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成安縣待了四月之久的江易明總算將啟程離開, 不過這同他計劃中的二月離開還是早了一月。
摸着已經四個月多的肚子, 江易明坐上了馬車,同袁曲一道離開,不過走之前,江易明去了車府。
車府門前,車紫蘇已經等候在此了,當馬車停下時,車紫蘇上前道:「江哥兒, 袁哥兒。」
江易明點頭,「車公子已經想好了。」
車紫蘇點頭, 拱手感謝道:「此事還得謝謝袁哥兒,若無袁哥兒的一番話,我等可不知這等重大之事。」
&礙,反正你幫了易明不少,這點事也算不了什麼?」
車紫蘇卻不這麼認為, 若沒有袁曲的一番話, 說不定等事態緊急了,他才知曉,到那時再想離去也為時已晚了。
袁曲看了看天空, 喃喃道:「時辰已經不早了, 車公子可是收拾好了。」
&經準備妥當。」
&就走吧!」
車紫蘇站起身,轉身走向前方的馬車, 隨即坐上馬車, 拉着大部門緩緩離開成安縣。
成安縣距離渝州城換做夏季之日也不過一日路程, 可是現在才剛剛進入春季,再加上路上的積雪還沒化,這一日的路程也走了三日。
好在這三日內沒出什麼事,順利到達金夏國的邊境。
盯着那醒目的渝州城大字,江易明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總算回來了,永軒,你可安好!
同江易明分開了四個月,在中途等來了自己夫郎的消息,可是因為天氣的關係一直不能去接江易明,現今已經春季了,徐永軒覺得有必要前去成安縣接人。
&哥,你是不是要去接三哥郎回來?」徐永年小聲問道。
徐永寧看向徐永年,「永年,你逾越了。」
徐永年知道自己喊錯了,連忙道歉,「三哥,不,瑞王殿下,我>
&需要那些禮數,按照以前的就行了,在你們眼中,我不是王爺,而是你們的兄弟。」
徐永寧和徐永年瞪大眼睛,隨即感動的笑了笑,雖然他們三哥身份換了,但是為人卻還是他們熟悉關懷他們的三哥,沒有因為他們大哥和阿麼、阿爹的事兒疏遠他們。
&哥,此時剛剛入春,此時去會不會不妥。」徐永年平復了心情後問道。
&年說的不錯,永軒,你切莫心急而良成大錯。」徐永春也開口勸阻。
徐永春的顧慮也並無道理,這剛剛入春,不管是金夏國還是隆昌國,大雪都還未化去,若是此時冒險翻山越嶺,恐怕……
&必須去。」
一句果斷的話語引起了夏鴻軒幾人側頭觀望,夏文博好奇,「七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徐永軒看了夏文博一眼,緊蹙眉頭道:「今日我聽到了關於隆昌國的事。」
&昌國!」夏鴻軒詫異,「隆昌國出何事了?」
&哥,此事你應該比我清楚,隆昌國現在國家處於紛亂之中。」
夏鴻軒緊促眉頭,說實在的如不是徐永軒說起,他真的不知道隆昌國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夏鴻軒站起身,「今日北遼國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擎蒼一直在邊關把守,如若此時隆昌國發生內亂……」
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夏鴻軒話中的含義,連夏文博都聽了出來,震驚的喊道:「隆昌國很危險,明哥不能待在那裏。」
徐永寧不安的上前一步,「你說三哥郎有危險?」
旁邊的柳河安撫,「別擔心,易明的頭腦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肯定早已知曉。」
&哥兒說的不錯,以江哥兒的聰慧,肯定平安無事。」南宮翎也站出來開口說了一句,也算是給那些不安之人吃了一枚定心丸。
但,定心丸也只是暫時的,若是真的發生了他們所想的那樣,就是仙丹也平復不了他們的心情。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夏鴻軒也嚴肅起來,「此事先不急,昊然,等我調查一番再去也不遲。」
徐永軒相信夏鴻軒的能力,點頭同意,夏鴻軒立即着手去安排,而此時的江易明同袁曲才剛剛過了邊境,進入了金夏國的領土,渝州城。
進入渝州城後,江易明和袁曲都安心了不少,車紫蘇找了客棧,之後打算去南方買的宅子居住,而江易明和袁曲也跟隨一同入住了客棧。
&下來你想去哪?回你說的井河鎮?」
江易明點頭,「等過些時日,天氣轉好,我們就啟程去井河鎮。」
袁曲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現在已經進入金夏國了,什麼時候離開都無所謂。」
說道金夏國,江易明想起隆昌國,忍不住問:「你真的認為北遼國會對隆昌國發起戰事。」
&是認為,而是肯定。」袁曲信心十足道:「你看着吧!最多一周,隆昌國必會大亂。」
雖然這一切並非他所願,但是他的那些個皇兄,全然不顧,都在爭奪那最高的皇帝之位,袁曲倒是想看看,如果真的發起戰事,他的皇兄是要攜手抗敵還是……同流合污。
而事實證明,袁曲說的沒錯,當江易明一行人進入渝州城第五日,外面就已經傳來了隆昌國大亂的消息,並流傳出北遼國要攻打隆昌國的消息。
