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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墨胎玲邀我同浴。好在我已經漸漸適應了自己的女體。目睹公主柔美的身體也沒有再讓我想入非非。
六名侍女分佈水池四周,身上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短紗衣。我心裏暗想,回去之後,是不是也該讓萍兒和翠兒這樣打扮?
還是算了!萍兒本來就怕我要死,就不要折磨她們了。
墨胎玲過來看我的膝蓋,青紫早已消退。「好得這麼快?」她又抓過我的手,「上次來的時候,你說這兩件法寶你還不會用。現在該會了吧!」
上次我還不會用?真的假的?前世的哪吒可是在七歲就背負三條命了。
「用是會用。」我說,「不過還欠熟練。」
「那給姐姐展示一下唄!」
我看看四周,「這個地方不太合適。這兩件東西可是凶物。」我抬起左手,「這個金圈去年打破了李艮總管的腦袋,差點把他打死。」又抬起右手,「這個紅綾今年弄傷了敖丙王子的椎骨。我一個操縱不好,莫說傷了公主,就算傷了公主的侍女,或者拆了會館的房子,總歸是不好的!」
「哼!」墨胎玲又撅起了嘴,「你就知道賣關子!」
我笑了,「別生氣麼,姐姐!讓小妹再熟練熟練。等到了朝歌,姐姐一定要來給小妹捧場!」
「那好吧!我們不見不散啊!」
我看到她手腕上纏繞的五彩繩,「這是姐姐的法寶吧?怎麼用啊?」
墨胎玲移到水池另一邊,「你想看嗎?」隨後嘴角掠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我頓時警覺起來,馬上散開靈識。只覺靈力波動,五彩繩從她的手上飛出,化成數尺長短,直向我身上纏繞而來。
我立刻用用法力對抗五彩繩的纏繞,同時施加靈力干擾她的操控。墨胎玲感到我的抵抗,也在暗中較勁,加強法力和靈力的壓制。
五彩繩在空中走出一條詭異的軌跡,轉瞬間從我的頭頂飛過,直奔我身後的一名侍女。
「哎呀!」墨胎玲驚叫一聲。侍女猝不及防,五彩繩緊緊纏在她的身上。她站立不穩,一下栽向水中。
我立時從水中一步越出,在侍女落水之前托住了她,跳到池外。
墨胎玲也跳出水池,收回了繩索。
「嚇死我了!」她蹲在侍女旁邊,「幻兒,你沒事吧?」這幻兒顯然嚇得不輕,半天沒回過神來。
墨胎玲扭頭看着我,「你幹嘛不讓我綁啊?你法力那麼強,讓我綁一下又不會出事。她們沒有法力,哪能受得了這個?」
完了,脾氣又犯了!我把兩手向前一伸,「那你再綁一次好了!」
「綁就綁,還怕你咋的!」五彩繩一下捆住我的胳膊。墨胎玲隨後一腳踢在我的小腹,把我踹回水裏。
墨胎玲和她的侍女全都離去,只留我一個人在水裏呆了半天。直到她穿好衣服進來。
「你怎麼不出來啊?」她問。
我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你還捆着我呢!我怎麼出去啊?」
「你自己解不開的嗎?」
我簡直……「我得讓你解氣啊!」
「好了好了!」她收回繩索,開始查看我的手臂。「沒事吧?幻兒腿上都出血印子了。」
「有什麼事?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捆住。」
「呵!」
晚上我又陪着她彈琴、下棋。好在這些我都會一點又不太精通,每樣都比她差。正好滿足她的小虛榮心。
還好,公主給我安排了另外的臥房,沒有讓我陪她同睡。否則我都不知道這一夜該咋過。
第二天我回到學園。上午的吟誦已經改回原來的內容,繼續歌頌偉大的武丁大王。
課間,我們都爬上塔樓,看孤竹君的船隊起航。四艘兵船將那艘華麗的樓船圍在中間。「好氣派哦!」
回到教室,余老師向我們宣佈:「因為哪吒等七名同學參加靈動大賽,所以本學年的課程提前結束。以便為她們留下足夠的準備時間。」
「哪吒與玉倩兩位同學已獲得伏羲-女媧學院的入學資格。比賽之後,她們將會隨石磯老師留在朝歌女子分院就讀。其他幾位同學將視比賽成績安排。」
「此去朝歌,路途遙遠。一路盜匪猖獗。你們幾個女孩子要時刻保持警惕,不離石磯老師左右,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好吧!現在,讓我們就此別過。」
話音未落,旁邊已經傳出哭聲。我一看,小倩已經淚流滿面。其他幾位女孩也啜泣不已。連男孩那邊也開始有人哭泣。
