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翰兆匆匆上樓去了,姚青一掃剛剛溫柔如水的表情,低聲道:「不管如何一個小保姆也敢對小祺動手,天霖你不要留手,否則外面的人都以為秦豫才是秦家的繼承人了。」
「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秦天霖點了點頭,英俊的臉上閃過一抹厲色,自從秦豫過來之後,秦天霖的身份變得尷尬了,雖然他還是輝煌集團的總經理,可是手下的那些人還有公司的股東卻都向着秦豫,更別說和秦天霖交往的那些世家子弟和生意夥伴。
秦天霖自然要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狠狠的打臉秦豫,讓那些人知道誰才是秦家的繼承人,秦豫敢用小保姆來作踐小祺,哼,他倒要看看爺爺這一次還怎麼偏心!難道也幫着小保姆來作踐自己的親孫子。
秦翰兆很快從樓上下來了,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天霖,我們現在去公安局,我倒要看看那個小畜生如何張狂!還有順便通知媒體過來。」
秦翰兆一邊下樓一邊繼續開口:「你爺爺還想息事寧人,哼,秦豫這個小畜生敢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我們也不需要給他留面子,將事情鬧大,一個連親弟弟都下黑手的小畜生,商場上誰敢和他合作!不怕被背後捅刀子嗎?」
「好的,爸,我立刻去通知媒體過來。」秦天霖點了點頭,他之前有將事情鬧大的打算,不過這話他不能開口,否則會讓人感覺秦天霖心太狠毒,所以秦翰兆一說,秦天霖自然求之不得。
曾家宴會來的雖然只是小輩,但是他們回去之後立刻和家裏頭的長輩說了宴會上的事情,畢竟這事看起來是秦天祺和譚果這個小保姆的衝突,實際上卻是秦天祺和秦豫這對同父異母兄弟之間的較量,牽扯到了南川商界的局勢。
南川市的各個世家原本只是靜觀其變,誰知道緊接着收到消息,秦天祺和譚果都被佘政帶到局裏去了,這讓原本打算看熱鬧的眾人都傻眼愣住了,立刻派人繼續緊盯着,秦家一有動靜立刻回報。
曾家在城郊,距離市局有些遠,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所以秦翰兆和秦天霖的車子到達市局大門口時,佘政他們還沒有回來,這邊車剛一停下來,事先得到消息的記者媒體已經呼啦一下涌過來了。
「秦先生,聽說這一次是秦總派人毆打秦三少,這是真的嗎?秦先生,身為父親,您有什麼要說的?」
「秦先生,相傳秦總對你成見很深,六年前秦總會失蹤,是不是有什麼內幕?」
「對於自己弟弟和大哥之間的衝突,秦經理,你有什麼要說的?」
圍堵過來的記者七嘴八舌的提問着,將下車的秦翰兆和秦天霖都圍起來了。
一貫出風頭的秦翰兆很高興自己成了記者的焦點,此刻讓保鏢隔開涌過來的人群之後,秦韓兆走向台階,舉了舉雙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各位記者朋友不要急,一個一個的問。」秦翰兆居高臨下的開口,如同自己是出巡的國王一樣,「秦豫是我兒子,小祺也是我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會偏頗任何一方,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一次的衝突是誰的責任誰要承擔法律的制裁,身為父親我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兒子犯罪。」
「秦先生。」一個女記者擠到了前面,高舉着話筒提問道:「以你的看法,你認為這一次是誰的過錯。」
「小祺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但是為人處世很有分寸,也很孝順,對家裏人都很關心。」提到秦天祺時,秦翰兆的表情明顯帶着身為人父的驕傲和得意,可是當提到秦豫時,表情立刻轉為了嫌棄,「秦豫自小沒有母親教導,行事偏激、心狠手辣,對我這個父親都惡語相向,更別說是小祺這個弟弟了。」
人群外的陰暗角落裏,遠遠的看着被記者圍攏的秦翰兆不斷的詆毀秦豫,顧大佑已經氣的鐵青了臉,有哪個父親會這樣評價自己的兒子,這幸好不是封建時代,否則一個「孝」字大於天,秦翰兆的這番言論能將秦豫這個兒子活生生的給逼死。
「先生,秦天霖這是將秦先生當刀子使。」羅非魚低聲開口,滿臉的不屑和鄙視,秦天霖想要爭奪秦家繼承人的位置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他卻利用自己的父親,這樣做未免太無恥了一點。
「他是心甘情願當刀子。」秦豫譏諷一笑,既然說自己心狠手辣,那總該狠辣一次讓他們看看,否則豈不是平白無故的背了這個惡名。
見秦豫臉上沒有半點失落之色,羅非魚一時之間心頭五味陳雜,先生只怕很早對這個父親失望了,所以如今才能做到如此的漠然,母親早逝,父親卻如同生死仇人,在母親屍骨未寒,繼母帶着私生子進門,肚子裏還揣着七個月的身孕,羅非魚不敢想像小時候的秦豫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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