還催自己回家了?
聽到他的話,白廣美頓時失望了。
「凌寒,我被她打得臉都有些腫了,再說了,你看看我的手,被燙成這樣,還怎麼開車?」白廣美對着楚凌寒撒嬌地說道。
如果不是她提起的話,楚凌寒倒是把她手被燙傷的事情忘記了。
楚凌寒當然不希望她留在這裏,便馬上問道:「用不用我開車送你回去?」
白廣美當然明白楚凌寒的意思,便停頓了兩秒。
「凌寒,我不想讓爸媽看到我手受傷的樣子,怕他們擔心。」她輕聲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楚凌寒當然知道白廣美的意圖,但還是問了句。
「我暫時先在這裏呆幾天好不好?不過我保證,等我的手好了,我就會回去的。」白廣美看着楚凌寒,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這裏現在連個傭人都沒有,你白大小姐呆在這裏,怕是要委屈了。」楚凌寒委婉地拒絕道。
「哎呀,凌寒,什麼白大小姐啊?我有手有腳步的,什麼都會做,還用得着別人伺候嗎?你就讓我留下來吧!好不好?」白廣美哀求着楚凌寒說道。
「既然你說你什麼都會做,那你現在就告訴我,你都會做什麼?」楚凌寒不耐煩地問道。
「我……我會做泡麵。」白廣美想了想,馬上說道。
「你會做泡麵,她也會做泡麵,你們兩個是想讓我掉進泡麵裏面淹死嗎?」楚凌寒無奈地問道。
「她和我做的泡麵能一樣嗎?我做的是地道的白氏泡麵。」白廣美驕傲地說道。
「白氏泡麵,我看應該是白水泡麵才對吧?」楚凌寒哭笑不得地說道。
「凌寒,你就讓我留下來嘛!」白廣美再次求他道。
他真的是不想讓她再膩着他了。
「既然你非要呆在這裏,隨你好了,只要你不怕被花自開打死。」楚凌寒無奈地說道。
他還真的以為花自開打到自己了,呵,還說不定誰打死誰呢!
白廣美的心裏得意地想着。
「凌寒,你餓沒餓?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不好?」白廣美看着楚凌寒問道。
她不說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覺出什麼。
她這麼一問,他還真的有些餓了。
那碗泡麵消化的也實在是太快了。
「你不是說自己什麼都會做嗎?要不你去廚房準備點宵夜?」楚凌寒想了想,問道。
聽到楚凌寒這麼一說,白廣美馬上笑着說道:「凌寒,做完還得收拾,太麻煩了,我們出去吃好不好?」
她還真的是很會為自己開脫。
「去外面吃?你的手真的可以嗎?」楚凌寒問道。
「我的手不耽誤吃飯的,可以你來開車,我坐車就可以了。」白廣美輕聲地說道。
想想花自開也應該會餓吧?他便答應了下來。
「好吧!」楚凌寒答應道。
說完,白廣美挽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往門口走去……。
花自開看着他們離開的身影,心裏面不知道有多高興。
自己終於可以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了。
「出入都成雙入對的,還不承認是他的未婚妻,虛偽,太虛偽!」花自開輕聲地說道。
即使是這樣小的聲音,還是被楚凌寒聽得清清楚楚的。
楚凌寒笑着打開門,離開……。
花自開把房間全部打掃完後,回到房間裏洗了個熱水澡。
看了看時間,他們還是沒有回來,她只好到樓下,準備把所有開着的燈都關掉。
剛走到樓下,她便聽到兩種不同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她轉眸看過去,是白廣美正挽着楚凌寒回來了。
她並沒有顧得上楚凌寒手裏拎着的餐盒。
只是看了一眼她挽着他胳膊的畫面,就已經看膩了。
她立刻轉身,剛邁上一個台階。
「你也餓了吧?這個是給你買回來的。」楚凌寒異常好聽的聲音說道。
她當然知道他在和自己說話,但是她卻假裝聽不見,繼續往樓上走去。
「花自開!你難道聽不到我在和你說話嗎?」楚凌寒立刻不悅地問道。
還真的沒有人敢這樣無視他呢!
花自開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背對着他們。
問道:「聽到了又怎麼樣?」
「凌寒幫你帶了宵夜回來,你難道不應該說句謝謝嗎?」白廣美在一旁邊扇風點火道。
花自開轉過身,怒氣衝天地看向了白廣美。
「你給我閉嘴!沒有你的事!」花自開毫不客氣地對着白廣美說道。
「凌寒,你看看她,怎麼就這麼沒有家教呢?」白廣美馬上向着楚凌寒求救道。
「你有家教?你有家教,你會和她一般見識嗎?」楚凌寒反問白廣美道。
白廣美聽後,馬上不說話了。
只是白了一眼花自開,便乖乖地站在了楚凌寒的身邊。
「家教是什麼?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了,我沒有家,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家教。」花自開冷笑着說道。
白廣美雖然沒有說話,但聽了花自開說的話,還是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笑容。
無奈白廣美一直都挽着楚凌寒的胳膊,他和白廣美一起邁向了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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