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明尊有拓跋月映在手,底氣更足,望着金子凌微笑道:「關於合作之事,金公子可考慮清楚了麼?」
金子凌緊張思索着對策,良久不言,最終嘆了口氣道:「此事我不敢做主,須得問過我姐才能定奪,明尊再逼我也是無用。[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很好!」明尊見他言語搪塞,面色瞬間冷了下來,淡淡道,「既然金公子做不了主,那便讓能做主的來與本尊商談吧,押下去!」
妙火尊者應命上前,着人將金子凌和拓跋月映押走,分別綁縛在兩棵松樹上,着人嚴密看守不提。
兩人隔着約莫丈許的距離,四目相對,都是滿心無奈懊惱。拓跋月映後悔自己太過莽撞,不慎被擒,非但沒能救得了金子凌,還將自己搭了進去。金子凌則是憂心忡忡,緊皺眉頭不言不語。
按照預先安排好的計劃,不出一個時辰,陳希夷等人便會來見明尊,用韓德讓和劉皓南將自己換回去,可是拓跋月映怎麼辦呢?
他對拓跋月映早有愛慕之心,斷然不能眼看着她遇險,如若不能將其平安救出,不光是拓跋月映自身性命堪憂,党項人的援助行動也會受到影響。
李沖等人考慮到拓跋月映的安全,很可能放棄與黃金塢的合作,雙方合力圍堵大光明教的計劃便告失敗。
果真如此,陷在明尊手裏的韓德讓、劉皓南也會有危險,這正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
金子凌思慮良久,不知如何解開眼前危局,不由嘆了口氣道:「你這傻丫頭又回來做什麼?」
「你說誰是傻丫頭?」拓跋月映頓時惱了,橫眉怒視着金子凌道,「我還不是怕你被明尊殺了,想回來救你麼?」
「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惜……現在要一起死了……」金子凌愁眉苦臉地道。
拓跋月映冷哼一聲,傲然道:「一起死便一起死,本姑娘才不怕!」
金子凌聞言心中一暖,脫口便道:「月映姑娘,你真是對我情深意重,我都記在心裏了!」
「呸呸呸!什麼情深意重,你不要亂說啊!」拓跋月映聽他如此說,立時面紅過耳,大聲道,「咱們江湖兒女,自當以義氣為先,我是把你當朋友才回來救你的,你可不要想歪了!」
「真的麼?若是換了賊和尚被扣在這裏,你也肯回來陪他一起死?」金子凌斜着眼睛瞧了瞧她,一臉不信的神色。
拓跋月映冷哼一聲斷然道:「我才不會理賊和尚呢,他又不是我的朋友!」
「那我與賊和尚相較,究竟有何不同?」金子凌開始出言試探,他一直很想知道這姑娘心裏對自己究竟有幾分情意。
拓跋月映聞言一怔:「他怎能與你相提並論?他……」忽然悟到這是金子凌在故意試探自己,惱道:「問這個做什麼,你們兩個都是天字第一號的呆子!」
「嘿嘿……看來在月映姑娘眼裏,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呆子了!」金子凌忍不住同她玩笑起來。
拓跋月映恨恨瞪他一眼:「你都要死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方才你拒絕了明尊的條件,看他明日如何對付你!」
金子凌這才想起拓跋月映並不知道自己脫身的計劃,他心中一動,收起玩笑之色,裝模作樣地嘆了一聲道:「正是!我命在頃刻,還有一件心愿未了,真是死不瞑目!」
「你有什麼心愿?」拓跋月映好奇問道。
金子凌盯緊了拓跋月映的雙眸,緩緩道:「那日在利國監你匆匆而去,還欠我一個答案!」他頓了一頓,那句在心中縈繞良久的話終於出口:「月映姑娘,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
拓跋月映聞言不禁怔住,她沒想到金子凌會在此時舊事重提,根本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哭笑不得地道:「你……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個?」
金子凌仍舊凝視着她柔情脈脈地說道:「美人就在面前,我不想這個想什麼?好姑娘,你便如實告訴我吧,就算立時便死,我也無憾了!」
拓跋月映被他拿情話挑逗,只覺腦子裏轟然一響,不由得低下頭去,不知如何是好。在這熱情逼人的少年面前,她簡直潰不成軍、無處可逃,半晌才輕聲道:「我……我若是說了,你便能死得瞑目了麼?」
「你若說不喜歡我,那我寧可咬舌自盡!」金子凌見她如此扭捏的樣子,肚裏早已笑得前仰後合,卻做出一副信誓旦旦、視死如歸的表情來。
拓跋月映自然不是傻子,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明白過來,怒道:「臭小子!你又在花言巧語哄我?」若不是她被綁在樹上動彈不得,定要賞那浮滑小子一個大大的耳光!