&之前可是聽見北遼國要對我們國家發起戰事,怎麼這麼快就轉移陣地了。?」
&國燕王殿下親自鎮守邊關,那蠻子還敢來,而隆昌國國內幾位皇子正在為皇位你爭我搶發起內亂,這北遼國的君王只要不傻,都知道趁此機會去攻打。」
&這麼說,這不是子虛烏有之事了。」
&止子虛烏有,你難道不知,渝州城已經關閉了和隆昌國的通道。」
&然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了,我看我還是得準備一下,儘早離開渝州城。」
瘦高的漢子諷刺身邊矮小的漢子道:「怕什麼,這蠻子去打隆昌國又不是來攻打金夏國。」
&位小兄弟就說錯了,若是真的打起來,這隆昌國的幾位皇子肯定自立為王,到時候會為了爭奪領地大打出手,而渝州城緊靠隆昌國的邊境,便是最好的棲身之所。」一位看起來很有書生味道的漢子開口說完後引來了眾人官網,包括一直拉長耳朵聽着的江易明。
&說你這個漢子,你怎麼就知道這隆昌國的諸位皇子會自立為王,而非聯合起來抵抗蠻子!」
一頭黑髮的漢子並沒吭聲,而繼續同一桌的包裹着黑色布的漢子吃着飯,江易明盯着看了許久,收回視線,盯着袁曲問:「如若真的像那個漢子所說,此處也不安全。」
袁曲點頭,「現階段還不會,不過遲早會慌亂,還是儘早離開此處為好。」
江易明默默點了點頭,喝下一碗湯,視線落在對面那黑布包裹的漢子,瞧見對方盯着自己,江易明詫異,他不記得有認識這種兇險之人。
袁曲發現了江易明的奇怪,身處手在江易明面前揮了揮,「你在看什麼?」
江易明回神,尷尬的搖了搖頭,便繼續吃着飯。
吃完飯後,江易明因為懷孕不能隨意走動,便回到了臥房休息,而袁曲則是出門去淘寶了,其實是為了買路上所需的物資。
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還未穿衣服,先一步看見屋內坐着一個黑影,而那個黑影正是之前在客棧里遇見的黑衣人。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熟睡之時。」瞧見床榻邊還有一個人,江易明嚇得退後一步,坐着床榻上,盯着那一股書生味的漢子道:「你們是誰?」
&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如何將你身邊那位哥兒騙到金夏國的。」
身邊的哥兒,是在說袁曲,騙……江易明警惕,「你們認識袁哥兒?」
書生一臉笑意,「何止認識,關係還不淺。」
江易明記得袁曲告訴他身邊沒什麼朋友,更不要說這種危險之人了,難道是他的皇兄派來殺他的。
想到這裏,江易明一臉嚴肅道:「不管你們是誰?私自闖入此處,有違禮教,還請兩位現在離開。」
書生聽了詭異一笑,看向那坐在桌子旁的漢子,「你可聽見了,他叫我們離開。」
江易明盯着黑色披風的人,當一雙漆黑的眼睛瞄過來時,江易明心顫了下,但是很快恢復理智,「兩位公子,如果你們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請離開,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江易明的氣魄倒是讓旁邊那位書生漢子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哈哈大笑,「哈哈哈,不客氣,我倒是想瞧瞧看你怎麼不客氣法。」
被人嘲諷,不對,這是惡意調戲,江易明很是憤怒,如若不是因為懷孕,他早就發火了,好歹他也是從現代社會過來的,是個男人也會兩招。
被怒視的感覺讓書生忍不住上前,江易明靠後,貼着床邊,趁着對方不注意情況,江易明一腳朝着書生胯下踢去,當然結果是沒成功,因為在他踢人時,江易明的脖頸已經被那黑色披風的漢子掐住了。
&
&你到底使何種手段騙了袁曲來金夏國。」
江易明抓住漢子的手,努力開口道:「我……我憑什麼告訴你。」
手的力道加重,江易明更加難受,再呼吸困難下時,門被打開了,看見江易明被陌生人掐住脖子,袁曲怒了,「混蛋,還不趕緊給我放手。」
袁曲激動跑上去,黑衣男子放開手,江易明癱坐在床邊咳嗽,「咳咳咳咳。」
&明你沒事吧!」袁曲滿臉擔心,不停拍着易明的脖頸,盯着那通紅的脖頸,憤怒的起身看着背後的兩個陌生之人,「你們還是不是人,不僅私自闖入別人的客房,還對付一個懷孕的哥兒,說出去我怕狗洞都不適合你們。」
書生盯着發怒的袁曲,尷尬的看向黑衣披風的漢子,隨即道:「七王爺,這裏面有誤會。」
&會,什麼誤會,我只看見你們掐住我友人的脖頸。」袁曲憤怒吼完看向書生,「你剛才叫我什麼?」
書生拱手道:「秦嶼參見七王爺。」撕掉面具不僅嚇了袁曲一跳,還嚇了恢復過來的江易明一跳。
袁曲驚愕盯着秦嶼,隨即看向黑色披風漢子,「你難道是……」
&兒,你何時這般沒警惕心了,竟然私自跟隨陌生人來他國。」摘掉的披風下露出一雙銳利的雙眸,精緻的五官,與生俱來的帝王之相,氣宇軒昂的氣質。
江易明驚異,這人該不會是……
袁曲驚愕喊道:「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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