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你這樣以退為進我放過你了嗎?」曹音倒是很快反應過來了,板着老臉高傲冷笑,「你這樣的不要臉的女人我見過太多了,平日裏你是不是用這種無辜又可憐的表情騙了阿野,袁家大門你的確沒資格進,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沒資格,我和阿野爸爸都不會同意你這樣的女人嫁進袁家的。」
曹音高傲的昂着頭,斜挑着眉梢,用眼角的餘光掃過譚果,眼神愈加惡毒而扭曲,羞辱譚果如同羞辱了袁野,「你直接說要多少錢離開阿野,不要鬧的太難看,對付你這種拜金女,我們袁家不屑出手,但是你如果不知好歹、貪心不足,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小姑娘好收吧,拿上上百萬也該知足了,袁少算包個女人也花不了多少錢。」另一個身材臃腫的貴婦惡毒的笑着,說是勸解其實不過是在嘲笑譚果。
「包個女人來一次估計也幾萬塊而已,一百萬足夠了。」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在場的貴婦和名媛一個一個都掩嘴笑了起來,看向譚果三人的眼神愈加的不屑和鄙夷。
秦萱嘴角勾着笑安靜的站在曹音身邊,如同是袁野的妻子,曹音的兒媳婦一般,神色里滿是得意之色,譚果之前依仗着秦豫那個賤種三番五次的作踐自己,她也有今天!
在一眾惡意的笑聲里,古青桐眼神冰冷的看向曹音,「譚果說了不會和袁少有關係,聽不懂人話嗎?」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曹音可不是善茬,更不會像姚青這樣一直裝聖母,她年輕時依仗着曹家的家世在圈子裏以潑辣著稱,嫁給袁承平之後,有了袁家當靠山,曹音性子更是跋扈。
剛剛她和姚青這些貴婦好言談笑,不過是為了算計報復袁野,此刻看到古青桐敢給自己臉色看,曹音頓時怒不可遏,上前兩步高高揚起手腕要給古青桐一巴掌,都是些下賤的東西!
古青桐依舊冷着俏麗的臉龐,根本沒將曹音放在眼裏,可是譚果和史前直接怒了起來,別看平日裏譚果性子軟綿,史前笑呵呵的像個彌勒佛,但是這兩人最為護短。
「還動起手來了!」史前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一手將古青銅拉到了自己身後,還沒有來得及做其他的,一旁的譚果已經欺身上前,
譚果白白胖胖的包子手抓住了曹音細長蒼白、塗着藍色指甲油的手,然後用力的一個推搡,曹音根本沒有想到譚果還敢對自己動手,一貫都是她動手打人的份,沒有防備之下,曹音被推的一個踉蹌,高跟鞋一滑,啪的一聲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我和袁野不過是點頭之交,袁夫人你別給臉不要臉!」譚果冷笑一聲的開口,居高臨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曹音,好話說盡她不聽,還敢動手,青桐也是她能動的嗎?
關鍵時刻譚果喜歡動手,史前喜歡耍嘴皮子,「有些人自以為有幾個錢有點權,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想着嫁入袁家,不過也對,袁夫人已經年過五十,人老珠黃了,估計有不少年輕貌美膚色白的小姑娘想要爬袁委員的床,袁夫人這不是狗急跳牆了,所以看到個年輕姑娘家擔心對方想要嫁入袁家,小譚果,你也擔待一點,袁夫人這是未雨綢繆、防患未然。」
「既然袁夫人年紀大了,耳朵也不靈光了,我再說一遍,袁夫人,我對袁野沒興趣,對嫁入袁家更沒有興趣,你擺婆婆架子衝着秦萱去,我這個人脾氣不好,還有暴力傾向。」譚果哼哼兩聲,要不是看她是個老女人,絕對不是推一把這麼簡單了。
看着一左一右擋在前面護着自己的好友,古青桐依舊是那一張冰冷俏臉的臉,可是眼神卻明顯柔和很多,這種感覺真好。
曹音被譚果這麼一推直接摔的愣住了,再聽着史前那惡毒的嘲諷聲,曹音氣的渾身直發抖,她活了五十多年了,走出去誰不尊稱一聲袁夫人,還從沒有受過這般的奇恥大辱!
在場其他人也被這一變故弄的傻愣住了,都沒有想起將地上的曹音扶起來,這可是袁家的當家主母,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譚果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她竟然還敢動手,還有這個死胖子,什麼話都敢說,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姚青第一個反應過來,眼中有着掩飾不了的喜悅之色,秦豫那個小賤種不是給譚果撐腰出頭嗎?一旦袁家報復起來,她倒要看看秦豫有什麼好下場!
越想越得意,不過姚青還是不忘拉了拉秦萱的胳膊,眼神示意她趕緊將地上的曹音扶起來,這正好是小萱表現的機會。
看着摔了個四腳朝天,紫色的蕾絲底褲都露出來的曹音,姚青眼中的不屑之色一閃而過,都年過五十了,還這麼風騷不要臉!
越想姚青越得意,隱匿住眼底的笑意,這個老女人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好似和自己說話都降低了她的身份,哼,這會出大醜了吧,可惜現場沒有記者,也沒有人敢報道,否則曹音這個老女人這輩子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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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袁夫人越老越風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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