此時只聽一聲冷笑,卻是妙火尊者耶律敵烈走近前來,瞧着兩人冷笑道:「好一對痴男怨女,死到臨頭還在打情罵俏!」示意兩名屬下將金子凌架走。
金子凌兀自看着拓跋月映戀戀不捨,大聲道:「月映姑娘放心,我定會全力保你平安!」
耶律敵烈不耐煩地在金子凌身後推了一把,順勢點了他的啞穴,冷聲道:「你自顧不暇,還想保別人平安?快走!」
金子凌被帶到黑松林外,便見到陳希夷連同兩名義兒軍押着韓德讓、劉皓南過來,要以他們二人換回金子凌。
大光明教這一方只有耶律敵烈在場,明尊並未現身。
耶律敵烈看向陳希夷身後的隘口,他知道那裏一定有數十雙眼睛在盯着他們,故意抬高聲音道:「明尊他老人家有一事相問,請先生據實以答,再談交換之事。」
「尊者請講。」陳希夷神色自若地應道。
耶律敵烈冷笑一聲道:「昨日明尊要用華陽郡主等人交換韓德讓與先生的愛徒,先生護短不肯,如何今日又親自送上門來?莫非金子凌的性命比華陽郡主等人更要緊麼?」他這話問得極是陰險,意在挑撥黃金塢與天波府楊家的關係。
陳希夷淡然道:「昨日我們不肯換人,華陽郡主不也平安回來了麼?明尊還是好好查探清楚,是誰泄漏了貴教的秘密吧!」卻是反將一軍,直指大光明教內有奸細,引明尊心生猜疑。
耶律敵烈聞言面色鐵青,被他嗆得無話可說,只得冷哼一聲道:「放人!」
雙方互相交換了人質,陳希夷發現金子凌口不能言,忙拍開他的穴道。韓德讓和劉皓南則被押進了黑松林,很快失了蹤跡。
金子凌緩過氣來,手撫着胸膛開口便道:「先生,我們棋差一招,拓跋月映還在他們手裏……」他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那憂心焦慮之色卻是溢於言表。
陳希夷也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半晌無語,只能安慰金子凌道:「公子莫急,阿萊馬上就到,到時咱們從長計議!」
金子凌喟然一嘆,輕聲自語道:「事已至此,只能看韓德讓的手段了……」
韓德讓和劉皓南被推推搡搡一路押到了明尊面前。
明尊端坐在大石之上,獨目之中寒光電射,瞧着韓德讓冷笑不止:「姓韓的狗賊,你傷我左目之時,可曾想過會有今日?」此時此刻,他恨不能將韓德讓生吞活剝、拆骨抽筋,卻又不肯這般便宜了他,打定主意要將他好好折辱一番,再取他性命。
韓德讓聳聳肩無奈地道:「韓某確實沒想過……此時再向明尊討饒,不知是否來得及?」
「哈哈哈哈……」明尊發出一陣刺耳笑聲,戲謔地道:「你覺得本尊會放過你?」
韓德讓轉頭看看身旁的劉皓南,不慌不忙地道,「我知道你處心積慮地要得到這少年,是為了逼他說出處月部三大絕技的心法,如此你便可同時修煉陰魄經、陽燧經兩大神功,化解陽燧經的熱毒之氣。可惜,就算你得了陰魄經也是無用,大光明教的密莫光明經已經失傳,陰魄經和陽燧經又是分別修煉陰陽二氣,與密莫光明經的修煉宗旨背道而馳!」
明尊聽他所言皆是教中機密,且無不中的,不由得暗暗吃驚,冷笑道:「你倒是清楚得很!」
韓德讓微微一笑,道:「實不相瞞,六年前我在高昌秘密潛入大光明教,早已摸清了貴教的底細,自然也給自己留了後路。只要明尊答應既往不咎,留我性命,我即刻便將那陰陽和合、坎離****的心法傳授於你,助你練就絕世神功!」
明尊聽了這話雖然心動,仍舊有些不信,質疑道:「密莫光明經早已失傳,你是從何得知那陰陽和合之法?莫不是為了保命,故意誆騙本尊?」
韓德讓沒有直接回答,朗聲道:「韓某師出重玄道派,主修後天陰陽二氣,從陰陽覓道,從後天返先天,逆施造化,立乾坤為鼎器,盜先天一氣以為丹,鍊形入於無形,於虛中得實,終至圓明洞達,一團太和。這太和之氣的修煉之法,與貴教的密莫光明經乃是殊途同歸,務使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極生陽,陽極生陰,陰陽互化交感,方為歸虛大道!」
明尊聞言心頭大震,如被醍醐灌頂,以往在修煉過程中遇到的疑難不明之處豁然而解,忍不住繼續問道:「陰陽也分先天後天?何為先天?何為後天?」
韓德讓見他上道,自是知無不言,侃侃說道:「重玄道法有雲,先天一破,生後天陰陽,而後天陰陽一動一靜,又生先天。人身中有陰陽二氣,須順中逆運,使陰陽長交而不散,才可返於先天的陰陽合一之境……」
明尊還待詢問其他修行法門,韓德讓吊起他的胃口之後,卻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悠然道:「明尊這般繩纏索綁、威逼恫嚇,恐怕不是問道之禮吧?」<--客戶端正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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