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牢房裏,鍾離逸兩隻手成「大」字型被從房頂垂下的鎖鏈鎖在牢房的正中間。鎖鏈深深的陷進肉里,兩隻手掌因為血液流通不暢已經變成了紫黑色,即便變身後的觸手也無法從鎖鏈中掙脫。
整整兩天了,鍾離逸就像被人忘記了一樣。自從被鎖進這間牢房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過問過,沒有人審訊,也沒有人送水、送飯。鍾離逸曾經幻想過自己很快就會出去,姑媽一定會來救自己的,但她什麼也沒等來。鍾離逸曾經大喊大叫過,喊破了嗓子,把所有罵人的話罵了多少遍,卻得不到一點回應。除了遠處牢房不時傳來的慘叫聲,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鍾離逸哭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羞恥,她尿了。
牢房裏從來就沒有人的尊嚴,只不過鍾離逸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在這裏丟掉尊嚴。
沉重的牢門被推開了,鍾離逸立刻滿懷希望的抬起頭來,隨即便轉為深深的絕望,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胖子,正是新主教杜克.巴里。後面跟着微躬着身子、臉上永遠掛着笑的百里無恙。
杜克進來之後先提着鼻子聞了聞,隨後卻作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這讓鍾離逸更加的厭惡。「鍾離祭司這兩天在這裏過得還好嗎?」
鍾離逸沒有說話,鼻子出氣哼了一聲。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謙卑,或許我應該教教你什麼叫做順從!」杜克轉到了鍾離逸的身後,一雙大手狠狠的抓住了鍾離逸的臀部。
突然遇襲鍾離逸驚叫了起來,但雙手被牢牢鎖住身體根本無法閃躲。
「您可能需要單獨教導鍾離祭司,我在外面等候您。」百里無恙見狀急忙躬身告退。
杜克滿意的點頭,一手大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
「你就是一個混蛋,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主教。」鍾離逸拼命的扭動身體,但自己的臀部根本就無法脫離杜克的手掌,因為她的扭動反而讓杜克更有興致了。
「你說得非常對,伊利亞教主可不是讓我來傳播主的光輝的,他需要一個混蛋來為他馴服這片土地上的羊羔的。而你鍾離祭司,就是我要馴服的第一隻小羊羔。」杜克說着手上突然用力一撕,將祭司袍的下半截一下撕了下來。
鍾離逸的臀部以下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杜克在鍾離逸的翹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杜克淫笑着,「在中國女人里你的身材算不錯的。」
「我要殺了你!我姑姑不會放過你的!」鍾離逸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杜克的手已經從鍾離逸的臀部移到了一對豐滿的雙峰上,從背後貼着鍾離逸的頭說道:「鍾離玉華?你認為她這兩天為什麼沒過來,因為她一直在我的房間裏,守了寡的女人更需要男人的安慰,希望你能和你的姑姑一樣讓我滿意。」
「你混蛋!你撒謊!我姑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鍾離逸仍然拼命的扭動着身體躲閃。
「我來這裏鍾離玉華也是知道的,甚至是她默許的,在你這個侄女和天堂之門大祭司之間,鍾離玉華選擇了大祭司。」杜克突然用力一下扯爛了鍾離逸祭司袍里的內褲。
激烈扭動中的鐘離逸突然不動了,身體好像麻木了,對在自己身上敏感部位肆虐的大手變得無動於衷,淚水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鍾離逸想不到那個平時疼愛自己的姑姑竟然放棄了自己,甚至為了保住自己大祭司的位置而將自己也作為了籌碼。
杜克將鍾離逸的臀部擺正,從袍子下釋放出自己的兇器,放在鍾離逸的下身開始摩擦,「聽話,我的小羊羔,我會像疼愛鍾離玉華一樣疼愛你的!」
血從鍾離逸的嘴角流下,鍾離逸突然再次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並開始變身,白嫩的手臂變成佈滿小吸盤的觸手,俏麗的容貌變成讓人作嘔的章魚一樣的頭部,身體也變得粘滑。
杜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變成這副醜樣子我就不干你了嗎?知道我為什麼叫食屍鬼嗎?當年我在敘利亞做傭兵的時候,有一次被人抓住整整半個月沒有食物,就是靠吃屍體活過來的,不要說吃屍體就連屍體老子也一樣干!」
鍾離逸終於放棄了掙扎,進而轉為低聲哀求,「求求你,放了我,我們去床上。」
杜克笑得更加開心,「我更喜歡牢房裏的氣味,這讓我想起了敘利亞,我也更喜歡這個姿勢,完事之後你也會喜歡的!」
