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金山從外麵店裏買了一張小凳子,他們坐在胡同裏面,開始思考案子,王牌坐在金山的對面,有了小凳子,他們以後就不用站着來思考案情,這也方便了許多,周玲來到他們這裏,她今天一身的牛仔褲牛仔長袖衣服,一轉眼就要進入冬天,有的人還能穿短袖,大多數人穿起了外套,王牌金山他們也是長袖跟上,他們才不跟天氣玩風度。
周玲小手裏拿着她手中的文檔,她把死者的報告念了出來。「死者是死於機械性室息,從解剖來看,她是被人掐住脖子導致她死亡,暫時只有這條線索,希望可以幫助你們。」
王牌坐着分析道。「死者的位置是靠牆位置,兇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導致她後背靠在牆上,這種情況只有近距離才能發生的情況,只有熟人才能這樣的效果,那麼我推斷,地點又是在胡同,而且是非常親的熟人,要不然一個女孩子家深夜來這死胡同幹什麼?」
金山分析道。「胡同位置現場大概是這個樣子,他是一個卜字型,一條長長的街道,從街道進去一個小胡同裏面,進去裏面一大堆柴,在進去不遠,就是死胡同了,死者怎麼會進來這個地方,而且是晚上十點後進來的,這裏說明什麼,不過我們也不知道死者進去幹什麼?」
王牌分析道。「這條街,沒有什麼監控器,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死者是怎麼進入這個死胡同,現在只能查清楚死者的身份,我們才能進一步的去思考,周玲,還有死者的年齡都沒有告訴我們。」
周玲沒有告訴他們死者的身份,是想保留一點,自己也在思考案情,不過也沒有想到什麼,是什麼樣的人對一個年輕人下手,這裏她也沒有想到,看來偵探是沒有那麼好當,現在馬上就告訴他們死者的大約年齡。「死者在27歲左右。」
金山分析道。「一個年輕女子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如果死者是在下班時間,偶然路過這裏嗎?那麼兇手是怎麼知道死者會路過這裏,還是兇手一直在尾隨死者,到了隱蔽地方在對死者出手,會是這樣的嗎?真相真的跟我想的是一樣的嗎?」
王牌分析道。「從路口到死者位置有十多米遠,死者會妥協他進來這裏嗎,我覺得不可能,而且是晚上,這更不可能,在我看來,死者一定是跟兇手非常的熟悉,要不然也不會跟兇手進去胡同內,這是我的看法。」
正在這個時候彭強帶着資料來到王牌他們這裏來,他是委派去調查死者的身份,他不負重託,經過幾個小時,他把死者的身份調查出來了,資料遞給王牌,王牌看了死者的資料,死者叫三個門,今年二十七歲,是一五金公司的秘書,她的工作是上午八點,中午十二點,下午一點半到下午五點半,晚上基本不會加班,王牌看了這些資料,已經清楚的知道,死者不是晚上加班,也不可能是在下班的路上,調查顯示,死者上班的地方跟這裏也是好遠的地方,那麼死者怎麼會來這裏的,從死者家屬的反應,她是來買墓碑回去,準備給死去的父親立一個墓碑,所以死者才會出現在這裏,這裏本來就是刻墓碑的一條街,不來這裏,那她去哪裏買,出現在這裏一切都正常不過了,根據她的朋友反應,她最近跟五金店老闆好上了,所以有點錢,出事當天,五金店老闆根本就不在公司,而是在外地,他完全擺脫嫌疑,同事也反應,死者當天下班坐上了一輛車離開公司,具體去哪裏就沒有人知道了,也沒有人認識開車那個是誰,只知道開車人是一個男人,基本上的線索,已經完全調查清楚了,周大發也根據死者的線索,在派出所調查死者的一些相關資料。
王牌根據這些線索分析道。「現在我們知道死者當天,坐上車離開公司,我認為死者可能是來買墓碑,可是這條街有一百多家賣墓碑的人,我沒有隻有一家一家的去問,只要死者來這裏買墓碑,就一定能查出線索來。」
金山看了文檔資料也跟着分析道。「死者身上的財務不見,會不會是兇手打劫錢財,畢竟來買墓碑要一大筆錢財,我這種說法不無道理。」
「你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周大發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而且一出現他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死者的通話紀錄周大發已經調查過了,要不然他也不敢這樣肯定。
王牌看着周大發,他一定是找到線索了。「局長,你有什麼發現?」
周大發拿着手裏的文檔告訴他們。「我們調查了死者當天晚上都通話,一共是十八個電話,五個是她打給五金店老闆要錢來買墓碑,六個電話是和家人說她去買墓碑,三個電話是和賣墓碑店主人打的,四個是跟另外一個男子打的,這個電話是經常通話,我們調查得知,這個人是死者以前的男朋友,還有,當天開車送她的也是這個男子,死者交易是成功的,墓碑已經買回去了,當天還給墓碑主人打了錢過去,以前的男朋友,跟墓碑主人通話時間是離死者的死亡時間最近,我們可以去賣墓碑主人調查一些情況。」
周大發對這個調查的是非常的仔細,讓聽人的都是觸目驚心,都對他們的局長刮目相看,他基本把線索查出來,現在只能說,相信不久後,兇手就被抓到了,因為這麼充足的證據,兇手他是怎麼也不能逃出法網。
王牌也笑着對周大發說道。「局長,看來你調查的非常仔細。看來你是下了大本錢去查找線索。」
周大發白了王牌一眼。「調查線索,我們有方向,就要不惜一切去調查,我的要求是速戰速決,後面的案,可還在等着我們,不用心怎麼行,希望大家也能夠配合,後面的案跟着就去查,我也想找點退休。」周大發說出他的心裏,他要把手上的案查了,他才肯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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