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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藏拿着本書坐在藏經閣中翻看,外面熙熙攘攘,喧譁聲從窗戶外傳來,所有香客進出前都在門前而過,不過他在心中對此沒有任何波動。大筆趣 www.dabiqu.com
倒是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讓他感覺有些愜意。
幾聲敲門聲響起,聲音不大,直接被門外的喧譁聲遮掩,不過行藏還是極為敏銳的捕捉到這個聲音。
站起身來到來到門前拉開房門,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門前,男子一身米黃休閒衣服,相貌普通,但身上的氣息非常精悍。而女子則是牛仔褲、夾克的打扮,頭髮只到肩部,看起來也是英氣十足。
「兩位是?」行藏雙手合十問道。
「呦,小師弟連我都不認識了?忘了姐姐我手把手教你劍法的時候了?」女子展顏一笑道,算不上明媚,但十足爽朗。
「師弟,不請我們進去坐坐?」男子壓低了聲音,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行藏看了兩人幾眼,才閃開身平靜道:「進來吧。」
兩人進了藏經閣一層先是左右打量一圈,一邊是閱讀室,擺放許多桌椅。而另一邊則是幾個柜子,裏面放着紙張、筆還有其他一些雜物,還有一張小床,是行藏和行果平時休息的地方。
行藏將門掩上,才帶着兩人來到閱讀時,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行藏平靜問道。
「嘖嘖,可惜了那張臉。幾個師妹對你那張臉可是念念不已,不知道看到現在的你之後會有什麼想法。會不會失望?」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行藏後說道,聲音中多少有些快意。
「唐中」女子在一邊制止。
「好了,我知道了,齊巧你就護着這小子,哪怕他變成這樣了。」男子鼻子中哼了一聲道。
「我一直都挺為你擔心的,沒想到你竟然出家了。」女子做到行藏對面嘆口氣道。
「有勞齊施主擔心了。」行藏說道,聲音中仍然沒有絲毫波動。
齊師姐對他叫自己施主有些吃驚,不過沒有說什麼。反而問道:「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自己劃的。」行藏淡淡說道。
「他要是不弄成這幅鬼樣子,估計早就吃槍子兒了。不過師弟你還真是聰明啊,竟然想到藏身在這種地方。」唐中在一邊插言譏諷。
女子狠狠瞪了唐中一眼,才和行藏道:「你啊,看起來溫潤,實際上比誰都有血性,可還是太衝動了。你也別怪師傅,畢竟你惹的這事太大,而且師門中人多口雜,不是藏身之所。」
行藏平靜笑道:「放心吧,齊施主,以前的事都是過往雲煙,再無半分掛礙,如今只是一心修行,不再念及其他。」
「齊巧,看到了吧?人家把過往都忘的一乾二淨,叫你都是齊施主了,你也不用惦記了。」唐中的冷笑聲在一邊傳來。
「唐中,閉嘴。」齊巧轉頭怒道。
唐中雙手一攤,嘴角一撇,不過卻不說話了。
「兩位來找我不是為了敘舊吧?」行藏問道。
「不管怎麼說都是同門一場,來看看你也不為過吧?」齊巧先是笑道。
行藏只是看着她,並不言語。對於這個師姐,他可以說是很了解了。雖然看起來笑容爽朗,心腸很熱,實際上真應了那句黃蜂尾後針的評價。
反倒是一邊的唐中,心胸不寬,嘴上也不饒人,但什麼事都不藏在心裏。若是討厭你,一定會讓你知道。從表情、語言每一分都表現出來。
「說起來,還真有件事要找師弟。不過不是我倆的事,是師傅有件事要找你。」齊巧一邊看着行藏的表情一邊說話,卻看到行藏目光沒有絲毫波動。
齊巧轉頭看向唐中,唐中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坐在一邊,差點將她氣死。
若不是師門安排,打死她也不會和他一起出來辦事的。
「師傅對淨心寺幾門功夫很感興趣,希望你能讓我們抄錄一份。這也算是你對師門最後一點謝意吧,畢竟師門培養了你這麼久。」齊巧說道。
「什麼功夫?」行藏面色不動道。
「據說這裏住持有一門刀槍不入的功夫,還有突然發聲襲人,將人震暈的聲打功夫。另外還有那個花和尚智深的拳法,以及隨意其他兩門功夫,需要同一水準的。」齊師姐說道。
唐中心中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齊巧,師傅只說了三門,這齊巧又自作主張加了兩門。
「兩位請回吧。」行藏起身說道。
「師弟,師門怎麼說也培養你這麼久,你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還讓師門背着教出殺人犯的名頭,你真的不覺得內疚麼?據我所知淨心寺各種功法可是不少,那個曇宗、惠瑒練的功夫與花和尚智深就完全不同。而且你們住持和那個叫做僧豐的和尚都使用過棍術,也不是同一門吧?其他沒人知道的功法還不知道多少,只要拿出五門讓我們抄走,師門恩情就算是報了,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打擾你。」齊巧也不起身,坐在椅子上對着行藏微笑說道。
「不可能。」行藏斷然回答。
「別忘了你還是個殺人犯吶,竟然躲藏在死裏面,若是傳出去,淨心寺多少要背負一個窩藏殺人犯的名頭。而你,也將再無處藏身。最後只能落個身死的下場。畢竟同門一場,師姐真不希望看到你走上這條路。」齊巧勸道,臉上帶着痛心。
「何況你們寺中這麼多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你泄露出來的」
「你不必多說了,若要報警就去,想從我手裏得到秘籍,斷無可能。」行藏乾脆利落打斷她的話。「兩位,請吧。」
「師弟,你再考慮下吧,我明天再來。」齊巧搖頭道。
「別忘了,若是警察知道,不僅僅你要被抓,淨心寺也要背負一個窩藏殺人犯的罪名。你進寺他們就不核實你的身份麼?恐怕他們也早就知道你做過什麼吧。」齊巧臨走前仍然說了一句,才和唐中離開。
行藏將兩人送出藏經閣,再將門關上,回到床榻之上雙腿盤坐。
方才他雖然面色不動,可心中卻着實起了波瀾。
若真被人把自己的身份捅出去,恐怕真要牽連住持了寺里了。
到底應該怎麼做?
第一天的法會結束較早,實際上這次的法會與上次大有不同,前六天都是以誦經**為主,第七天的內容才是真正的盂蘭節法會,就連放焰口都放在第七天。
第一天的法會下午四點半就結束,除了少數居士留下幫助打掃外,其他人都開始離開。
喧囂過後總算清淨下來,讓寺中眾人出了口氣。
上次法會的時候來了一千多人還沒覺得什麼,今天法會寺中容納的遊客香客足有六七千,實在是太過吵雜。哪怕在寺中不得大聲喧譁,但六七千人小聲說話匯集到一起也足以形成聲浪。讓一直在寺中享受清淨的眾僧極不適應。
尤其是維持秩序的僧人,更是感覺疲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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