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點頭,這樣的結果他還是滿意的。
「我有一條基本紀律要給你言明!」
「你說!」
「不能隨便殺人和傷人!」
「別人要先動手或者有人在犯罪我可以動手麼?比如偷摸搶劫。」
「嗯!不過最好別殺人!」
「好!」
「還有我的事,你說這是最重要的!」
「你走光了!」
陳旭向身上看去,還真走光了,奈何褲衩太小,自己這一陣蹦噠,早就黑木出牆了。
「哈哈,有興趣沒有?」
然後陳旭飛了,被一隻腳踹飛的。來的太快,陳旭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等到落地,胸口上一個白色旅行鞋踩在那裏,林若茵一張漂亮的臉蛋帶着寒霜看着他。
「你要是打得過我,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不過我以後出手可不會這麼輕。」
說着,林若茵手掌上已經籠罩了一層白色細密電流,陳旭只來的喊了一聲不要,然後身體直接開始篩糠。
林若茵可真狠。
當陳旭扯掉身上的繃帶,穿好衣服從醫院出來時,他才看到自己是在東城區人民醫院這裏。
林若茵最後告訴趴在地上起不來的陳旭一件事。發生在小區那裏的事已經被刻意抹去,也就是不會出現在各種報道和網絡上。不過當時在場的閒雜人等太多,陳旭還是要搬家,並且她已經安排人幫他搬好了。
面對一個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陳旭又能說什麼,委曲求全吧!更何況自己妹妹還需要她派人保護呢。不過陳旭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也已經改變了。
這世上還是有很多高人的,他們具備平常人不具備的能力,像林若茵要對付自己就很容易。自己雖然得到了黃金圓盤,但絕對不是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攔了出租,陳旭來到新家,兩室一廳,直接降了一個檔次,而且還是舊式居民樓,並且屋裏只有少有的幾件木質老式家具,至於電器,真有,燈泡。
這樣的老式樓,樓下停着王玉屏的大奔,怎麼看怎麼不和諧。
想到以前交的房租和這房的差價,陳旭聯繫了林若茵,然後得到一個讓陳旭極為無奈的結果。那就是這部分錢她確實拿了,不過要作為陳晴的轉校費用,而且以後陳旭作為她助手的工資也全部成為陳晴在那裏的開銷。
陳旭惡狠狠的看着新家的四壁,有一種被人侵吞了所有血汗錢的感覺。
明天就要接妹妹,而且是一大早,此時時間已經接近傍晚,想要再找新房都不現實了,更何況搬家可不是那麼容易。陳旭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己要帶妹妹先住這裏了。
陳旭忙完,回了王玉屏和陶小瑩的電話,兩人其實都沒有什麼事,說了幾句話,調戲了兩位美女一番,陳旭將電話掛掉。
陳旭又打通了許文嘉的號碼,在陳旭都以為沒人接的情況下,手機終於通了。
「剛才在洗澡呢!陳旭,你現在好了麼?」
「還在醫院躺着呢!剛醒。」
這是林若茵讓他這麼說的,不然許文嘉只能當陳旭是超人了,還沒有誰能夠一天之內那麼重的傷勢就完全好的呢!
「我想去看你,不過我根本出不了家門。」
「我知道,你小姨告訴我了。好好在家裏待着,我不要你再出任何危險。」
「我小姨?哦!嗯!我聽你的。」
「真乖!來抱抱!」
「好啊!我只穿着睡袍哦!」
電話這頭的陳旭差點沒流鼻血,許文嘉也學會勾引自己了麼。
「抱不了,一身繃帶呢!」
「好了我讓你抱,那你現在好好休息,我能出去了第一時間找你。啵!」
電話里傳來的吻聲,這還是許文嘉第一次主動吻陳旭呢,儘管是通過手機,陳旭依然高興的不得了。
「啵!」
電話掛了以後,陳旭將新家收拾了一番,看看新家,想想之前的家,陳旭忍不住都有一種落難的感覺。唯一好的是這裏距離映秀湖更近一些,通過窗戶就能看到遠方的湖水。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陳旭就開車去了火車站那裏,上車時,看到駕駛位有一份東西,打開是一本駕照和相關東西。
看來自己沒駕照林若茵已經知道,並且為自己辦了。至於人家怎麼辦的,陳旭根本不用操心。這倒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福利。
火車站,陳旭整整比列車到站時間早來了一個小時。不止是妹妹想他,其實陳旭怎麼可能不想自己妹妹,這個世上他唯一的親人。
看着出站口一**人群川流而過,陳旭緊緊盯着出口那裏。
廣場上的列車到達提示音響起以後,陳旭的目光變的更加熾烈。讓很多人都誤會以為這位是盼着見久別的情侶。
「哥!」
在出口,一身清涼打扮的陳晴出現時,陳旭差點沒有敢認,直到對方叫了自己一聲,向自己撲來的時候,陳旭才敢最後確認這是自己妹妹。
真是女大十八變,僅僅兩年,兩年前那個還留着長辮子的大女孩一下子就長成大姑娘了。
此時留着齊肩長發,而且還為了見哥哥特意染燙的陳晴少了以前那種羞澀和內斂,就像是一朵盛放的花朵般。
陳晴一把抱住陳旭,激動的抱着陳旭忍不住就將頭向他懷裏蹭。還是像以前一樣,那個喜歡粘着自己的妹妹。
「妹妹!」
此時陳旭才敢最終確認抱着自己的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也抱住陳晴,用紙巾擦了擦陳晴因為激動流出的眼淚。
兩年不見,兩人都有千言萬語要說,最終都哽咽的沒有說出來。尤其陳晴,眼淚下來,陳旭用紙巾擦都擦不乾淨。
周圍的旅客都望着這裏,好幾個老人都忍不住搖頭,大概是感嘆世風日下,現在的小年輕也太開放了。
一個打扮時尚個子高挑的女孩子此時站在陳晴身後,手中提着一個精美的拉杆行李箱。
陳旭看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兄妹兩個,隱隱覺得有些面熟,不過卻根本想不起來是誰。他已經三年沒回過陝省了,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發育期的男女來說,那是一天一個變化,更何況是三年。
「妹妹,她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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