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下午,甘涼手上已經拎了大包小包的,不過他自己只買了幾件衣服,剩下的全是周曉悅和花柰子倆人的。【】
周曉悅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不回去吃飯了,然後便帶着甘涼和花柰子往碼頭而去。
「周曉悅!這裏!」
到了碼頭剛把車停好,遠遠的就看見那余文昊站在一艘非常豪華的遊艇上朝三人揮着手。
這艘遊艇上下共有三層,長約十多米,寬約五米多,同時容納二三十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上了遊艇,十多個男女便朝甘涼他們圍了過來。
這群人都是富二代,所以身邊的女伴全都是身材火爆的大美女,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
「曉悅,這麼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手裏端着一杯紅酒,面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道。
周曉悅笑道:「你也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這位就是你的未婚夫甘先生吧?」男子雙目炯炯有神地看着甘涼道。
甘涼禮貌地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曉悅的未婚夫甘涼。」
男子伸手與甘涼輕輕一握,微微笑道:「幸會,我叫李驚雲,是曉悅的大學同學。」
李驚雲雖然很有風度,臉上一直掛着笑容,不過甘涼仍然從他的眼睛裏捕捉到了一絲輕視的神色。
特別是在得知甘涼只是一個小警察時,這份輕視就更加明顯了,但是他掩飾得很好,沒有將自己對甘涼的真實看法在言語之間流露出來。
甘涼與眾人一一通了姓名之後,發現這幫人里居然有一個高麗人和一個東瀛人。
不過甘涼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與他們打了個招呼。
李驚雲見人都來齊了,便讓余文昊去開船。
遊艇一直開到離岸約六七十公里的時候,方才停了下來。
要說這些富二代就是會玩,把音樂開得挺大的,一邊喝酒一邊跳起了舞。
甘涼不太會跳舞,所以就躲到角落裏和花柰子聊起了天。
「官人,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花柰子輕輕地搖晃着高腳杯道。
甘涼微微笑道:「什麼事你儘管說。」
「昨天我......」
花柰子話剛出口,那個叫做車鎬耀的高麗人忽然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說要請她跳舞。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花柰子淡淡地笑了笑,直接拒絕了車鎬耀。
車鎬耀笑呵呵地道:「柰子小姐不用擔心,我可以教你,就請賞個臉好嗎?」
甘涼雖然不喜歡高麗人,但也沒出言阻止,所以花柰子只好點頭答應了車鎬耀的邀請。
花柰子走後,甘涼便端着酒杯走到船頭上吹起了海風。
林城多山,除了上次在香江和奧汶,甘涼這是人生第二次看見海。
「甘先生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吹冷風來了?看來是我這個當主人的沒有招呼好你呀!」
明明是大熱天,李驚雲卻說甘涼是在吹冷風,挖苦譏諷之意已經相當露骨了。
「李先生客氣了。」甘涼轉過身微微笑道:「我們家鄉這個時候正是寒冬臘月,那裏的風比你們這裏要冷得多了。」
李驚雲看了甘涼一眼,雙手靠在欄杆上道:「這兒沒有外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但講無妨。」
李驚雲喝了一口紅酒,笑道:「以我之見,你跟曉悅根本就不合適。」
「哦?為什麼不合適呢?」甘涼似笑非笑地問道。
「因為你們的身份、地位懸殊太大了,這是窮人與富人之間永遠也不可能逾越的鴻溝……」李驚雲皺着眉頭望了望遠方,隨即又扭頭笑眯眯地看着甘涼道:「難道你不覺得你和我們待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嗎?」
「好像是,你們都是有錢人嘛!」甘涼呵呵一笑,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想勸我和曉悅分手嗎?」
「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離開曉悅,我可以給你一筆巨款。」李驚雲眉頭一挑,笑道:「而這筆巨款可是你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怎麼樣?」
「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李先生真的很有錢......」甘涼風輕雲淡地笑道:「但是不好意思,錢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所以我是不會離開曉悅的。」
李驚雲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卻聽到船艙里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二人快步走到船艙里一看,只見車鎬耀躺在沙發上,捂着臉在用高麗語嘰里咕嚕地對花柰子大罵着。
「怎麼回事?」李驚雲皺着眉頭問道。
余文昊攤着手道:「不知道啊!剛才還好好的,這位柰子小姐卻突然打了車鎬耀一耳光。」
甘涼將花柰子拉到身邊,瞟了一眼仍在破口大罵的車鎬耀,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柰子?你為什麼打他?」
「柰子你別怕,他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的?」周曉悅拍着花柰子的肩膀道。
花柰子點着頭道:「他剛才摸我的臀部......」
甘涼聞言登時火起,一把將車鎬耀提起來喝道:「高麗棒子,剛才你是用那隻手摸她的?說!」
「你放開我!」車鎬耀用中文大罵道:「明明是玩家,非要裝純情!老子摸她一下又能怎麼的?!」
「啪啪啪」
甘涼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陣猛摑。
就在眾人吃驚之際,甘涼已經把車鎬耀打成了一個豬頭。
「甘先生快住手!」李驚雲醒過神來後趕緊拉住甘涼的胳膊道:「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打了!」
東瀛人渡邊麻太郎也和着稀泥勸道:「對對對,咱們出來玩是尋開心的,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動怒呢?」
「如果是你媽被他摸了那也是小事?」甘涼怒目瞪着渡邊麻太郎道。
渡邊麻太郎見甘涼不買賬不說,還出言不遜,於是大叫了一聲「八嘎」道:「你這個支那人,不要給臉不要臉!」說着就要動手來打甘涼。
「住手!」花柰子見狀急忙伸手攔住渡邊麻太郎,轉頭對甘涼道:「甘先生你放了他吧,其實剛才他並沒有摸到我。」
余文昊「哎呀」一聲,笑呵呵地對甘涼道:「甘先生別生氣了,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柰子小姐沒有吃虧,那就此罷手好嗎?」
「看在李先生和余先生的面子上,暫且就饒了你!」甘涼冷哼了一聲,把車鎬耀用力摜在沙發上喝道:「起來道歉!」
車鎬耀被甘涼打怕了,戰戰兢兢地站起來,給花柰子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
「欠打的賤骨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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