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後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馬臉怪物,她深知對敵人來說,哪怕一丁點的秘密,都可能會成為下次戰勝馬臉怪物的關鍵,畢竟,現在展步和幽後面對的只是某個神秘存在的一口氣而已。
而那馬臉怪物也並不是太笨,它此時也終於發現了,自己越是吸收樓麗麗一家人身上的精氣,它就越是痛苦。
而且最讓它驚恐的是,一般來說,如果普通人被它這麼吸收驚奇,那麼普通人早就被吸成人幹了,可是它周圍的這三個人卻除了面孔呆滯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一丁點蒼老的跡象都沒有。
這時候馬臉怪物終於意識到,真正的問題出現在了自己控制的這三個人身上,此時那馬臉怪物急忙飛了起來,要逃離那個神秘的符號。
而幽後則隨手一指那輕輕飄起來的馬臉怪物,馬臉怪物的半張臉頓時砰的一聲響,紅色霧氣再也維持不住他的形象,整張怪臉直接化作了一團紅霧。
這時候樓麗麗一家人也失去了那種力量的支撐,一家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幽後的目光依舊冷冷的盯着那團紅霧,這時候那團紅霧中仿佛混入了什麼毒藥一樣,整團紅霧中伴隨着一種黑氣在鼓動,那團紅霧好像很痛苦,而那一縷縷黑氣則是展步下在馬臉怪物身上的詛咒,這種詛咒可以腐蝕各種真氣,而且一旦融入了真氣,則會如跗骨之蛆一樣,無法甩掉。
這時候幽後的臉上出現了笑意,她忽然大喝一聲:「怎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肯暴露你的真身嗎?」
幽後的聲音落下之後,那紅霧中沙啞的聲音竟然和幽後談起了條件:「放開我這口氣,等我真身歸來,我絕對不會傷你半分。否則,一旦他日我真身歸來,必然讓你魂飛魄散。」
然而幽後此時則嗤笑一聲:「你真身歸來?老白痴,憑你現在的出師不利,我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的真身歸來不了,屬於你的時代早就結束了,如果你妄圖翻天覆地,等待你的只有死亡。我勸你,還是躲在黑暗的角落安度殘生來得好,千萬別忘圖出來,否則,呵呵,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幽後的話說完之後,也不見幽後有什麼動作,那團霧氣中的黑色霧氣竟然如毒蛇一樣,在紅色霧氣中穿梭了起來,而紅色霧氣中的沙啞聲音則大聲慘叫,緊接着,那團霧氣化作了一道箭,朝着遠方射去,它竟然想跑。
然而幽後卻站在原地沒有動,此時幽後冷冷的一笑,等他逃出去一會兒之後,幽後才緩緩的抬起自己的手,冷冷的說了一句:「回來!」
幽後的話一落,遠去的紅色霧氣好像被什麼東西拉扯了一樣,竟然又被拉扯了回來。
此時那紅色霧氣一邊嘶啞的慘叫,一邊不可思議的喊道:「不可能,你的力量為什麼會這麼強!」
幽後此時則冷笑了一聲:「不可能?你以為我是展步懷中的小花貓嗎?呵呵,你連收拾展步都需要偷襲,還不成功,你以為你能是我的對手?天真!」
「你——」紅色霧氣顯然被幽後的話嚇到了,它恐怕怎麼都沒有想到,幽後才是最難纏的角色,他還一直以為幽後只是展步馴服的普通陰靈呢。
其實幽後的話一點誇大的成分都沒有,要知道,幽後的修為原本就遠遠超過擁有麒麟天書的展步,後來她吞噬過讓槐陵之主都眼紅的血果,而且還吞噬過不止一顆,所以她的實際修為早就不知道超過展步多少。
真要是和展步動手,其實展步能不能在幽後手中走三招都是問題,幽後的修為現在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幽後之所以修為表現的不那麼明顯,只是因為她偷吃血果之後,被天道懲罰了,天道壓制了她的修為和發揮,所以幽後才不怎麼出力。
而且展步遇到的大多數敵人,其實也都不需要幽後出手。因為展步是那麼愛作死的人,不會輕易得罪強大的敵人,所以幽後極少會發揮她的真正實力。
可是現在,幽後要保護展步,天道自然不會再壓制她的修為,此時的幽後真實修為非常恐怖,即便是那紅霧可能與遠古的神明有關,幽後還是輕輕鬆鬆就把這紅霧給擒了回來。
那紅霧被幽後擒回來之後,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凶多吉少,所以此時那紅霧大聲喊道:「可恨,你們給我記清楚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後悔!」
那紅霧說完之後,一團霧氣忽然發生了爆炸,緊接着,紅色的霧氣朝着四面八方散開,好像那紅色霧氣自殺了一樣。
但是幽後卻冷笑了一聲,此時幽後說道:「想在我的面前玩分身萬千逃跑,你這是班門弄斧!」
實際上,這種化身千萬的法,幽後早就用過了,以前幽後第一次挨雷劈的時候,就是化作了萬千雪花,飄落到普通人的身上,然後才避過了雷劫。
現在這馬臉怪物被幽後逼迫的無法逃跑,竟然想用這種方法矇混過關,在幽後面前自然不夠看。
這時候幽後閉上了眼睛,在某一刻,幽後的目光忽然鎖定了一個方向,緊接着,幽後的手一招,一隻如棉花團一樣的紅色霧氣出現在了展步的手掌心。
此時幽後冷笑了一聲:「白痴,在我面前耍這種手段,不過是自毀長城罷了。」
展步聽到幽後的說法深以為然,要知道,這種化身千萬的逃生方式,實際上是把自己的力量分成了無數份,動用了這種神通之後,它本身的力量一下子下降到了最低。
這個時候,只要真身被識破,就不可能逃掉了,所以幽後說它自毀長城,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此時那馬臉怪物的真身被幽後找出,它只剩下了一團虛化的霧氣在幽後的手中漂浮,不過這一點霧氣也不老實,一個勁的在幽後的手中撲棱,可幽後的手卻像佛祖的五指山,任由它怎麼撲棱,都逃不出幽後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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