「求求你,請你到我前面來,抱着我,我還是第一次,我要看清要了我第一次男人的樣子。」鍾離逸哀求的語氣中帶着哭音。
「那我就滿足你。」杜克轉到了鍾離逸身前,抬手抄起了鍾離逸的一隻大腿。
鍾離逸突然一張嘴,一團濃稠漆黑無比的液體噴了出來,幾乎是臉對臉的距離,黑色的液體噴了杜克滿臉滿身,然後又在整間牢房內瀰漫開來。
杜克慘叫着,捂着眼睛往後倒退。
緊接着是鍾離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趁着黑色的掩蓋,鍾離逸衝出了牢房。原本兩隻觸手的位置已經空空如野正往外淌着綠色的血液,她竟然生生扯斷了自己的兩隻觸手。
聽着牢房內不時傳出的慘叫聲,侯在門口的百里無恙不禁笑着搖頭,看來新主教還真是肆無忌憚啊!然後突然就看到了從牢房內飛速衝出來的鐘離逸,百里無恙還沒來得及動手,一隻觸手就纏上了他的腳裸,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牢房的牆上。
只是普通人的幾名牢房守衛剛一撲上去,就被鍾離逸的左右擺動的觸手抽飛了。鍾離逸一刻也不敢停,從牢房衝出直接就往城外飛奔而去。城內的傳播者和佈道者幾乎全都認識鍾離逸,看着只穿着半截祭司袍在城內飛奔的鐘離逸,在沒有搞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攔截鍾離逸。
當百里無恙在後面大吼着招呼人追擊的時候,鍾離逸已經一口氣衝出了天選之城。
望着踉蹌着跑出城去的鐘離逸,站在城牆上的梅甘.斯特里普冷着臉一動不動。直到鍾離逸的身影最終在視野里消失了,梅甘.斯特里普仍如一尊雕塑一般站在城頭一動不動。
......
這兩天或許是宋鈺末日以來最開心的日子。
林飛宇不但給宋鈺、易風冷等人安排了住處,還專門給幾人安排了在城中的嚮導,但第二天宋鈺的嚮導就換成了金髮碧眼的凱文.阿斯特。
宋鈺對給自己服務的帥哥非常滿意,這個外國男人非常有耐心的陪着宋鈺幾乎逛遍了城內的每一家店鋪,而且無論何時都表現得彬彬有禮,說話時充滿了西式的幽默,看自己的目光都是含情脈脈的,有那麼一瞬間宋鈺都陷進去了,覺得凱文就是自己生命中要找的好男人,如果不是該死的遲華非要在來之前告訴自己凱文.阿斯特的名字。
宋鈺坐在臨街的位置上,透過明亮的玻璃窗看着街道上往來的行人,手裏的藍山咖啡散發着濃郁的香味。宋鈺又輕輕的呡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笑着說道:「謝謝你,阿斯特先生,真沒想到還能重新喝到這麼令人回味的咖啡。」
「叫我凱文。」凱文一雙藍色的眼睛脈脈的注視着宋鈺。
「好吧,凱文,那請你叫我宋鈺。另外,也請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受不了的。」宋鈺說話的時候輕輕的瞟了凱文一眼,但眼神中傳出的意思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挑逗。
「真沒想到像你這麼溫柔、知性的女人能夠在這麼殘酷的末世成為一城之主?」
「我也沒想到像你這麼體貼、多情的男人能夠成為光明聯盟的高層之一?」
凱文立刻警覺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是光明聯盟的高層?」
宋鈺嫣然一笑,「林盟主可不會對你一個普通的嚮導這麼客氣,光明城裏這麼多店鋪可不會對一個普通的嚮導這麼熱情,就說這家西餐廳吧,自從我進來之後就再也沒進來過一個客人。」
凱文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凝重,「沒想到宋城主早就看出來了,我現在對一個女人能夠帶領一座城市並且打敗天堂之門一點也不意外了。宋城主希望從光明聯盟這裏得到什麼不妨直說。」
宋鈺突然伸手抓住了凱文的手,深情的目光看着凱文.阿斯特,「作為一個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的保護和依靠,一座孤立的城市要想生存下去同樣需要一個依靠,你還不相信我們嗎?」
凱文並沒有迴避宋鈺的目光,「你們希望從聯盟得到什麼?」
「武器、糧食、汽油我們都需要,但現在我們真正需要的,是希望聯盟能夠通過從陳祈口中拿到的那些情報對天堂之門的秘密據點發起攻擊,這樣天堂之門就無法派出足夠的力量來對我們採取報復行動。」
凱文順勢反手抓住了宋鈺的手,多情的眼神看着宋鈺,「那聯盟能夠得到什麼?」
宋鈺突然掙開凱文的手從腰後抽出了巨大的手槍,凱文下意識的就要閃躲,宋鈺卻把槍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聯盟能夠得到忠誠和力量,不是一個女人的忠誠,而是一座城市的忠誠,不是一個城市的力量,而是一股能夠幫助聯盟徹底消滅天堂之門的力量。」
凱文.阿斯特再次把手放在了宋鈺握槍的手上,又恢復了迷人的微笑,「我想沒人能拒絕這把槍還有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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