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衛可以通過三國遊戲系統看到關中這些新歸附將領的忠誠度,那自然也就可以放心的使用他們了。
其實朱衛一開始倒是忘了馬騰兒子中還有將軍級的馬岱,要不然朱衛也是不會讓馬岱留在伏波營內的,只是現在再要調走馬岱就不怎麼合適,只能日後尋機會了。
不過,朱衛既然讓馬騰伺機攻取涼州,那麼給馬騰留一個擁有將軍屬性底子的兒子輔助,或許也是有必要的。
這樣關中戰事結束之後,魏延、張繡、張遼、馬超、龐德、蔣琬、陳群便很快隨軍往并州境內而去,而馬騰一邊整理着韓遂降卒等等之類的事務,一邊則準備起了攻襲涼州的戰事。
關中這邊的狀況基本上也就安定了下來,與此同時在益州這邊的戰事卻也有些步入了尾聲。
隨着龐統使用了攻心為上的勸降戰略,甘寧的江蛟營、祖郎的越山營雖然放緩了對成都的攻勢,在成都城內的投降派聲勢卻是越來越大。
如今也只有掌控益州實權的趙韙,還不甘心讓朱衛軍入主成都,從而糾結了鄧賢、劉璝、冷苞等益州文武,還是在劉璋的議事大堂上駁斥其他提出投降言論的益州臣屬。
不過現在成都城內也出現了張松為首的益州本地投降派、法正、李嚴為首的益州外來戶投降派,他們也都可算是智謀之士,故而他們在暗中很快聯合起來,隨即又聯絡了吳懿、吳蘭等屬於劉璋外戚勢力的益州吳氏家族,形成了一股不弱的暗中投降勢力。
其實藉助吳氏家族這層關係,對於劉璋私下進行的投降論勸說,劉璋也已然有了獻城而降的意思,畢竟這劉璋雖然名義上是益州之主,可實際上還是那趙韙掌控着實權。
那麼劉璋投降不投降朱衛,對於現在的劉璋而言並沒什麼丟失自己家業的意思,說不定投降了朱衛,劉璋反而可以到什麼地方真正擔任太守、州牧之類的實缺,而不是被人當傀儡控制了。
反正張松、法正、李嚴就是同過吳懿所屬的吳氏,向劉璋傳達了這樣的意思,只要劉璋願意獻城,那麼朱衛為天下表率,絕不會對劉璋下死手,反而會好好安排劉璋,從而讓天下人都知曉投降朱衛之後,可以得到如何的善待之類。
這樣劉璋自然就心動了,畢竟朱衛大軍已經兵臨城下,以他懦弱的性子早已有些害怕了。
只是如今那抵抗派趙韙掌控着成都的大部分兵權,而投降派中也只有吳懿、吳蘭有實際兵權,而且之前吳懿也被趙韙故意安排去梓潼郡抵擋張魯派出的張衛軍所部,又減弱了投降派的兵權。
那麼投降派在成都,現在只有吳蘭掌控的數百劉璋親衛護兵可以使用。
故而張松、法正、李嚴等投降派只能暗中聯絡朱衛軍,希望能藉助朱衛軍內外聯合的解決掉趙韙,從而讓他們可以順利將成都城獻出。
這樣成都城內外很快達成了合意,於是一個針對趙韙的陰謀快速鋪展開來。
大概就在關中這邊朱衛軍將韓遂軍趕出長安城的同時,益州成都這邊朱衛軍也是兵壓到了成都城外,這日甘寧、祖郎、龐統更是帶着大軍作勢要攻打成都城了。
不過,這次攻打成都城的朱衛軍安排卻是有些古怪。
原本一直作為攻城炮灰的蠻族戰士被放到了後邊,倒是甘寧、祖郎的江蛟營、越山營正卒成了攻城的主力軍,然後在正式攻城之前,朱衛軍也提出了讓劉璋到城門樓上說話的要求。
本來這成都防禦都是掌控在趙韙手中的,趙韙自然也親自坐鎮城頭準備迎戰朱衛軍的攻城。
所以對於朱衛軍提出的這個要求,趙韙完全不屑一顧,只是在城門樓上放言讓朱衛軍只管來攻,不用講什麼勸降的廢話。
可是今日一戰本就是藏了陰謀的,故而朱衛軍還未正式攻城,劉璋卻在吳蘭、李嚴、法正、張松等人帶着數百親兵護衛的簇擁下,也是來到了這處城門所在。
雖然趙韙在事實上掌控着益州的實權,但在表面上他還是要給劉璋一些面子的,故而劉璋既然來了,他也不能攔着劉璋不到城門樓上來。
於是劉璋便又帶着一大群人上了城門樓,而趙韙心頭雖然感覺有些異樣,但一時間倒也是沒什麼懷疑。
可在吳蘭、李嚴、法正、張松等人趁勢之下,便讓劉璋的數百親兵護衛佔據了城門樓,將趙韙的親兵護衛阻隔在了外圍,如此那趙韙便在無形中落入了他們的掌控中。
接着劉璋便到了城牆上作勢和城外朱衛軍的龐統對話,雙方演戲般的講了一些大道理之類,藉助雙方傳話兵卒的齊聲呼喊,倒也讓這邊成都城守軍心頭不免產生了幾分思考。
然後在城牆上的劉璋話鋒一轉,便是通過傳話的兵卒開口道,「即是大勢如此,璋,自不願因一人之禍福而斷送成都十數萬戶百姓之安穩,今日,璋,願為百姓而獻出成都,只求錢唐侯之兵馬入城之後,秋毫不犯,守護百姓禍福!」
「好!劉牧州有如此愛民之心,在下實是佩服,還請劉牧州安心,吾主向來寬仁愛民,教導吾軍不可行賊寇之事,故成都上下只要誠心安服,必當保成都百姓無恙!」
龐統也是在城下藉助四周傳話兵卒之口,做出了明確的保證,這樣也算是安撫那些守城兵卒之心了。
結果兩人這麼一弄,似乎一下子就將獻城而降的事情給確定了下來,那趙韙聽得自然感覺不對,急忙在口中大喝道,「成都乃是天子封地,豈可如此私相授敵,成都不可降,來人,來人……」
趙韙想呼喊自己手下來控制局面,將劉璋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傀儡弄走,但還沒等他繼續呼喊,忽然感覺心窩一陣劇痛,背後有利刃刺穿了他的心臟。
趙韙轉頭看去,卻見吳蘭手握着環首刀往回一收,頓時將刀刃從趙韙後心拔出,隨着鮮血噴撒,趙韙漸漸的無力軟倒。
「趙韙囂張弄權,欲以私慾而陷成都十數萬戶百姓於戰禍死地,今日奉劉牧州之命,除之,爾等究竟是劉牧州之兵,還是趙韙私軍!來人,打開城門,恭迎錢唐侯之軍入城!」
在一旁的法正也是站立到了城門樓的高階之上,向四周大聲疾呼着,不免讓周圍那些原本隸屬於趙韙的益州兵卒都遲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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