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如往常般在水井旁打水洗衣。
即便作為妮可回來之前小鎮裏最漂亮的姑娘,依然沒有什麼特殊的待遇,該幹活幹活,這便是小鎮裏女孩的日常。
不過此時的她,顯然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妮可已經好一陣子沒回來了,雖說之前洛特大哥說妮可現在很安全,她還是有點擔心。同時,想起在仙蹤林里歷練的洛特,擔心之餘臉上泛起一絲紅霞。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的一雙賊手抓在她的胸前,她一時大驚同時有些惱怒,看也沒看拿起手中的盆子,那裏面滿滿的一盆水朝着身後倒去……
然而,那個靈活的身影瞬間一個彎身躲過的安娜的反擊,反倒是更後面的那個人被澆了個正着。
&安娜,不是我乾的。」
成了落湯雞的洛特一臉無辜的望着安娜,同時無可奈何的看着偷襲成功的妮可。
&特大哥,怎麼是你……」
安娜一臉懊惱的表情,同時看了一眼身旁的妮可。
&可,瞧你幹的好事。」
&娜,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而已啊,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看在我這麼可愛的份上饒過我吧。」
妮可睜大着眼睛,裝出一臉天真無辜的表情,這個萌萌的表情任誰都生不出氣來。
安娜好氣又好笑。
看到好友歸來完好的樣子,安娜心中的那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同時她也注意到,現在的妮可似乎又比以前變化了一些,透着一種無與倫比的氣質。
當然,這不是她當前最關注的事情。
&特大哥,真的對不起。」
安娜從衣中拿出一塊手巾,走過去替洛特擦拭臉上的水漬。
&個,還是我來吧。」
作為直男的洛特一時間有些不太習慣女孩子為自己擦水,乾脆接過安娜的手巾自己擦拭起來。
原本,洛特打算先送妮可回家,但眼下就落湯雞的樣子,也實在沒法見人,也只能先去安娜家的旅館換身乾淨的衣服再出來。
&娜,今天的事不要生氣,改天我做一頓好吃的補償你。」
妮可揮着小手目送洛特和安娜離開。
看來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離開這麼多月,也不知道家裏現在怎麼樣了。
這裏離家裏也不遠,妮可邁着步子朝着家裏跑去。
家裏,依然還是老樣子。
雖然陳舊,簡陋,但永遠是自己最溫暖的歸宿。
回到家裏,帶着面紗的母親正在縫補着衣服。
看到妮可回來,婦人驚訝的同時當然有些開心。
&媽我回來了,爸去哪了?」
雖然聽說父親的病已經好了,妮可還是想要第一時間確認一下。
母親笑着拿出紙筆,寫下幾行字,字跡娟秀漂亮。
&很好,自從吃了你上次托人送來的藥,他比以前還要精神許多。這次鎮裏需要去別的城裏採購一批貨物,這次估計需要幾天的時間。」
聽到父親不在,妮可嘟了嘟嘴。
又這樣。
要怪只能怪鎮裏那些年輕的衛兵毛手毛腳,雖說都是採購一些並不貴重的東西,但每次都需要這個隊長護着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媽,給你一樣好東西。」
就在這時,妮可拿出了那顆珍貴的仙豆。
在見識了婆婆還有兔子先生他們的變化後,她迫切想要看到這顆仙豆可以帶來更多的奇蹟。
母親注意到了女兒手中的那顆豆子。
這顆豆子,散發着七彩的迷人光芒,顯然不是普通的豆子。
婦人當然也不傻,這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
她一臉迷惑的望着自己的女兒。
&下他,會給你帶來好運哦。」
妮可晃着腦袋,故作神秘的賣了一個關子。
婦人也是無奈。
她當然知道這一定是某種好東西,但妮可不說,她當然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
婦人接過女兒遞來的那顆豆子,略一猶豫,將仙豆倒進了嘴中。
然後,她就那麼望着妮可。
&媽,感覺怎麼樣?」
妮可好奇的問道。
母親搖了搖頭。
&麼可能……」
你可有些不相信,明明兔子先生他們效果來的那麼快,這顆仙豆怎麼可能沒有作用。
就在尼克還在糾結的時候,突然間,母親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眉頭緊皺,似乎有些不太舒服的樣子。
妮可察覺到母親的異樣,趕緊上前。
&媽,你怎麼了?」
看到母親的表情,妮可有些緊張,婆婆可沒說過這種情況,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母親從之前的難受漸漸轉為痛苦,她突然間跪倒在地,捂着心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斷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下,一時間讓妮可慌了手腳。
她知道仙豆不是壞東西,在眼前所發生的事,讓她不知道如何處理。
就在妮可決定帶母親去看醫生的時候,突然間,母親突然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這口血帶着幾分難以描述的異味,一時間顯得極為嚇人。
&媽,你沒事吧,我帶你去看醫師。」
這時,母親反倒擺了擺手。
&用了,妮可,我很好。」
也許,這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話,但妮可聽到後,整個人僵在那裏。
&媽,你說話了!」
妮可的表情從之前的擔心漸漸變得驚訝,甚至欣喜。
果然有用!
&能說話了嗎?」
回過神來的婦人同樣愣在原地。
妮可驚訝的發現,母親的聲音很好聽,猶如少女一般空靈悅耳,給人一種美好的享受。
妮可從小有着很美妙的歌喉,也許在這一點上是繼承的是母親的基因,這也是為什麼她當初可以成為歌劇院王牌女主的原因,但比之她的母親,那種聲音卻更為渾然天成,光是聽她的聲音就給人一種很美妙的享受。
當然,改變還不僅於此。
當妮可的母親突出那口黑色的毒血後,原本暗淡的皮膚生出一抹淡淡的聖靈般的白色光芒,肌膚以看得見的速度,開始變得光白淨人。
猶如少女一般的肌膚。
那頭摻雜着幾根白髮的長髮,也漸漸恢復了光亮,猶如絲綢一般柔順。
妮可曾經覺得,年輕時的母親一定是個美人,而現在,這種感覺愈加強烈。
妮可本能的伸出手,摘下了母親的面紗。
當面紗落地那一刻,妮可的手,僵在了那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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