「好啦好啦!」余老師安慰道,「她們升入高一級的學府,大家應該高興才對。讓我們一起祝她們前程似錦。」
到石磯老師那邊的時候,我們還在談論孤竹君的兵船和路上的風險。
「石磯老師,」有人問,「我們為什麼不和孤竹君一起走啊?」
「和他一起走,對我們有什麼好處?」石磯反問,「指望他的一千軍隊保護我們嗎?孤竹國統治北方六百餘年,與戎狄之間戰爭不下數十次。殺傷俘虜不計其數。戎狄之人對孤竹君早就恨之入骨。」
「早年父丁從大邑商返回孤竹途中就曾遭襲險些喪命。此次孤竹君前往朝覲,若微服出行,藏於兵船之中,或許還安全些。可他偏要如此張揚。那艘豪華樓船行在河水之上,不就是個活靶子麼?孤竹君父女若想安然到達,就得靠上天保佑了。」
「那墨胎玲公主是不是就危險了?」我問。
石磯掐着我的下頜,「怎麼,擔心你的小情人了。嗯?」
除了小倩,別的女孩都笑了。我立刻紅了臉,「誰是她的小情人啊?」
石磯說道:「孤竹君此去,必遭襲擾。墨胎玲若老老實實藏在艙室之中,還不至於有太大危險。但受些驚嚇恐怕在所難免。」
「那老師,」小倩問,「孤竹君一千人的船隊都會有危險,那我們只有十個人,不是更危險。」
石磯笑了,「小倩,孤竹君有一千人的船隊。敵方就會派出上千人的部隊來對付他。我們人少,目標就小。即便引起敵方注意,要面對的敵人也會少很多,也更容易脫身。而且有為師在身邊,你們又怕什麼?」
「不過你們都是將門之女,又長年駐守邊陲。想必從小都學過一定的劍術。課後我將安排一位老師專門對你們進行一些實戰訓練,以備防身之用。此行老師雖可保護你們一時,但不能保護你們一世。」
後面的集體訓練中,我和小倩操控的彩珠都增加到兩個。後來我的又增加到三個。
按照大賽的要求,團體項目中法寶的數目不少於人數的一半。但並不要求團隊成員都能操縱。她們五個尚無操縱法寶的靈力,就全靠我和小倩了。不過對我來說,操縱多個彩珠也並不比一個增加多少難度。
團體訓練之後,她們包括小倩都去練習劍術。而我被單獨留下繼續訓練。
「我不需要練習劍術麼?」我問。
「你手裏的法寶就是兩大殺器,比劍不是有效得多?」
「老師,我可沒用它們殺過人哪!」
石磯笑了,「你用這兩樣東西把夜叉和龍子打個半死。倘是凡人,豈有生還之理。」
「那老師,今天學什麼?」
「靈動項目中,一般都是從珠開始起步,因為它比較容易操控。但繩卻是仙界中使用最多的一種法寶。」說着,她的手裏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條五彩繩。
「你已經熟悉了圈、綾和珠的操控,其它三種這次比賽你雖不使用,但也應該學會。今天我們先學習繩。」
送走孤竹君之後,憐兒與李成的婚事也提上日程。母親把我招去,對我說:「憐兒的孩子生下來,你可以收他為義子。但你永遠不要親口告訴他你是他的生父。」
「那我能去看看她麼?」
「去吧!」母親回道,「明天她就會和李成搬到府外去住,輕易不會再回來了。你也不要到府外去看她。有什麼話今天都說完吧!」
走進憐兒的房間,我們相視無言。經過幾天的禁閉,她的面容頗顯憔悴。那天晚上我沒有離開她的房間,而是與她相擁而眠。
我摸着她的腹部。雖然從外表還看不出來,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腹內胚胎的靈力。「對不起,姐姐!」我說,「我無法陪在你和孩子的身邊。」
她哭了,將手伸到我胯下本來有東西的地方。「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害的小主人失去了dd。」
我無言以對。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姐姐,我知你有深仇大恨。你要誰的腦袋?我來替你報仇。十年之內,我必取他們的性命。不用等到孩子長大。」
「我不要報仇!」她說,「我太孤單,只想有一個親人能夠陪伴在我的身邊。更何況那聞仲、吉立、餘慶等人,他們或位高權重,或驍勇異常。你如何能夠取他們的性命?況那西伯待我不薄,怎可恩將仇報。」
「西伯我自然不會去殺,那不和天意。況且他年事已高,活不了幾年。至於太師聞仲和他的門人,至遲十年,必將死於非命。不死我手,也會死於別人手中。」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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