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一次,尼祿像現在一樣抓狂。
這話好像應該是自己說的吧?
看着時間不早,尼祿這才想起使節團今天早早地預備好了,時間上,好像有些緊了。
整理了行裝,尼祿幾乎是飛似地逃出了屋子,好似做賊一樣。
「公主殿下早。」
路上,不住有人朝尼祿行禮,生了昨晚那些事,雖然因喝過酒的情況以及至具體記不清什麼,但總覺得有些心虛……
雖說自己自詡正直,但當某些事真正來臨時,果真還是抵抗不住,該乾的好像都幹了。
想想,還有一點點回味,不過卻要和貝貝安告別的,要不回去,把二姐也拖下水?
這主意好像不錯的樣子,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事先約好的地方,稍事準備,等待隊伍地齊整。
貝貝安等代表阿萊克西家族的主事人親自進行最後的送行,尤其是貝貝安,眼中帶着濃濃地依戀,她特意上前為尼祿整了整衣襟。
「祿祿,我不在的日子,記得想我哦,」此時,貝貝安的眼神,帶着幾分柔情與不舍,湊近尼祿耳旁,輕聲道:「如果你敢不來看我,我就親自過來,直接飛過來。」
以戰爭工坊的能力,已經有能力製做出名為飛機的東西,有了那東西,來獅心國都甚至只需半天的時間。
尼祿無奈一笑,也沒說什麼,隊伍已經準備完畢,她最後和貝貝安告別,便坐上了專程為他們準備的車輛。
看着漸行漸遠的阿萊克西家族,尼祿等人終於踏上了回國的道路。
因為無事,前往碼頭的路上,尼祿與護行的約舒婭了解了最近烏托邦所生的事。
尼祿突然想起,關於之前綁架貝貝安的那個團伙。
約舒婭告訴尼祿,自生上次的事之後,自由天堂全國戒嚴,徹底開始調查有關暗影獵手這個組織,由於自由天堂的嚴密人口調查,暗夜在這邊的窩點全被查出搗毀,就連那些與他們合作的商家也受到了牽連。
雖然搗毀了本國的暗影組織,但是,這遠遠不夠泄阿萊克西家族的憤怒,甚至已經出了懸賞令,若是提供暗夜有關的信息,將有大量的懸賞。
尼祿最在意的,當屬那時劫走貝貝安的無面人。
當日,她實力不夠,還不是那傢伙的對手,而金銀島一行後,她的實力暴漲,又擁有了獅子座的力量,這回,她倒是很想再遇上暗影的人。
然後,將他們全部殺絕!
坐上當初的皇家公主號,尼祿開始了返回獅心帝國的行程。
這次因為只有獅心使節團的人,還有部分使者繼續留在了自由天堂,所以人數上顯得有些少了,這一艘大船也足夠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分出了幾艘護航艦。
坐在空餘奢華的皇家公主號上,尼祿不由得回想起黑珍珠的度,如果是那艘船,回去的時間多少能縮減一半。
趁着回去的幾天時間裏,尼祿在自己的屋子裏,計算着回國後,如何最快度地將所有剩餘的星靈力量湊齊。
現在,這是她唯一能打時間的事。
……
獅心帝國某內外河道交界口。
當初與尼祿有過一戰的黑衣無面人帶領一眾部下,隱藏在兩岸的山峰間。
自上次,他被嵐的殺神斬重傷,一直在恢復傷勢,由於被偷襲所致,那一劍的劍氣讓他飽受痛苦,直到現在還沒恢復。
那一戰,被他視為一生中的恥辱。
由於計劃暴露,暗影在自由天堂的窩點全部搗毀,損失了組織不少人,最關鍵的是任務還失敗了。
這對於凡大師實力的他而言,簡直無法忍受。
念在自己為組織做了這麼多事的份上,組織決定再給自己一個新的任務。
奪走獅心公主手上的那串鈴鐺。
這獅心公主,便是上次從她手中搶走目標的女人。
想到是她,無面人拳頭捏得緊緊的。
一度害得他有如喪家之犬,這個公主,必須給她一點深刻的教訓。
他不會讓她死,他要她生不如死。
無面人並不知道獅心公主手中那串鈴鐺的價值,但從組織分配給自己的人來看,暗影這對件事極為上心,在得知獅心公主的行程後,幾乎以最短的時間裏將這一帶所能湊齊的高手全部拉來。
當初,在獅心帝國,由於圍捕組織的叛徒「夜狐」失敗以及至這邊損失了大量人手,一直還沒來得及補足,手下的這批人都是臨時從獅心帝國的領國拉來的。
而且,為了保證任務的成功性,組織甚至將能擊殺王階實力高手的滅魂錐都帶給他了。
無面人一陣冷哼。
這東西,他是絕對不會用的。
使用滅魂錐的代價,便是以命換命。
對於他們這種生活於黑暗中的人,從來不畏懼死亡,但無面人從不認為,一般人的命可以比得上自己的。
哪怕,那人是公主。
他還有很多事沒做完。
看了看時間,用不了幾個時辰,對方的船隊將會從這邊經過。
而在此時,尼祿所乘坐的皇家公主號,距離這個道口,不過幾海里的路程。
尼祿呆在甲板上,乘着席席的涼風,感受着這難得的愜意。
微風撩起她的絲,隨風飄蕩,有一種難以言愈的美。
這個時候,甚至連尼祿自己都覺得,在這樣一副畫面中,現在的自己一定美得可以入畫。
路過甲板的船員,此刻,都會有意無意地看向她。
這幾天裏,尼祿總覺得有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心境在滋生,在這種心境的影響下,尼祿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有一股女孩子的氣息,她的言行舉止,正朝着一種她說不出的淑女化靠近。
一不經意,她會變得很女孩……
對於她而言,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
上次金銀島上的告誡,自己體內的另一個靈魂正在漸漸甦醒,當她醒來會怎麼樣?
自己精神分裂?
這是一種麻煩。
如果可以,她打算找專業人士問問這種情況。
抬起頭,望向前方那兩岸的遠山。
上次經過這裏的時候,她便說過,這個路口,是最適合打伏擊的。
輕輕打了個哈欠,尼祿伸伸懶腰,決定先去睡個午覺。
就在這個時候,她無所不在的劍意感知到了,有很多人正從河底朝着皇家公主號靠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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