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災並不是一起意外,死者也不是死於大火,而是一樁蓄意謀殺案,這時候,王牌明白此案的嚴重性。必須要抓緊時間偵破他,要不然會引起市民的恐慌,上面一追究下來,可是不好交差。
他們了解到308的主人,也就是死者,308主人就是死者一個人住在裏面,他叫高大個,他有兩個孩子,跟爺爺奶奶生活,年紀約十三四左右,大的年紀約十六歲左右,王牌正在和十三四歲大的孩子說話,那一對孩子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什麼都不肯說。
王牌心中流露出了憂傷,既然他們不配合,看來只能去找他的爺爺奶奶。
金山去了解309房的一些基本情況,309房住着一名女子,有家室的女子,家裏有一個窩囊的老公,便
兩個孩子哭哭啼啼,表情非常憂傷,可是他們就是不願意去看老爸最後一眼,可能是死者被燒成黑炭頭,他們害怕不敢去看,人都死了,這倆個孩子要怎麼辦啊?王牌心裏感嘆道,真可憐啊。
王牌想上前詢問一些情況,可看着兄弟倆不知所措的樣子,他太明白失去父母的感覺,那種痛,那種悲傷,那就失去親人的滋味,根本沒有人能體會到,他們的痛,痛到極致,他們親人已經離開,王牌想去安慰他們,可是再多的安慰,又能怎樣,他老爸是回不來了,現在唯一能為他們做的,就是把兇手繩之於法,而且必須要快。
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也是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天色早已經黑了,不知不覺過了五六個鍾,他們的胃裏還沒有放下一粒糧食,王牌和金山和離開現場,這時候不吃飯怎麼行,更何況現在都是下班時間了,兩人有在路上,就是要在路上摸索着,看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沒有,東看看,西看看,瞄了許久才看到一家合適的,他們走進了一家名叫好吃麵館的店裏。
好吃麵館不大,裏面的裝修很簡單,不過乾淨衛生,幾排木製式的桌椅整齊地擺放着,可以坐十幾個人,桌上還有一些東西,還有兩個冰箱,裏面放着一這水,一扇門直通向廚房。
麵館生意不好,沒有什麼人在裏面,這也是王牌他們特意去吃,他們可以說是稀客。
一個年紀老邁的男子送來了兩個面給他們吃,肚子餓的金山已經動嘴巴吃了起來,也不在裝什麼斯文。「今天的面,真的比較好吃。」
王牌淡淡地笑了笑。「一碗麵有那麼好吃。」
金山的頭差不多伸到碗裏去了,他抬頭看着王牌。「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面了。」金山一邊吃着還讚賞着這面好吃,那麼好吃的面,為什麼生意這麼冷清呢?
王牌低着頭也開吃起來,也在這時候,兩個男孩子走了進來,他們背着書包,王牌一抬頭看,這不是今天那兩個小孩嗎,真是狹路相逢,在這裏遇上他們,只聽男孩子叫年紀老邁的人一聲。「爺爺。」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男孩子是死者的兒子,現在男孩子叫這人爺爺,那不是這人就是死者的老爸,呵呵王牌笑了笑,自己不正是要去找他們嗎,沒有辦法男孩子不願意提供線索,現在只能指望他爺爺告訴他們一些情況,這下好了,直接在這裏就可以問話了。
兩個男孩不願意提供線索給他們,王牌現在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等一下去問老人。
王牌大嘴大嘴的也吃着面,他也體驗到金山的精神,這面真的好吃。「老闆,你的面真的好吃,下次一定來光顧你。」
老人叫高叔,是死者的老爸,聽了王牌的話,他很熱情地說道。「這是特地招待你們的。」
王牌聽到這個特地招待,他的含義好像有點深,不就是幾塊錢一碗,不過有一點,就是好吃,但跟特地招待沾不上邊,這是怎麼回事,王牌帶着疑惑問老人。「老人家,你這個特地招待,讓我們三生有幸,不過我還是不明白。」
「今天我沒有開張,這是我們已經吃,特地留給你們吃的,免費請你們吃。」
高叔今天沒有開張,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死了,哪裏還有心情吃,王牌他們誤打誤撞給碰上了,這也是面好吃,卻沒有人來吃的原因,為了不浪費,特地煮來招待他們,不過王牌哪裏知道這些事情。
「為什麼?」王牌帶着疑惑繼續問道。
高叔神情不穩定,他慢慢告訴王牌。「警察同志,今天我兒子死了,沒有開張,這面是我們吃的,沒有心情吃,才留給你們吃。」
王牌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馬上要追問高叔。「我看見你孫子,我就知道你是誰了,你兒子的死,我們警方正在調查,這不,忙到現場在,飯都還沒有吃,既然在這裏碰見你,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一下你?」
高叔一直搖頭,好像對他兒子的死莫不關心一樣,他很勉強的對王牌說道。「我知道你們要抓兇手,兒子的存在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既然你們要查案,我配合你們。」
聽高叔的口氣,他不看他的兒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跟兒子的關係不好?
王牌口裏帶着驚訝問起高叔。「老人家,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兒子,人家養兒子都是笑呵呵地,他,不提也罷,他都不管我這把老骨頭,兒子整天不物正業,媳婦跑了,把兩個孫子留給我養,他到好,偷蒙拐騙,樣樣來,每天都讓我超心,我把他兩兒子從小就養到現在,他做了什麼,我當沒有這個兒子,現在他在外面幹什麼,我壓根就不知道,他還偷偷把我家田地給賣了,我田也種不了,弄的我們老兩口沒得活,在村長的幫助下,才開了這個麵館,最近他做生意,有點錢,兩個兒孫,體弱多病,現在叫他拿錢,他也不拿,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兒媳婦還有良心,有了錢還帶孩子去醫院看病,可他,我當沒有這個兒子。」高叔的眼神中,他好像不願意提起他這個兒子,他停頓了許久,才說出他的苦衷,兩個男孩子在一旁聽爺爺講,他們都是眼淚汪汪,淚水淋濕他們的幼小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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