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咯咯的笑着,心裏卻無比的滿足,一把將司馬烈抱住,將頭埋在司馬烈的胸前,柔聲道:「阿烈,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司馬烈只覺一股幽香撲鼻,接着便是美人在懷,葉綰這一抱,讓原本怒氣沖沖的司馬烈,頓時楞在了原地,也忘記質問她,雙手自然的將葉綰的柳腰環住。
其他三人也是神色各異,隱逸是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釋然而欣喜的表情。司馬衍看着司馬烈的反應雖不明就裏,倒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唯獨雲謠撇着嘴替葉綰打抱不平,嘟啷着罵着司馬烈。
隱逸笑着搖了搖頭,看着眼前旁若無人,熱情相擁的一對璧人,推着司馬衍,提溜着雲謠,便出了屋子。
「綰兒,你難道就不怕本王為了你而殉情嗎?」司馬烈問道。
葉綰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會的,否則就算到了地下我也不會原諒你的。阿烈,答應我。將來不管咱們兩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先走,另一個一定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司馬烈負氣道:「還有下一次?你可知這次就已經嚇死我了,你還想有下一次,本王絕對不允許。本王要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與本王白頭到老。你聽清楚了沒?」
葉綰的雙臂被司馬烈攥的有些疼,她能清楚感受到司馬烈心裏的緊張與在乎。
「那我儘量。」葉綰回道。
司馬烈被氣的青筋暴起,一字一句道:「不是儘量。是一定…是一定。」
葉綰抬眸,司馬烈的眸子裏印出一張妖冶的面容,熟悉卻陌生。
只是這面容柔媚的臉上,卻有着一雙含情脈脈的清澈眸子。
司馬烈低頭吻在葉綰的紅唇上,一樣柔軟而冰涼的觸感。
司馬烈的吻霸道而狂野,靈巧的舌撬開葉綰的貝齒。帶着強烈的佔有欲,長驅直入。
挑逗着葉綰的丁香小舌。
司馬烈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手在葉綰背臀處的曲線不斷摩挲着,又將葉綰摟的更緊了些。
葉綰只覺渾身失去了力氣,軟綿綿的幾乎是癱軟在司馬烈結實的臂彎里。
被司馬烈猛的摟緊,身體與身體貼合在在了一起,有一道炙熱頂在她柔軟的腹部。
葉綰睜着迷離的雙眼,眉眼如絲,唇嬌艷欲滴。低低的喚了聲:「阿烈…」
司馬烈只覺有一股熱流衝上腦海,渾身燥熱難耐。悶哼一聲將葉綰橫抱而起,走向床邊。
葉綰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思緒漸漸清晰了些,紅着臉道:「阿烈,他們還在外面呢。」
司馬烈喘着粗氣道:「你是本王註定要娶的女人。怕什麼?」
葉綰還欲說話,卻被司馬烈的更加激烈的吻給堵住了嘴巴,只低聲的嬌吟着。
司馬烈只覺渾身熱血沸騰,細密的吻從葉綰晶瑩的耳垂,到白皙的頸項,到精緻的鎖骨,到胸前的柔軟。
葉綰只覺全身一涼,不知何時司馬烈已經將她的衣衫褪去。本能的葉綰伸手想遮住胸前的嬌羞。
司馬烈卻喘息着,將葉綰的手固定在床頭,輕輕的含住胸前的櫻桃。
葉綰只覺渾身一陣戰慄,猶如成群的螞蟻從肌膚上爬過,渾身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隨着葉綰扭動的身軀,司馬烈悶哼一聲,呼吸又重了幾分,滿臉潮紅,有細密的汗珠打濕了鬢邊的發。
「綰兒,我愛你。」司馬烈的聲音帶着某種隱忍與探究。
葉綰只覺大腦一片空白,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的司馬烈,如藕般的玉臂勾住司馬烈的脖子。
「阿烈,我也是。」朱唇微啟,聲音魅惑。
「綰兒,你會怪我嗎?」司馬烈只覺渾身都顫抖起來,小腹處的炙熱幾乎要讓他失去最後的理智。
葉綰明白他所說的事。洞房花燭夜是每個女子由女孩到女人的蛻變,神聖而意義重大。她知道司馬烈顧及她的感受,此時此地,雖還未成為夫妻,但他愛她,他亦愛他。
葉綰沒有回答,玉手划過司馬烈滾燙的肌膚,將最後一層隔閡褪去。
玉手順着司馬烈的胸膛,輕輕滑至小腹處,握住那抹昂揚。
司馬烈感受着葉綰玉手上傳來的一陣冰涼,倒吸了口氣,露出舒服至極的表情。
只是這動作只如同飲鴆止渴般,司馬烈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釋放着壓抑許久的。
葉綰只覺渾身也滾燙起來,有些難受的扭動着。
直到清楚的感受到有炙熱進入身體裏,痛,無比的痛…
眼角有淚滑落,玉手嬌軟無力的抵在司馬烈健碩的胸膛上,想要將眼前這個罪魁禍首給推離自己的身體。
司馬烈渾身一震,只覺進入了溫熱里,說不出的舒服,正欲挺動腰肢,卻瞧見葉綰眼角的一抹眼淚。於是按捺住自己的。
俯身吻在葉綰的眼角處,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綰兒,一會兒就好。」
良久,司馬烈試着緩緩的動了動。
葉綰似乎適應了些,隨着司馬烈的動作,發出嬌柔的嚶嚀聲。
這聲音如同戰場上發起衝鋒的戰鼓聲,催促着司馬烈要直搗黃龍。
司馬烈喘息着,激烈的衝刺,有一股炙熱噴涌而出。
此刻,靈魂與靈魂的契合。
葉綰靠在司馬烈的臂彎里,臉上有未褪盡的潮紅,自此,它的人,她的心便都只屬於眼前這個叫司馬烈的男人了。
司馬烈有些疲累,閉着眼睛假寐,「綰兒,後悔嗎?」
「情過無悔。」葉綰回道。
司馬烈猛的睜開了眸子,側起了身子問道:「聽你這意思,難道將本王吃干抹淨,還想不負責任?」
葉綰突然就樂了起來道:「難道先前老闆娘的話竟是真的?難怪某人惱羞成怒來着…」
司馬烈咬牙道:「那…那又如何?還是剛剛本王的表現你不滿意?」
說着又翻身將葉綰壓在身下壞笑道:「要不咱們再試一次,保證讓你滿意…」
葉綰連忙道:「滿意,滿意…」
此刻她正渾身酸疼,哪裏還能經得起再一次的折騰。
司馬烈低頭吻了文葉綰的額頭,柔聲道:「綰兒,我不想爭那個位子了。從前爭那個位置是想保護你,保護我在乎的人。可是自從我參與奪嫡,卻多次連累你險些喪命…我想帶着你,就我和你遠走天涯,逍遙自在可好?」
葉綰的玉指輕點在司馬烈的薄唇上示意其不必再說了。
「阿烈,騎虎難下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就算你現在不爭,你覺得司馬炎會放過我們嗎?來日一旦他登基,衍兒該怎麼辦?莫問該怎麼辦?」葉綰一針見血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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