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上去!我也要上去嘛!快點……嗚嗚嗚,快點讓我上去!」康娜單吊在魯深的臂膀,如同復古鐘擺單調來回擺動,兩行清淚順着通紅的臉蛋落下,急需要小姐姐給自己奶一下。
魯深單手扶額,一副上廁所憋不出半個屁的表情看着小蘿莉,拎起她的後背衣領,粘在手臂上的鼻涕蟲,牢牢的粘住,任讓他千般百般拉拽拖。
兩人[對戰],魯深從來沒有贏過,一行人都沒有贏過小蘿莉,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利安,也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利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側偏過目光,愛莫能助,無可奈何,你自己看着辦。
摩天輪悠悠轉動,連杆類的機械結構穩固紮實,魯深卻能感受傾斜向下的壓迫感,嘟嚷肥唇:「好吧,我們可以等下一輪,很快輪到我們,到時候一起上去陪你玩。」
撒嬌功力不足,撒潑來湊,吹瞪鼻孔,小肉腮微微鼓起:「我不!我不嘛!要坐摩天輪,現在就要……我要小姐姐一起坐,一起…啊!」
目的暴露,原來是想跟容容一起坐摩天輪,可摩天輪一旦運作,不可能會中途停止,要坐也得下一輪。
下一輪,容容還會坐?……
汪宇和容容已坐上摩天輪,康娜那兩雙大萌眼尖的很,剛出碰碰車區域出入口,遠遠的就看到了兩人坐在摩天輪上[卿卿我我]。
被擾得一肚子氣的魯深,萌的讓人心動的眼神,皮的一批的行為藝術,他也……無可奈何,在心中黑櫃翻出個小本本,給汪宇重重畫上一道。
啊嚏!
搓捏紅腫的鼻樑,與容容尷尬對視一笑,柔聲說道:「可能……感冒了?」
「主人,我認為肯定是那個小牲畜躲在你背後罵你呢,要不我們撥打妖妖靈。」
罵你,你就撥打歪歪靈,那還得了,那條子還不得忙死去。
「別亂扯!」
「主人,這可涉及到侮辱你人格和尊嚴的大事,事情可大可小,可我們不能將事物的理看的太小,應該往大的方向發展,以雷霆手段及時震住!打壓!」
挑事!不閒事大!
「好了,你別說話,打個噴嚏而已……你別說了,禁你兩個小時的禁。」
某系統剛要反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整套思想觀念打算全盤灌輸給他,隨藍色條框縮彈,嗶——嗶嗶————
若再不讓某系統停下那天賦絕倫的嘴遁,浪漫的氣氛估計得燃燒成肅殺的爭論辯場。
兩人雙手緊扣,看似親密無間,他掌心沁出汗滴可不少,潤潤的握住容容柔軟的玉手,舒服中又有些尷尬性質的緊張和不適。
容容的臉頰微微發燙,相較之前又看起來好很多,至白皙脖頸的通紅已消散,相牽相引的玉手緊緊的握着大手,心裏彆扭到會去質疑、詢問自己握手的方式之類的問題。
「好高啊……餓…」
他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直至……不記得自己要說什麼了。
他們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相處這麼久,摩天輪內的空間相當狹小,彼此間肩靠肩坐着,雙手相連相握,心與心的距離也近了許多。
容容緊泯粉紅雙唇,作為男子漢的他,當然要挺身而出,來緩解疑固的氣氛,帶着一絲絲緊張,聲線發顫:「你……可以把頭靠在我的肩頭的。」
容容緋紅臉頰又深了幾分,纖纖小手象徵性的拍打了他一下:「你甩流氓!太無恥了。」
語氣輕柔,撫摸耳膜鼓,小小的生氣也那麼清純可愛,不禁更被萌迷了。
攬住她的腰肢,纖細輕盈柔化在他心坎,甜甜膩膩說出那一句話:「那我就甩一次流氓,嗯哼。」
不知那句話怎麼說出口的,怎麼組織語言的,仿若那一刻僅憑着的是——原始機械反應,可那一刻他好滿足哦!整個心窩都暖暖的,正兒八經的甩了次流氓。
沒有嬌罵、怒斥,淡淡的清香迎入鼻息,浸染入衣裳,她挨着他的胸口,輕輕聆聽胸腔強壯有力的心跳聲,一如她心中的小麋鹿失去了理性的方向,低頭亂撞。
手腕的力更大了幾分,更緊的擁抱住她,緩緩上升的摩天輪,又徐徐下降,在那時他認為的浪漫,只是緊緊依偎,相擁在一起,即使沒說過一句話。
摩天輪是個很好的觀景台,上升至最高處時,底下風景盡收,人群如黑蟻般大小,各色的設施宛若兒童玩具般,連那一片佔地面積最大的湖泊也不過小小一口。
遠處的山脈,及眼至天邊,恐怕還能再蔓延幾千里。
此摩天輪絕對有不亞於世界前三同類的實力!
透明玻璃窗,狹小卻清香的空間,她依偎在他懷裏,他牢牢擁住纖細肢身,她謐靜的美眸泛着光,愛戀的光,他下頜輕挨湛藍色秀髮,外黑內白的茸耳撫摸過臉頰,輕輕的呼吸聲……
所謂的幸福高度,他們說,眺望摩天輪的人都是在眺望幸福。
他和她都眺望着遠方,窺看遠處高高的幸福的觸角。
這是戀人們的幸福——
時光過的很快,亦過的很慢。快到該輪到下一輪遊客,慢到那一絲細微都能聆聽到、感受到……
「主人,雖然我非常非常極其…不想當攪興棒,可下面的人好像等的急不可耐了!我們是不是該下去了,再不下去的話,人家一發怒用雷管炸我們怎麼辦?」
確實待了那麼長時間了,他和容容也該下去了,可心中還是有些不舍、不願。
見他們下來,出了出入口,魯深興奮的淚流滿面,可算是下來了,跟見了親爹親娘似的,龍捲風般急速卷向他和她:「你們可算下來,要我們等的要死!」
康娜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小胖手玩捲起銀髮紫尾端起來,胖哥哥發了瘋,奇怪的胖呼呼master,好奇怪嗷嗚。
奇怪?還不因你而起的!
龍捲風卷了過來,看很汪宇和容容有些呆了,汪宇連擦亮了好幾次,才確認這是[??他認識的死胖子??]。
捲風散去,餘風撲面而來,浮動起額前的碎發,魯深以鞋跟為基點剎車,向他們傾身壓倒的氣勢收住,根根髮絲吹起直豎尖立。
然而………這沒完。
魯深反以驚訝的語氣質問道:「你們怎麼手牽手?還握的那麼緊!難道……」
緊緊羈絆在一起的雙手鬆開了,他們幾乎同時向相反的一旁躲閃退步,朝魯深相視一笑,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汪宇意味深長的一笑,作為多年的處伴,他能從中悟出些什麼。
從此刻起,不准提剛才的事,並且趕快轉移話題!
魯深嘿嘿一笑,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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